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他怎麼可能喜歡我呢?這不是找死嗎!難道他就不覺得我倆八字犯衝嗎?你就說上次吧!我要去打開水,禮貌性問一下大家要不要打開水。他卻從他的辦公室探出一個腦袋說:“我的飲水機正好沒水了,幫我打一杯好不好?”話是說的挺客氣的,可我總覺得別扭。要是幫別的同事打吧!也沒啥,大家都是同事,大家都是平等的。可是幫他打我總是覺得被奴隸壓迫似的,有種怪怪的感覺。更嚴重的問題是我打好了開水正要放到他桌子上的時候,他非要伸手來接。我看他不懷好意的想要碰我的手,我眼疾手快的先放手了。可他太笨,沒有我那麼眼疾手快,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他那價值還不是太不菲的杯子就這麼被我弄得香消玉殞了。我眼疾手快“噌”的一下就跳開了。而他那個悶瓜被結結實實的燙了一下。我問:“沒燙著你吧?”他憤怒的說:“沒燙著才怪!”我又問:“疼不疼啊?”他說:“不疼是假的!”說這話的時候,他還齜牙咧嘴的。似乎是疼得要命。我說:“沒那麼嚴重吧?”他說:“要不,燙你一下試試?”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就不必了吧!”他狠狠的剜了我兩眼。我說:“要不我把我的杯子暫時借給你用?”他憤怒的說:“不用了,我這裏有一次性杯子。”說著他就從他的抽屜裏拿出一個一次性杯子去飲水機那裏打水去了。我識趣的走開了。我在心裏說:“活該!飲水機裏麵明明有水,還讓我跑這麼遠的路去給你打開水,上帝都不會原諒你的,才故意讓你被這麼燙了一下。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