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傷疤(2 / 3)

“從子琪那裏拿的嗎?拿藥來就行了,怎麼把鍋子也帶來了?”飛雨問道。“是砂鍋,我把拿來,你這裏有嗎?”海川說。“砂鍋啊,沒有。沒想到你想得還很周到。”飛雨笑著說。“是子琪給帶上的,這點我可沒有子琪細心。”海川說。

“哎,海川,你的藥方真這麼管用,能把我胳膊上的疤痕徹底去了?”飛雨邊把海川按在沙發上坐下,邊鄭重的問道。“那還用說,我能讓我自己的老婆胳膊上留下一個疤嗎?保準管用,放心。”海川說。“你就吹吧,哪有你說的那麼神奇的藥?”飛雨有些不相信的說。

“看你說的,我就是騙誰,也不能騙你,是吧?雖說這個藥方我沒用過,但看我用過的那兩個藥方的療效,你還能不相信嗎?你就放心吧,我的好老婆。”海川說著輕輕的用手拍了拍飛雨的臉。“去,去,去,”飛雨推開海川的手,“不許你在外人麵前叫我老婆,難聽死了。”

“那我隻在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叫,現在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嗎?你可不要告訴我歐陽嵐還在臥室裏睡覺。”海川說。“去你的,人家早上班去了,你以為都像你這麼懶嗎,太陽曬屁股了,還在睡大覺。”飛雨笑著說。“意外,意外,我好幾年沒起這麼晚了,沒想到就睡了這麼一個懶覺,讓你給抓到了。”海川有些冤枉的說。

“我才懶得管你呢,”飛雨邊說著邊站起來,“今天中午在這裏吃,我去做飯。”“正有此意,嗬嗬!”海川笑著說。“行,等著啊!你先看會電視。”飛雨說著把茶幾上的遙控器扔給海川,進廚房做飯去了。海川則很無聊的打開電視胡亂的撥著台。

一會的工夫飛雨就把飯菜端上了餐桌,“來吧,過來吃飯。”飛雨喊海川。海川把電視關上,到洗手間洗了洗手,然後到餐桌邊坐在飛雨對麵,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吃了起來。由於隻有他們兩個人吃,飛雨這頓飯做得很簡單,隻炒了兩個青菜,但兩個人還是吃得有滋有味。

飛雨忙著把菜裏的肉挑給海川。“不要老給我挑,你的傷剛好,自己多吃點,好好補一補。”海川說。“我才不吃肉呢,吃肉長胖。如果你不來,我自己炒菜通常是不放肉的。”飛雨邊吃邊手。“嗬嗬,”海川笑了,“你們女孩子可真夠辛苦的,為了減肥,這不敢吃那不敢吃的,其實這又何苦呢?這長不長胖與你吃什麼東西,吃多吃少,是沒有多大關係的。”

“騙人,我才不相信你呢,”飛雨撇了撇嘴說,“人家子琪也是醫生,她為了不讓自己長得太胖,也是不太敢吃肉的。”“看到沒?同樣是醫生,這醫術的高低就從這裏區別開來,”海川邊大口吃著飯邊說,“一個人長得胖瘦,與他的消化係統,吸收係統是有非常大的關係的,為什麼有的人吃得非常多,但還是長不胖呢?而有的人就是喝口涼水也長肉呢?這就與他自身的條件,包括消化吸收,乃至內分泌都是有關係的。”

“說得倒有幾分道理,”飛雨一邊小口的喝著稀飯一邊說,“不過我自身的條件看來是不錯,消化吸收都行,雖然不是那喝口涼水就長肉的類型,但我一吃高蛋白的東西就長胖,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我還是不吃為妙。嗬嗬!”飛雨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你放心的吃,無論將來你長得多胖,我都娶你。”海川笑著說。“去你的,我什麼時候說過一定要嫁給你,告訴你,本姑娘可是刑警大隊的警花,追我的男子可是大有人在,將來我嫁給誰還不一定呢?”郭飛雨也笑著說。“我一定會努力的,”海川放下筷子嚴肅的說,“將除了我之外所有追你的男子全部打敗,打跑,我一定要娶你。”“去你的吧,你以為這是比武招親嗎?哈哈!”看到海川嚴肅的樣子,飛雨笑了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海川又拿起筷子邊吃邊說,“我還真有一個藥方,可以調節腸胃功能,不敢說能讓你無論怎麼吃肉都不長胖,但至少可以讓你適量的吃一些高蛋白的食物,而絕對不會長肉。”“真有這麼神奇的藥?”飛雨有點不相信的問。“這我騙你幹嘛,等你的身體恢複了,我讓你試一下。”海川認真的說。“哼!我才不呢,我都快成了你的試驗品了,有什麼新藥總是先在我身上試驗。”飛雨說。

“你看你說的,我哪敢拿你做試驗品啊,”海川說,“沒有把握的藥我怎麼也不能在我未來老婆的身上試驗啊。”“哼,那可說不定,我寧可不吃肉,”飛雨說,“不過,試一下也行,是吧?過幾天再說吧,你先把我的疤痕給我去了再說。”“好,沒問題,一會吃完飯,我就去熬藥。”海川接著說。

兩個人說說笑笑,一頓午餐很快吃完了。吃完飯,飛雨洗刷碗筷,海川則把砂鍋放在燃氣灶上,加好水和草藥,開始熬藥。飛雨洗刷完,到客廳開了電視看了起來,海川一直在灶旁盯著。

“怎麼不過來看電視?”飛雨看海川還一直在盯著熬藥,問道。“這個中藥的熬製一定要盯著,你知道嗎?”海川轉頭對飛雨說,“這樣才可以掌握火候,使藥發揮出它的最佳效果。”“那就麻煩你在那裏盯著吧,”飛雨笑笑說,“我可不管你,我自己看電視了。”“行,你管你看電視吧,我自己盯著就行。”海川回答說。

過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海川看看熬藥的火候已經差不多了。“飛雨,”海川喊郭飛雨說,“差不多了,你趕緊過來,先把傷口熏蒸一下。”“怎麼,還要熏蒸嗎?”飛雨邊站起來關上電視邊說,“我以為熬好後,洗一下就行。”“看你說的,哪能那麼簡單?”海川回答說。

飛雨慢騰騰的過來,海川搬了把椅子,讓飛雨在燃氣灶旁邊坐下。由於在屋裏,比較暖和,飛雨隻穿了套冬季穿的睡衣。海川幫她把袖子挽起來,一直挽到膀子上,露出傷疤。海川把砂鍋的蓋打開,讓飛雨把胳膊放在砂鍋上邊,熏蒸傷疤處。海川在一邊,用手幫飛雨托住手臂。

“好了沒?”熏了一會飛雨問道,“累死了。”“別急,等一會。”海川說,“你累什麼,我都沒喊累,我替你托著手臂呢。”“老這一個架勢,能不累嗎?”飛雨說,“我能和你比嗎?你是了練武的。”“還警察呢?這點苦都吃不了。”海川取笑飛雨說。“警察怎麼了?警察就非要能吃苦嗎?”飛雨不服氣的說。

“不和你強。”海川邊說著邊把燃氣關了。“行了嗎?”飛雨邊問邊想把手臂拿開。“還不行,再等會。”海川拉住飛雨的手臂說。“真麻煩!”飛雨沒辦法,隻好繼續把手臂放在上麵。“想要美,就不要怕麻煩。”海川笑著說。“哼!”飛雨衝海川抽了一下鼻子。

又過了一會,海川用手試了一下藥汁的溫度。“差不多了,”海川說,“再洗一下就可以了。”海川說著放開飛雨的手臂,把砂鍋從燃氣灶上端下來,放在一邊的灶台上。然後海川又輕輕拉過飛雨的手臂,幫她用藥汁清洗傷疤處。飛雨現在不說話了,任由海川擺布。沒辦法,想把傷疤去了,就要聽人家的,自己說什麼也沒用。

海川直到洗得藥汁涼了,這才放開飛雨的手臂。“好了,你去用溫水再洗一下,我把這裏收拾一下。”海川邊說著邊端起砂鍋,轉身去了衛生間。“還洗,再洗皮都沒了。”飛雨嘟嘟囔囔的說著,但還是聽海川的,去對了些溫水,把胳膊洗了一下。海川則把藥汁倒掉,把砂鍋洗了出來,又打掃了一下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