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晉客氣了,待下官去開藥方!”
“好!”嫡福晉偏過頭,看看永琰直冒汗,不禁心生愛憐,用絲帕輕柔地為永琰拭去額上的汗珠,心裏不是滋味。
這會兒,聽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便覺得奇怪。嫡福晉回過頭,見是繪春和流珠在那裏小聲嘀咕著什麼。
“你們兩個在那兒嘀咕些什麼?要說閑話滾出去!”
流珠和繪春相覷,若有所思。沈格格在一旁裝腔作勢,道:“就是,平日裏安安穩穩的,怎的今兒這嘴就這麼碎?”
“是啊,繪春,你們嘀咕些什麼呢?”
“奴奴婢是說,王爺患病,或許是因為昨夜侯格格未守歲祈福的緣故。”繪春低聲答道。
嫡福晉眼睛一亮,回頭看看永琰,道:“興福晉,你先在這兒照顧王爺。其他人都跟我出來!”
到了正堂,嫡福晉坐在高椅上,看看沈格格和王格格,問道:“剛才繪春說昨夜侯格格未守歲為王爺祈福,可屬實啊?”
沈格格抿抿唇,點了下頭。
正巧,這時侯格格和媚兒相繼趕來。
兩人剛要請安,便被嫡福晉叫住:“不必請安了,侯格格,我問你,昨夜,你是否為王爺守歲祈福了呢?”
侯格格一愣,跪地請罪道:“情嫡福晉恕罪,妾身昨晚一不小心睡著了!”
“放肆,除夕夜守歲祈福乃是慣例,你怎可偷懶,王爺恐怕就是少了你這份福祉才染疾的!”嫡福晉嗬斥道。
嫡福晉心裏一陣思量,抿抿紅唇,暗自歎一歎,道:“麗嬴台都收拾好了嗎?”
王格格答道:“回稟福晉,都收拾好了,昨夜倒是簡樸,未有剩飯。”
嫡福晉歎一歎,道:“也罷,侯格格偷懶耍滑,禍及王爺,罰俸三個月。”嫡福晉頓一頓,“禁足兩個月!”
侯格格一驚,想要反駁。卻還是放棄。
媚兒看看奴才們帶走侯格格,暗自偷笑,她算是知道那件趣事是什麼了,又看向福晉,道:“妾身來的路上聽聞王爺並無大礙,福晉昨夜勞累,不如回去歇著,這裏就交給妾身吧!”
“你的身孕?”
“過了頭三個月,不打緊!”
“也好,那我們都回去歇著,一會兒你告訴興福晉也會去休息吧!”嫡福晉吩咐道。
“是!”
沈格格和王格格走了,嫡福晉走出正堂,文鳶低聲道:“福晉,這事分明有鬼!”
“有鬼就有鬼吧!方才聽王格格說未有剩飯,我便心裏明鏡似的,但是不管怎樣,侯格格睡覺了是真的,況且,我的確還有些困乏,沒心情給她們斷案,不過是禁足罰俸而已,不必在意。”嫡福晉頓一頓,“再者說,真查起來又怎樣?她們誰贏了,對我都無好處,侯格格若是被算計,就算她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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