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好象有哪裏不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但是周圍的一切好象都生了什麼變化,是什麼變化呢,他用力搖了搖頭。然後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樓,目光不自覺地瞄向二樓的女生寢室的窗子,下意識的想看看歐陽靈和謝佩在不在那裏。
二樓最左邊的窗簾是卷起來的,裏麵有幾個身影好象在收拾東西,一個身影轉向了窗口,是班長柳笑眉,好象謝佩是和柳笑眉一個寢室,那麼說來謝佩也應該在這個屋子裏了?
他再向屋中凝目細瞧,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麵對著牆,側對著窗子的方向,他一時不好分辨,隻好去看她們各自床頭擺放的照片呀一類的東西,希望借此判斷出誰是謝佩。
突然間一個意想不到的場麵生了,麵對著他的柳笑眉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裏麵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著她從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象要繼續脫衣的樣子,他心中叫好,翹以待。不巧她旁邊的一個女孩一把把搶過乳罩,笑著說了些什麼,兩女孩打鬧了起來。
他心下納悶,怎麼現在的小女生這麼不檢點,不拉窗簾就換衣服,膽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樓下的同學因為角度的關係看不到你,整個教學樓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製約。他向教學樓的下一層的陽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裏也有幾個男生向宿舍樓那個方向眺望,可是他再一瞧,不對,他們的手中都舉著一本書,原來是在背英語呐。
我靠,一幫傻帽麼,這不是?有美女脫衣都不看,看英文單詞,腦袋進水了呀,你們!
校的領導也真是的,當時建樓的時候怎麼不考慮一下,這不是明擺著便宜色狼麼?他以前也沒少往那邊看過,以前怎麼就沒注意這裏可以看到……
想到這裏,他突然間愣住了,下巴因為吃驚幾乎掉到了胸口上。
對呀,這裏離宿舍樓至少有兩千米的直線距離,自己這麼可以看清楚那麼遠的東西呢?
他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終於現了自己現在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了。他的眼睛好象變成了傳說中的千裏眼,周圍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分毫畢現,我,我我靠,靠靠靠!
驚喜之下,他竟然忘了去繼續欣賞班長大人脫衣秀,等他冷靜下來,再去看時,柳笑眉已經換好了衣裳。靠,誰稀罕看你,他想起樓下的袁老師的**,立即又些心猿意馬,熱血沸騰。
也奇怪,剛才自己難受得要命的時候盯著她看了半天,也沒有出現什麼生理反應,反而心平氣靜。現在卻是完全不同,剛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點噴了出來。男性的**以前所未有的度和力度和角度在他的褲襠裏向小袁老師致以最高級的敬禮。幾乎是要拉著他向她奔去了。
這次他注意到袁老師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沒逃過他的法眼。他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現成的不能再現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擔心就是三叔的去向,如果他短時間內不會回來,自己下去一趟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可是若是被他現的話,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我該怎麼辦呢?他站起身來來回度著步,腦袋裏激烈的鬥爭著。夏日的晨風衝他的身邊吹過,帶不走他心中的燥熱。
在育棟中學教學樓的頂樓平台上,年少的他“挺槍四顧心茫然”。
他在教學樓的樓頂平台上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十分應該下去對袁雪芬的**的身體進行近距離考察。稱其為“考察”而不是“**”,其實是因為直至此時,女性美麗的雖使他興奮,他卻仍然不知道什麼是正確的男女之樂的方式。
剛才聶天文和袁雪芬之間生的一切本應該是給他的最佳實戰示範,可惜卻被他錯過了。正當他終於決定冒險下去時,鑰匙開門的聲音卻傳入他的耳朵裏。
三叔推門進來,暗叫了一聲好險,連忙俯身接著看這場好戲。聶天文見到袁雪芬的姿勢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走到袁雪芬的身邊,用手為她取出了右側的耳塞,對她說道:“剛才那一次我們沒分出勝敗,我想這對你我都好。我答應過你在你上課前讓你離開這裏,我一會兒就會把你放開。”
袁雪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聶天文接著說道:“但是,你也知到我們的規矩,理論上說,你是可以隨時離開組織的,隻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離的過錯,可是我動用了許多人手尋找你,現在你得替我還幾個人情,你怎麼說?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喔,原來他們兩個以前是同一個什麼組織的,三叔還是袁老師的什麼“組長”(把主上聽成組長了),這是什麼組織呀,規矩還挺多的。私自脫離組織還要受懲罰,看來我三叔這是在懲罰袁老師了,這種懲罰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脫光了綁著玩,有新意。
在他的心中,雖然喜歡袁老師,可是三叔畢竟是他的親人,當然認為他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這時他倒把他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我,要進行第幾個節目麼?”袁老師回問道,袁老師對三叔的態度有些異常的恭敬,對組長也用不著這樣呀?他心想還有,什麼是“用我”?還有節目?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三叔對這這樣委婉溫順的語態好象依然有些不滿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三叔沒有回答袁老師的問題,隻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師翹起的圓臀上,中指微曲,食指豎起,做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緊緊的捂住了袁老師的嘴,他正納悶他在幹什麼時,他手上的那個烏光戒指卻出了一陣耀眼的藍色閃光,這道閃光正擊在袁雪芬的左側臀部的皮膚上,下一刻,袁雪芬的身體猛地一跳,綁住她的幾條繩子同時被拉緊。隻聽袁老師的喉中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卻被三叔的手掌擋在了她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