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水玲瓏的解藥,她放在了這菜肴裏。
軒轅輕風也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瓶子,倒出三顆棕色的藥丸,溶進了杯中:“這杯藥,你敢一飲而盡麼?”
景溪喝了一口,差點噴了出來:“好苦。”
軒轅輕風道:“太苦你可以不喝的。”
蘇景溪卻硬是把一杯苦藥喝了下去。
輕風:“這是清涼茶,我原本給你的那顆,不是毒藥。”
蘇景溪差點沒氣死:“算你狠!”(阿聽:“電她!輕風!”鴿粉……擦汗,動作整齊……)
“你要怎樣才願意助我去救阿淺。”
“這是一筆生意。”
“開價吧。”
“我對鬱落梨信中提及的,你的那些奇妙絕頂的武功,十分的感興趣。”
“我勸你死心。”
“教一招半式也不行?是軒轅家的不傳之秘?”
“嗯!”
“你想要我怎麼折磨軒轅淺?”
“我明天就開始教你!”
握住那隻柔若無骨,天下男人都想握住的手,軒轅輕風卻實在很想把它捏斷。
“轉臂,氣沉丹田,輕移左步,擊!”挽雲山殺手。
“視小如大,視微如著,貫虱之心,而懸不絕。”軒轅騎射。
“心外無物,心內無我。”軒轅養氣之法。
“最後一項是暗器了,你想要學哪一種?”
“全部!”
“讓步吧!”
“軒轅不傳外的釘術‘美人淚’!”
但這一項暗器,軒轅輕風卻隻能比劃教她,因為這一武功,是女子學的。
景溪望著自己纖纖十指上的水晶指甲,嫣然一笑。
輕風冷冷道:“小心些!劃傷自己,立即服食解藥,也得療傷半個月。”
景溪笑道:“現在要小心的,卻是你!”
她的手勾上了軒轅輕風的脖子,輕風卻沒有動彈。
因為這本就是暗器使出的第一招。
她柔軟的手,撫mo到他的耳背之後,順著他白皙頸項的線條滑下去,好像無限愛憐之意思,尖尖的指甲卻戳向他的咽喉!
軒轅輕風卻仿佛突然被人攫住一般平平後退了三尺,閃過了這驚心動魄的殺招。
這是逃離的唯一方法,而這輕功,天下卻隻有不超過十個人使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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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珠鏈被卷了起來,即墨走進。他看著軒轅輕風,皺眉道:“鏡曦,你的新歡?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種小白臉型了?”
景溪一劍弱弱劈出,帶著一抹豔絕之色,宛若風日楊柳,蕩冶之極。
風姿綽約,卻是一記絕殺。
即墨冷笑一聲:“蘇景溪,你還嫩得很呢。”在她來到自己三丈開外時,突然擒住她的手腕,向她細勻無骨的手上,吻了下去。
“哼,即墨大人,你管不了小女子的私事吧?!你不去找歐陽七,還來這裏作什麼?”
軒轅輕風卻是一驚。他從外表氣質便以判斷出來者不俗,但卻沒想到,他就是即墨!他就是劫走阿淺的人!
清溪即墨卻對軒轅輕風發生了興趣。他仔細看了輕風片刻,忽道:“他似乎長得跟某個人好像!”
軒轅輕風冷笑:“也許是吧,你把阿淺帶到哪裏去了?”
“哦,原來是一對雙生小兔兒,如果,你想要再見到她,就該對我客氣一點。”
軒轅輕風:“難道你會帶我去見她麼?”
即墨:“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景溪按住即墨的手道:“你要帶他去哪裏?”
即墨笑了:“去幫我完成幾筆生意!事成之後,我會帶你去宮中,見軒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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