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看到頓科就急忙上前有些慌張的對他說道:“部落恐怕會有滅頂之災。”
“怎麼了,我們在這裏是很不易被人發現的。”頓科安慰道。
“就在剛才元軍的一個狗頭軍師趙之文發現了我。”魏良歎了一口氣。
“他在哪?”
“在那”魏良指了指河上的一個木筏。
那個木筏一會兒就消失在遠方,趙之良會請來元軍,三日之內蒙古騎兵就會到達河的對岸,魏良很清楚若是元軍來到時這個部落的命運,現在他感到非常的憂慮,不是個人的安危,而是這個部落的生死。這位將軍站在那裏凝視著遠方,過了一會找他轉身走到屋內,魏良走到屋裏拿出了那把青鋒寶劍,他拔出寶劍在那塊空地上舞了起來,魏良是一員武將劍法十分的了的,所有人都站在那裏一言不發,因為將軍的劍影裏似乎充滿著血和淚,將軍正用自己的方式和這把寶劍做最後的告別,而旁邊的三個宋軍已經潸然淚下。
“頓科你過來。”將軍把頓科喊到他的麵前。
“你喜歡這把劍嗎?”將軍問道,並把劍遞到了頓科的麵前。
頓科接過寶劍,仔細打量了一番,他雖然不懂兵器但是這把劍發出逼人的寒氣讓頓科感到震撼,這把劍同時透露著無比的威嚴和王者風範。
“此劍名曰清風劍,曾跟隨一位著名的將軍參與漢庭對匈奴的決戰,現在傳到了我這裏,但是現在它卻變成了一把屈辱之劍。”將軍長歎一口氣。
將軍突然跪在了頓科的麵前說道:“我有一事相求,壯士務必要答應。”
“將軍請起,隻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不會推辭。”頓科急忙把將軍扶起。
“這把寶劍在宋國之內無人不知,你可以把他獻給趙之文,同時你把我的人頭獻給蒙軍首領阿木爾向其稱臣,記住你們的能力遠不足和蒙古鐵騎相抗衡,這樣部落還會有一線生機。今後若有可能你一定要拿回這把寶劍,它就是碎成萬段也不能落入賊人之手,你要答應我保護苦難的漢人,因為國家的無能才是漢人遭此磨難,身為軍人我愧疚萬分。”頓科點了點頭,眼前站立的是頓科今生所崇拜的偉人,一個人的精神是無論經受怎樣的磨難都是無法磨滅的,但是他怎麼能忍心砍下將軍的頭顱呢。
將軍說完就獨自走到了河邊,他向南方遠望,將軍跪了下來,向著宋庭的方向磕了三個頭,就在岸邊拔劍自刎了。人們跑向前去緊緊的摟住將軍的遺體放聲的哭泣,頓科強忍著眼淚讓眾人散去,他必須克製自己的情感完成將軍的重托,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了,若是不能趕在趙之文的前麵把將軍的人頭獻上,那麼一切都晚了,這樣將軍的死就毫無意義。
頓科走向前去,從地上撿起那把青鋒寶劍砍下了將軍的頭顱,他幾乎是在要暈倒的狀態下完成這一動作。他用衣服包裹好那顆滾燙的頭顱,並用自己的衣服擦拭幹淨那把寶劍大聲的號到:“我們走。”
頓科帶著博、韓、雨三人上了船發了瘋一樣擺動著手裏的漿,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河的對岸,他們對山裏的地形比較熟悉就抄近路向小鎮的方向跑去,元軍就駐紮在小鎮外,他們四處抓捕漢人充當奴隸並四處掠奪財物。
頓科讓雨和韓留在鎮外的路上截住趙之文,並把寶劍獻給他。頓科剛要接近元軍的大營時就被幾個騎兵抓住了,當蒙古人將要砍殺博和頓科時頓科就大聲喊道:“這是魏良的人頭。”幾個蒙古兵聽不懂漢話,但是能聽懂“魏良”這個名字,他們一直在尋找這個人。感到事關重大幾個蒙古兵就壓著頓科和博來到阿木爾的賬內,阿木爾讓人鬆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