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沒有死,她是痛暈了過去,雖然也留了不少血,但是,在血流盡前傷口就凝結了。被葉桑萸救回來之後,就有些渾渾噩噩般不言不語,問她昨夜到底怎麼回事,就開始流眼淚,是讓葉桑萸又氣又無奈,在為林宛包紮好之後,便是讓婉兒多照看些。
“不行,不能就這樣放任下去,林宛,我會去找程玄錚問個明白,人不能就這麼被他糟蹋了!”葉桑萸恨恨道,又有些嫌惡口氣。
“葉大夫……”婉兒是欲言又止,眼神有些複雜。
葉桑萸是沒有過多理會,便是從林宛屋裏退了出來來,到了屋外,她是深吸了口氣。如果林宛沒有下藥,她也不會去算計林宛,而程玄錚既然占了林宛的清白,怎麼說也該負責的。葉桑萸是回自己屋子準備了一下,她準備去找程玄錚說個明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程玄錚還有什麼資格來逼迫自己?
程玄錚是懊惱非常,更有一種無名之火想要發泄。他著了桑萸的道,更恨的是,葉桑萸是那麼迫不及待般將其他的女人往自己的懷裏塞。他有些懷疑,葉桑萸上有沒有失憶,這一切是不是葉桑萸故意設計好的,為了借失憶之由來拜托自己。這沐浴更衣又是胡亂地發了一通氣,將自己鎖在書房裏不見人,程玄錚真的是氣憤不已的。
“大人,葉大夫求見!”門外是傳來了林奕的聲音。
桑萸?她來做什麼?程玄錚很想說不見的,他心裏居然有些怕見葉桑萸,但是話到嘴邊還是開口道:“讓她進來!”
對上程玄錚鐵青的臉,葉桑萸是感覺到氣息很詭異,紅笙是在外守著,所以也能稍稍放鬆點。葉桑萸看著程玄錚說道:“程玄錚,你是要逼死林宛嗎?”
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對不對,程玄錚死死盯著葉桑萸,都有些眼睛都不眨一樣。
心裏有些毛毛的,葉桑萸略微有些心虛,但是隨即又是在心裏安慰自己,要不是程玄錚先要動手,她怎麼會這麼做?“程玄錚,你毀了林宛的清白,即便她是身份低微,你也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你必須要對林宛負責!”
“嗬,負責,葉桑萸,你憑什麼跟我說這個!”程玄錚冷笑,以為這樣就能拜托他了嗎?他程玄錚做過不少肮髒的事情,手裏也沾染了不少人的血,難道會在意一個林宛?他是真的失望了,自己所有的溫情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嗎?他果然是對她太仁慈了!
“程玄錚,我沒想到你是這麼無恥的人!”見程玄錚的口氣是半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的樣子,葉桑萸有些大開眼界般的驚歎。難怪紅笙一直說程玄錚是個卑鄙無恥的人,可是她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此時的場景,是讓葉桑萸知道,程玄錚真的不是她記憶裏的那樣子的。
他無恥?程玄錚的冷笑一聲,這便是上前一把握住了葉桑萸的手,程玄錚是有些質問般道:“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以為算計到了我,是不是覺得這下可以擺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