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坐在椅子上,譚波班長正在給他理發。看譚波的剪發就像一場表演賞心悅目,你隻看到剪刀在他的手上翩翩起舞。
“聽說你想成為一名作家?有寫過什麼文章嗎?”譚波班長邊理邊說著。
“隻是想想了,以前上學時寫過幾篇小詩,發表在校刊上。現在天天訓練,早就沒有激情了。”
譚波班長接著說到:“你還寫過詩了,大才子了。還記的嗎?讀來聽聽了!”
“不記得了了,班長!”常林紅著臉說到。
譚波班長停下了手裏的活笑著對常林說到:“是不想讀,是吧?讀來聽聽。”
“好吧,我想下。”常林想了想以前寫的幾首打油詩:
“那年你要去遠方——尋找夢的故鄉。
我站在窗邊為你哭泣。
無言的揮手是離別的言語。
又吹起了你的心笛——是秋天裏的飄葉。
不知遠方的你何時歸來兮。
等待著——我依舊。
那年我去了遠方——為不明的心動尋找歸宿。
你站在橋上為我流淚。
吻別是我們最後的儀式。
今天我歸來了,
而你遠行了——也許我們會在夢的世界相見。
也許我們依舊等待這個時刻。
如煙花如生命。”
“很不錯了,水平很高了。這首詩叫什麼名子?”
常林紅著臉說到:“致我的愛人。”
“寫給你以前的女朋友?你小子還挺會搞浪漫的了。”
“這是我很早以前寫的,在學校的時候。”常林臉更紅了。
“我也說說我為什麼要來當兵吧?”譚波班長笑著說到:“以後你成了大作家可以把我的故事寫下來了。我初中畢業就去學理發了,就這一件事別人學幾個月就自己去開店了,我學了三年。這並不是我比別人笨,我想在一件事要不不做,要做就做最好。在我還未出師時,我當時在我們那個城市裏已經小有名氣了。大部分都是些女生來找我做頭發,三年後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合夥開個發型工作室,自己做起老板了。但每天仍然有許多女客人找我做頭發,我那時有女朋友了,已經在一起了,她在市裏另一邊上班。客人就是上帝了,每天晚上都會有些女生來找我出去吃飯了玩了什麼的了。當時我女朋友就很不高興,為這事我們爭吵了有好幾次了,我和她說那隻是客人,我不能不和客人搞人關係吧。但她不相信了,後來就這樣離開我了,我們分手了。後來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觸,因為感情的問題,我是越玩越瘋。還為朋友打過幾次架,每幾都受了些傷。有一次因為朋友的事,又去幫打架,在打架的時候。大家雙方都打紅了眼,下手也什麼輕重的了。就在那次,我被人砍了三刀。在醫院裏麵躺了一個月,後來家裏人看我這樣在混下去會被人砍死了,就把我送到部隊。我有時會想,如果我沒來部隊裏,我現在會不會還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