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一邊說著,一邊一步一步的逼近安夫人,而安夫人也是一步一步的後退著,不讓白荷近身。
屋裏外婆聽著白荷嚇唬安夫人的話,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你給我住嘴!”安夫人怒吼道。
“怕了,別怕啊,人善天不欺,除非你心虛……”白荷看著安夫人徐徐的說道。
“我……我心虛什麼。”安夫人磕磕巴巴的說道。
“影歌的生辰八字,我也知道,他是臘月三十生的吧,你忘了,你和我娘親還一塊兒給我們合過婚呢。”白荷說道,臉上有著一絲妖異的笑容,讓安夫人看了心裏發怕。
“你不可以用妖術,來害我們家影歌呐。”安夫人突然抓住白荷的肩膀,用力的晃著,嘴裏還哭著說道。
“反正我是嫁不出去了,我不會,你也別想好過。”白荷惡狠狠地說著。
“洛荷,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們家影歌吧,啊,我們安家就這麼一根獨苗兒啊……”安夫人突然跪了下來,拉著白荷的手哭著乞求道。
白荷沒在說話,轉身就要朝著屋裏走去。
“洛荷……”安夫人跪在地上,想要拉住白荷。
“噓。”白荷轉身比了一個手勢,又接著朝屋裏走去。
“洛荷,洛荷!”安夫人跪在地上哭著大喊道。
屋內,外婆已經坐到了桌子麵前。
“外婆您醒了。”白荷進屋後看到外婆坐在桌子麵前,有些惱怒的回頭看了一眼屋外,轉頭走向外婆,坐下來問道。
“小荷,別嚇唬人家。”外婆拉著白荷的手說道。
“誰嚇唬她了,她自己嚇唬自己。”白荷瞄了一眼外麵,端著那碗飯,舀了一勺,向外婆喂去。
“影歌是個好孩子。”外婆說了一句。
白荷聽了,放下了碗勺,嘟著嘴失落的說道:“外婆,我這輩子的好啊,早讓那場大火給燒盡了,除了我的外婆。”說道最後,白荷笑著拉起了外婆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外婆笑了,沒在說話。白荷卻是回憶起來當時到安家談婚事時的情境。
“這個聘禮呢,我們就不往回要了。”安老爺坐在上位說著。
“是啊,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旁邊安夫人也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啊?”外婆坐在那裏,疑惑的問道。
門外,白荷穿著有些破舊的衣服,手裏拿著請帖,剛要走進去,看到安家老爺再說婚事,就沒進去,卻是剛好聽到了安老爺的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行不通了。”安老爺說道。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你們是要退婚!”外婆生氣的說道。
站在門外的白荷聽了,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別說的呢麼難聽,當時,也不過隻是口頭上呢麼順便一說嘛,孩子還小呢,都抱在手上!”安夫人開口說道。
“是呀,一歲的時候,你們就來定親,兩歲三歲的濕乎乎,來我們家拜年,就說是看你們家的兒媳婦,六歲呢,我們幾家女婿正值好光景,你們呐,巴不得的趕著合了八字,上門下了聘禮,她七歲那年,我們家遭了大火,從那之後,你們就再也不來了,路上見到,你們還躲開。”外婆氣憤的說著。
安家老爺和安夫人聽著外婆說的話,一臉的不耐煩,等外婆說完,安夫人接口說道:“什麼時候看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