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嵐晚上過來嗎?”海川從廚房出來,見飛雨又在客廳看起了電視,問道。“不知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應該來吧。”飛雨回答說。“一會打電話讓她盡量過來,那個遠藤直仁和他的同黨沒有抓住,我心裏總是有點不安,你們兩個在這裏,我放心點。”海川邊說邊坐在沙發上。“放心吧,這裏可是公安局的家屬院,哪有壞人敢來這裏?”飛雨說。
“那可不一定。對了,那個案子怎麼樣了?有進展嗎?”海川問道。“還是老樣子,沒什麼進展,那個潘東生和董玉峰無論怎麼審問,都沒有說出那個RB人的來曆,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說。”飛雨回答說。“我看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怎麼那個RB人殺了於子琦滅口,對他們兩個卻理也不理?”海川分析說。“我看八成也是這樣。”飛雨說。
“對了,有件事還忘了和你說了。”海川說。“什麼事?”飛雨問道。“今天上午我去子琪那裏,正好碰到。”海川說著把上午在林子琪那裏遇到三個**上的人物的事情給飛雨說了一下。“沒想到江州**上的人物還這麼猖狂,竟然去強迫人家搬家。”海川說完後接著搖了搖頭說。
“一群人渣!”飛雨聽完後憤憤的說。“要我說,這就是你們公安的不是,對這些人的打擊力度不夠,所以才養成了他們囂張的氣焰。如果不好好的管一管,還真怕他們鬧出大事。”海川說。“這裏麵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飛雨感慨的說,“並不是我們不作為,而是上麵有些人不作為,更有甚者,和這些**上的人狼狽為奸,蛇鼠一窩。”
“我知道,”海川接著說,“我爸在縣委縣府工作了這麼些年,有些事我也不是看不到,聽不到。但,俗話說的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然你們在公安係統工作,對這些違法亂紀之事就應該狠狠的打擊,管他是那條線上的。”
“說是這麼說,但做起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飛雨不無感慨的說,“處處有人管,處處有人問,你不幹這一行,你是不明白的。”“看來你們公安係統需要有像我這樣的編外人員,不受你們上麵的限製,到時候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誰也管不著,隻要我不違反法律就行。”海川笑著緩和了一下氣氛說。
“行啊!我過幾天給我們局長說一聲,不過我們可不給你發工資啊。”飛雨說著笑了起來。“看你們摳門的,想讓人幹活又不給錢,哪有這樣的道理?”海川接著說,“不過看在我未來老婆的份上,我也可以免費給你們服務一段時間,直到我找到工作為止。”“行,就這麼說定了,啊?”飛雨笑著說。
“好,不過你給你們王隊說一聲,這段時間讓他派人多到杏子街那塊轉一轉,我呢,回去和我爸說一下那邊的情況,讓他們抓緊時間解決。”海川說。“好,遵命。”飛雨一本正經的說。“那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海川站起來說,“如果晚上歐陽嵐不過來,你給我打電話,我……”“幹嘛啊?你想來啊?想得美,不行!”飛雨笑著說。“我是說讓周丹來陪你,怎麼?你想讓我來嗎?可以,我幹脆不回去了,不就行了嗎?“海川壞笑著說。
“不行,不行,你快回去吧。”飛雨說著往外推海川,她還真怕海川不走了,那孤男寡女的在這裏待一晚上,成什麼話。“你趕緊回去準備準備,明天還要和王劍濤比武呢。”飛雨催促說。“知道了,放心,贏他不在話下,”海川邊往外走邊說,“明天八點讓歐陽嵐去接我。”“好的。”飛雨把海川送出門外。“再見!”海川說著下了樓。
海川出了公安局家屬院,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家。“這一天到哪裏去了?中午怎麼沒回來吃飯?”見海川進門,繼母問道。“哦,我在飛雨那裏吃的,給她配了付藥送過去,中午就在她那裏吃了,忘記往家裏打電話了。”海川邊換上拖鞋邊說。
“我和你爸說一聲,讓他給你買個手機吧,你帶著出門方便些,有事我們也好聯係你。”繼母說。“行,那謝謝媽了。”海川嘻嘻笑著說。“和我還這麼客氣。”繼母也笑了。“丹丹呢?”海川問道。“你爸和第一人民醫院的徐院長說了一聲,讓她去那裏實習去了,這樣也好,省得她天天沒事到處亂跑。”繼母回答說。“那讓她先在那裏幹著吧,畢業以後再說。”海川邊說邊往自己的房裏走,“媽,我回房睡一會,這幾天累死了,吃飯叫我。”“好,去吧。”繼母笑笑說。
海川回到自己房裏,換了衣服,坐在床上練了一會內功,然後翻開那本醫書看了起來。看了一會,聽到周丹進門吵著累死了的說話聲。又過了一會,聽到父親也回來了,看來是都下班了。“唉,看來也該讓父親給自己也找個地方上班了,要不成天在家裏閑著也不是辦法,自己都成了啃老族了。”海川想著從床上下來,穿上了鞋。“海川,起來吃飯。”外麵傳來繼母的說話聲。
海川答應著出去,到洗手間洗了洗手。一家四口人坐在餐桌旁開始吃晚飯。“哥,今天到哪裏去了?中午沒回來。”周丹邊吃邊問道。“出去辦了點事,忘記往家裏打電話了。”海川回答說。“是不是又到飛雨姐那裏去了?老實交代。”周丹吃吃笑著說。“小孩子家,別亂問,你懂什麼。”海川說。“我不懂,如果不是我給你牽線,你能和飛雨姐談上嗎?”周丹撇撇嘴說。
“行了,行了,別和你哥開玩笑了,”周翠霞說,“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如何?”“哎喲,好累,這哪是實習,簡直是義務勞動。”周丹歎著氣說。“你以為上班能和你上學一樣嗎?成天坐那兒。”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李家政說話了。“老爸,你是不知道,我第一天去,他們什麼事都讓我去做,還不把我累壞了。”周丹說。“你是新人,當然要多做一些了,小妹,慢慢熬吧,什麼時候你也成了老醫生,就不用你去做那些瑣事了。”海川嘿嘿笑著說。“去你的。”周丹作勢去打海川。海川假裝一閃,哈哈大笑,一家人都笑了起來。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吃完飯。繼母周翠霞去洗刷碗筷,周丹則打開電視,又開始研究她那沒完沒了的愛情劇。海川隨便和在看報紙的父親說了幾句閑話,然後就又回房去了。海川回房又看了一會醫書,然後開始打坐練功。練習了一會內功,海川又把這幾年在山穀中學的那些武功在腦中細細的梳理了一遍。雖然那個王劍濤在海川眼裏不算什麼有實力的人物,但人家畢竟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手底下還是應該有些功夫的。海川做事向來小心謹慎,對付王劍濤雖然有把握,但也不能太大意。大意失荊州,這樣的事情,海川可不能做。
海川練了一會功夫,就洗刷睡覺了。這幾天沒能夠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睡一覺,要保持充沛的精力,和王劍濤好好的鬥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