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桑萸是到了屋外有些氣的胸口難以平複,不由是咒罵道:“程玄錚簡直……簡直是……畜生!”
“葉大夫,這裏頭是不是有誤會?”林奕是開口道,這個事情真的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怪異在裏頭,他敢確定,程玄錚對林宛絕對無半點情思的。
“誤會,有什麼誤會,程玄錚好好的跑我房裏來做什麼,還是在挑我為宸兒守夜的時候,有這麼侮辱人的嗎?他要是看中了林宛,大可把林宛叫過去,來我的屋裏,嗬,這屋子,嗬,我還能住嗎?”葉桑萸是有些大聲地叫罵的,那聲音是說不準離屋裏頭的程玄錚也是聽到的。
“葉大夫,你稍安勿躁,可能真的有誤會!”林奕是盡量安撫道。
“娘!”隔壁葉宸是穿著寢衣走了出來,光著腳,嗓子也有些啞。
“呀,宸兒,你怎麼起了,娘不是說讓你在床上歇著嗎?紅笙,去燒壺熱水,婉兒,去廚房把宸兒的早點拿過來!”葉桑萸是一邊吩咐道,一邊上前抱起孩子,聲音是立馬便的柔和了。
“娘,怎麼了?”葉宸是揉了揉眼睛說道。
“沒事,真的沒事!”葉桑萸說道,說著是將孩子抱進了屋子。
“說,怎麼回事?”屋內,程玄錚咬牙說道,為什麼好好的計劃會變成這樣。
“我……奴婢,不知道!”林宛是垂下頭,眼淚在打轉,她是手裏拽著衣服,將胸前的春光遮掩,隻心裏的那種委屈,那種初經人事後的不適,讓她想要嚎啕大哭。
程玄錚是在回想著昨夜的情形的,如果林宛是在桑萸床上,那來應門的是誰?難道自己所想的,早就被桑萸識破了嗎,她是將計就計般讓自己陷入這樣的窘境嗎?看到那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林宛,程玄錚有些眼角抽痛。“穿好衣服,滾出去!”程玄錚心裏也是抽痛,這場鬧劇,他該如何收場!
林宛有些淒淒慘慘般地將衣物穿好,這從地上起來,是讓她腳下打滑,重又摔了一跤,但是心底的無助跟害怕是讓她不敢出聲,咬牙又是站起。那下身的不適,是讓她走路有些奇怪,可是,她不敢逗留。
待林宛走後,程玄錚才是穿衣,這室內彌漫的氣息是讓他有些惡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桑萸那邊又該如何解釋?而且,他都能猜到,這是桑萸設下的局,不,是他的局,被桑萸反將了。
門口,是林奕有些尷尬般,也不好打量程玄錚,隻又不能一走了之,是開口道:“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程玄錚鐵青著臉,也不去打理林奕,便是大步離開,現在他是連跟葉桑萸當麵對峙的勇氣都沒有。
而流言是在程玄錚還不經意般的便是傳開了,好像是紅笙跟婉兒去廚房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大人把林宛給睡了!這一消息,從廚房傳到了侍衛,這沒多久,京兆府上下都是知道了,而流言的傳送是隻一個上午便是到達了整個京兆府。
葉桑萸是再也不想踏進自己的屋子,好像她這小院是還有空房子的,讓紅笙跟婉兒是清理了一件空房間,再是將自己的衣物什麼都搬到了新屋子裏。
“這都快中午了,怎麼沒見林宛,婉兒,你去看看,就算發生了這種事情,也還是要見人的!”葉桑萸有些不悅般說道。
婉兒也有些不知道這事該如何收場,想著林宛也不能一直躲著人啊,便是去看了,隻推開林宛的房間時,她嚇了一大跳,林宛是倒在地上,而左手腕上是一個刀口,而在林宛的右手,是捏著一塊瓷片。“林宛,你不要做傻事啊!”婉兒是立馬扶起林宛,探了她的鼻息,見還有氣,便是搖晃著喊道,但是不見林宛蘇醒,是立馬放下林宛去找了葉桑萸。
一聽林宛割腕自盡了,葉桑萸是嚇了一跳,讓紅笙照看著宸兒,自己便是拿起藥箱往林宛屋子走去,路上還有些碎碎念般道:“這傻丫頭是在做什麼啊,難道想一死了之嗎,我就不信程玄錚敢不負責!”
婉兒跟在後頭是不敢答話,她完全理不清這個事情是怎麼發生了,大人明明是對葉大夫情深意重的,怎麼會在葉大夫的屋裏跟林宛……林宛又要割腕,難道說,是大人威逼了林宛,不,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