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
“夫妻交拜!”
郝梧雨和孔鵲同時愣了神,不知道何時,本可以一生相伴的師徒開始不滿足,開始想要一生的廝守。
是從何時?或許是郝梧雨的第一支舞,或許是那個相偎的雨夜,或許隻是淡淡的關懷,淺淺的記掛,便纏綿了無法割舍的情愫。
喜炮聲驟然響起,二人才發現不知何時竟不自覺的彎下身完成了儀式。
眾人喝彩推搡著二人進了新房,又迅速的把孔鵲拽了出去敬酒。房內隻剩下喜婆丫頭和端坐在床上的郝梧雨。
香燭燃盡一半,夜幕低垂,蟲鳴草動,孔鵲才醉醺醺的推開了房門。風華絕代的臉上掛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暈,他坐到郝梧雨身邊等著喜婆丫頭們都撤了出去忽然噗通一聲倒在床上,聲音之大差點嚇得郝梧雨從床上蹦起來。
“師父你怎麼了?”
“噓,小點聲。”
“出什麼事了?”
“為師被下藥了。”
“……”郝梧雨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春宵粉,木鳶幹的,為師見他平日可憐就吃了一次。”
郝梧雨這廂掀了蓋頭開始脫喜袍,床上的鳥眼瞬間變得澄明瓦亮。
“我就知道小徒兒不忍為師受苦……”孔鵲這廂感動的鳥淚縱橫。
郝梧雨回頭瞥了這不要臉的廝一眼,也倒在床上蹭到孔鵲身邊巧笑一番。
孔鵲雙眸漸漸迷蒙,薄唇輕輕的點到郝梧雨額上,又似蜻蜓點水般落到她鼻尖,一路氤氳輕歎滑到唇側時猛然頓住。
“小徒兒……”
郝梧雨一把推開孔鵲,居高臨下的斜睨著他,拍拍手道“誰惹的你就讓誰去負責,對於人盡可妻又服了春毒的師父我不感興趣。”
孔鵲赧然一笑,竟是那般純淨無辜,郝梧雨望著他的臉竟晃了神,隻是片刻的失誤就注定了一生被壓。
孔鵲將她按到身下仰頭輕笑“小徒兒也糊塗了吧,為師怎麼可能中毒?木鳶的,你的,為師都勉強吃了。”
郝梧雨盯著他瞬間變回妖孽的臉龐恨不能暈死了事。師父又給她下套!竟騙的她自己把衣裳脫了,其實……倒是省了不少尷尬。
“小徒兒太令為師感動了……”孔鵲雙眸璀璨的挑開郝梧雨脖頸的盤扣。
“我脫衣服是為了一會逃跑!”郝梧雨慌亂的抓住孔鵲的大手。
“逃跑?然後呢?”孔鵲停了手挑眉望著她。
郝梧雨吞了吞口水,在他那雙精光畢露的鳳眸下隻能說實話“給師父下點軟筋散,然後……然後讓你嚐嚐以前人盡可妻此刻卻不能得的痛苦……”
“小徒兒好狠的心呐……”
“師承有道……”
“那為師就不客氣了。”
“師,師父!你稍微客氣點好吧?!”
床幔緩緩垂下,隱約看到兩個人影,仿若生來就屬於彼此般纏綿。香燭已盡,竹影婆娑,新月如鉤。
“小徒兒,是不是該改口了?”男子低沉暗啞的聲音
“嗯……娘子。”女子惺忪呢喃。
“……”
如果不是新婚之夜,孔鵲或許會在小徒兒到底是男是女這一問題上糾結一生。
作者有話說:咳咳,那個啥,這個描寫洞房吧,是俺的軟肋。如果以後必須滴話俺可以複製……黏貼……羞澀ING……(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