宗政白芸的身上有那種天生的冷漠霸氣,氣場很足的女王。她站在舒顏的身邊俯瞰著這個女人,眸子裏漠然和鄙夷好似尖銳的刀子刺進了舒顏的心裏。
自己早就過了被人看不起的階段,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卻還是看不起自己!看不起!為什麼看不起?
“是你哥要和我在一起,和前妻離婚。我現在還是他的合法妻子。你沒有資格!”
“沒有資格?宗政家我會沒有資格打你?真是笑話,你不過是個不入流的狗屁畫家。要不是我哥和你兒子。你以為你是什麼?****都不是!”
宗政白芸早就好了功課,隻差將舒顏的祖宗******給挖出來研究一遍。
“白芸,算了吧。百立都走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呢?”魏嫆心裏哀傷,拿著手帕緩緩地擦拭幹了臉上的淚水。再看一眼墓碑的時候心裏更是疼,難過。
“怎麼能算了,我哥都死了。你害死了他就去陪葬吧!”宗政白芸衝到了跟前,蹲在地上就抓起了舒顏引以為傲的黑發。
“他自己出車禍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個瘋子!瘋子!”
墓地是個十分安靜,莊嚴肅穆的地方。但是在宗政白芸的鬧騰下一片混亂。
魏嫆知道白芸的性子,也不上前去阻攔。自己並非什麼善類,看到一直傲慢,做作的舒顏,現在被人這樣打。心裏好不解氣。
一直在不遠處等母親舒顏的宗政曄聽見一聲聲叫喊就過來了。一看宗政白芸在打自己的母親。毫不猶豫地上前去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將她甩開了。然後急急忙忙蹲在地上將舒顏服氣。脫下自己的西裝披在了母親的身上。
“媽,咱們走吧。”
宗政曄知道現在不是和這個來頭不明的宗政白芸發生衝突。先走吧,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舒顏心裏慪氣,但也知道審時度勢。在兒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
魏嫆過去將宗政白芸扶起,“白芸,我知道你剛才是為我出氣,謝謝你。”
“蓉兒,我懷疑一些事情。”宗政白芸皺眉說道。
“什麼事情?”
“我哥的死沒那麼簡單。”
“可現場明明是出車禍了,什麼沒那麼簡單?”
“我還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看起來這麼簡單。”
宗政白芸說的模棱兩可,無所謂地拍拍身上。走到墓碑跟前對宗政百立道:“老哥,我會查清楚的,也會將屬於蓉兒的還給她。”
說完就和魏嫆一起離開了。
天還是灰蒙蒙,淅瀝瀝雨下大了。漸漸地山川開始起舞,水霧籠罩著這一切。夢幻而不真實。
葬禮之後一周,宗政煌又開始上班了。雲恬悅也呆在家裏一直養身子。原本正常的生活,忽然有些不一樣了。比如那個宗政煌口中無足輕重的姑姑開始頻繁地拜訪家宅。拉著雲恬悅嘮嗑,一嘮嗑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