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大堂裏,一名媒婆正在熱心的給一名婦人看著畫卷,畫卷上麵是一名美女,隻見她嘴裏還說著:“這姑娘可是萬中挑一的,人家還在學堂裏讀過書呢!這家世啊也清白,這次啊,你家影歌要是再不滿意,那,我可就真沒辦法了啊。”
“安排建個麵吧。”安夫人看著畫像,臉上掛著笑容,對媒婆說道。
“這姑娘呢也願意,可就怕您……”媒婆看著安夫人說話說了一半。
“他條件好,眼光高一點是合理的。”安夫人笑著說道。
“問題是他這一心呐,隻盼著賽家的那姑娘呀。”媒婆用手指了指外麵,朝著安夫人說道。
“賽洛荷不是早就離開熵世城了嗎?”安夫人臉上笑容盡失的問道。
“這不是又回來了嘛,回來都好幾天了,估計這次待下來,就不走了。”
聽著媒婆的話,安夫人滿臉的驚慌。
清早,白荷端著一碗飯從外麵走了進來,去看見外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隻見她躡手躡腳的走到桌子旁邊,輕輕的把手裏的飯放到了桌子上,唯恐吵醒了外婆。
“影歌,影歌。”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高喊聲。
白荷看了看外婆,急忙走出去把門關了起來。
這時,隻見安夫人從門外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夫人”白荷喊了一聲,行了一個禮。
“影歌呢?”
“他不在啊。”白荷搖了搖頭。
“你把他叫出來。”安夫人認定了影歌就在白荷這裏。
“我都說了,他不在這裏,我也沒有見過他。”白荷無奈的說道。
“影歌,影歌,兒子。”安夫人不信,嘴裏大喊著,就要朝屋子裏進去。
“哎,我外婆剛剛睡下。”白荷急急忙忙的拉住安夫人。
“影歌。”
“別吵了”
“影歌,影歌。”
“別吵了,我外婆睡覺呢!”白荷拉著安夫人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拽到了旁邊。
“洛荷,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家影歌吧,啊。”安夫人臉上帶著乞求的表情看著白荷。
這時,躺在床上的外婆被吵醒了,她起身坐了起來,側耳聽著外麵的談話聲。
“我又沒有拉著他,也沒有綁著他,怎麼叫放過呢?”白荷看著安夫人說道。
“他是因為你才不成親的,你看,他眼見就快三十歲了。”安夫人急切的看著白荷。
“那就是他的問題了,我哪支胳膊也沒攔著他,不讓他成親啊。”說完,白荷扭過了頭,不去看安夫人。
“你耗著他,他是被你耽誤的。”安夫人哭了。
白荷扭過了頭,看著安夫人憤憤的說道:“我都離開熵世城這麼多年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那你為什麼現在回來,你為什麼不永遠留在那帝國,不回來啊。”安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您說的什麼話啊,這是我的家,我外婆還住在這呢,我想回就回。”
“你為什麼不帶她一起走!”
“你們家是不祥的,你為什麼不徹底的走,走的幹淨一點……啊……啊……啊”安夫人哭著說道。
屋裏外婆坐在床邊,聽見安夫人說道這句話,臉上出現了難過的表情。
“說道一點都沒錯,我們家確實很不祥,誰接近了誰就會倒八輩子黴。”白荷的語氣突然一變,圍繞著安夫人慢慢的說道。
突然,白荷把臉伸到了安夫人的麵前,安夫人嚇了一跳,往後推了幾步,而白荷卻是張嘴說道:“我告訴你個秘密,我們家案頭上供著狐仙,角落裏養著小鬼,您可千萬要當心啊,安夫人的生辰八字我可都知道,您是正月十七生的吧,我娘親生前不是跟您是好姐妹嗎?您可千萬要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