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燁笑起來,似乎有些佩服:“沒錯,它之前沒有被換,是剛剛你把手放進我掌中的時候,一瞬間換掉的。”他一字一句冷冷道:“拿出來吧。”
軒轅淺用力握住拳頭,指尖都發白。
皇甫燁:“司空星宿那小子的時間,似乎不太多了呢。”
她跪了下來:“好!你救他!”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什麼都願意做!”
皇甫燁冷笑道:“那,就脫衣服吧,穿著衣服的女人,又怎能打動我?隻要你能夠取悅我,我便救他!”
軒轅淺驚道:“什麼?”
皇甫燁道:“恩?你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為他做?還說是最好的朋友?”
軒轅淺咬著牙,開始一顆一顆地解紐扣。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紋身就不會暴露。
那錦緞蘭裳已經漸漸滑下,露出了白玉般的粉嫩肩頭。
皇甫燁獰笑著,向軒轅淺走過去。
他一手撕裂了她的衣衫。
“嘭!”千鈞一發之際,皇甫燁感到自己被人拋了出去!
他啪地一聲跌在了地上。
軒轅輕風脫下外衣,蓋住了軒轅淺。
阿淺哭道:“輕風哥哥……”
輕淺重見,兩人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現在卻不是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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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蜍跳過來,蟾蜍跳過來。
皇甫燁從地上爬起,他的手骨都被摔裂,但好像完全不在乎一般。
他伸手到床腳一按,自己就滑下了床板底的密道。
隻聽門哢嚓一聲,已經被機關鎖住。
原來這是一間鐵屋子!外麵的侍衛已經開始點火!
軒轅淺焦急道:“哥哥,救阿宿!阿宿還在裏麵,我求求你,救他!”軒轅輕風按照軒轅淺所指的一點,貫力於臂,喝一聲:“起!”但無論怎麼樣搬台那青石板,卻仍是紋絲不動。
軒轅淺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想想要缺氧氣絕的阿宿……怎麼辦?該怎麼辦?她把牙都快咬碎。
隻聽外麵的侍衛大喊:“不好了!皇上寢宮失火!快去救火!”
外麵的侍衛像馬蜂一樣亂跑開來,蘇景溪一個閃身,無聲無息地從侍衛長那裏勾到了鑰匙。
“咯!”她打開了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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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輕風!”景溪笑道:“這番可是我救了你了,你拿什麼報答我?”
軒轅淺怒道:“輕風哥哥,就是她,就是她把我送進這鬼地方的!”她想要甩景溪一個耳光,卻被絲鎖縛住,無法靠前,她喊道:“你為什麼救我?”
景溪卻未回答,她從包袱中抽出一條玉管,對輕風、阿淺道:“你我三人合力,將這玉管插入石中去!”
阿淺即刻明白,這辦法,便可以使司空星宿所在的地方投入空氣。
三人合心,其利斷金,玉管插入了密封的孔穴,軒轅淺在這頭喊道:“阿宿,你怎樣?”
隻聽得司空星宿幾聲微弱的呻吟聲。他還活著!
軒轅淺著急道:“景溪,你鬼主意那麼多,我們怎樣能夠把青石板抬起來呢?”
景溪沉吟道:“三點借力,力不可催,我們現在就拆床杆來做杠杆吧。”
三人立即行動起來。
景溪輕聲對軒轅淺道:“我來救你,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是愛上了你哥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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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淺想,哈,輕風哥哥的魅力果然是無敵的。
但她不知道,這其實隻是一個計謀。
一個皇甫燁讓景溪取信他們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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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開了青石板,軒轅輕風攀爬進去,把司空星宿抱了出來。
他已經氣若遊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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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剛出門,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鬱落梨在他們之中,這裏有許許多多的人,她眼中卻隻有軒轅輕風一個。
她著一身黑色短打,隻露出半條藕色的臂膀。
她的眼睛卻比黑色更深沉,臉色比藕色更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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