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3)

聶文丹緊閉著眼睛,屢次試圖靜下心來,進入武俠中,“無驚無怖,無喜無憂”的境地,可是每次隻能稍稍緩解他的狀況。為什麼呢,因為他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他從不知道一個女性的聲音會令人如此瘋狂,就算他明知小命重要,也無法抵擋袁雪芬嘴裏的呻吟聲。

袁老師的聲音本就好聽,講課時她的語音清清亮亮的,該清脆的時候有如出穀黃鸝,該溫柔的時候好象柳絮隨風,聽她的聲音本身就是一種享受。可這一刻她的聲音他卻無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他隻能說,那是魔女的聲音,專門用來捕獲人的靈魂的。

其實她隻不過用了三個單音而已:啊,嗯,和哦。“啊~~”的時候,嗓音清涼,好象純真少女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帶著驚喜和嬌羞,埋怨和愛戀。“嗯~~~”的時候,鼻音嬌柔,帶著幾分慵懶,幾許風流,幾多柔情蜜意時的幽怨,幾多欲火焚身時迷惘。“哦~~”的時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雙眸半閉,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麗的紅唇做出一個o型,可是那“哦”字卻好象不是自喉中,而像是來自那美麗的胸脯底下,還帶著**的**似的,吹氣如蘭,芬芳四溢,是**,是**,是清純,是性感,他想每樣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時,可以得聞如此仙樂,他必定會如登雲端,飄飄似仙。現在可好,卻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就象趙傳唱的一樣:“徘徊在剃刀的邊緣”為什麼呢,請聽他慢慢道來。

前一個時刻,男性的**被聲音刺激得舉槍莊嚴敬禮,下一刻,死亡的威脅和**的痛苦又讓它不得不繳槍稍息。如果把它擬人化,那麼他現在一定是一會兒滿麵紅光,精神煥,一會兒麵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來雖然夠滑稽,可是的確是讓他痛苦不堪呀。

他心想:“我靠,袁老師,袁大姐,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就不會不出聲?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殺祖國的花朵呀,退一萬步說,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學校的男廁所裏叫呀,男廁所呀,你一女的跑這來幹啥呀,再說,這是裏是射尿的地方,不是的地方,你在這一個勁的叫,來上廁所的兄弟們還不得都精盡人亡啊。”

他在心裏了一頓牢騷,形勢更加惡劣了,他隻覺得腹中好象有一團熱氣和一團冷氣左衝右突,象兩把鋒利的匕在裏麵捅來捅去,捅得不亦樂乎,他這是疼得不亦樂乎。

生命好象正在離他而去,隻有男性的**還在不停的練習著立正稍息。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褲襠是不是已經被它搞了個洞洞出來。

嚐試了各種努力之後,他絕望的睜開眼,從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著美麗的袁老師的**離開這個世界,日後在陰間也好有些美麗的回憶。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叔給袁老師解開的手銬,把她挪到了廁所中間空地上。他隻知道自己向下看時,袁老師是背對著他爬在地上,四肢著地,依舊低垂著頭,一頭秀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腳都被一條小指粗細的繩子綁在一邊的水管上,從高處的一個釘在牆壁上的釘子處拉下另一根繩子係在她的頸中,不知道有什麼用。

外麵的天色明顯亮了起來,透過廁所僅有的幾扇向東的窗子照進室內,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幾個斜斜的亮塊,其中的一塊正照到袁雪芬的背上,照亮了左側的肩膀和整個後背還有右邊的半個翹臀,隻在背臀相交的細腰處留下了一小片陰影。

在他絕望的目光的注視下,這幾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輕女體就這麼一動不動的靜止在那裏,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還在微微起伏,他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尊蠟像了。

有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他在這一刻倒是收了色心,用另一種眼光來欣賞這幅絕美的畫麵。他的目光緩緩的滑過那身軀的每一個角落,如音符滑過琴弦,如流水流過青苔,如雪花飄向大地。

每一個細節都象詩一樣美麗,好象有仙樂在他耳邊想起。那細長的手指、豐腴的手背、潤滑的肩頭、纖細的腰肢、飽滿的圓臀,所構成的一切,都令他如醉如癡。年輕光滑的肌膚如同緞子一樣,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麵一襯,更顯得柔嫩而充滿生命力。

一刹那間他好象隱約把握到了什麼有關生命的真諦。使他的內心更加寧靜安逸。他靜靜的俯臥在樓頂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覺中,他身上的種種不適漸漸消失,小腹中那兩道一冷一熱的勁氣逐漸融合在一起。說是融合,卻又不完全正確,好象是兩道氣擰成一股繩一樣。但是不論如何它們不再作怪,一種精氣勃勃的感覺從他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漸彌漫全身。

也是他的運氣實在是好,剛才在他體內的魔氣被外界引,他又不懂如何引導,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慘死當場的時刻,袁雪芬那美麗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陽光照射下的人體產生的神聖的美感又暫時壓製了他的肉欲,避免了魔氣的進一步爆。他在無意間進入了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氣順利的被倒入丹田氣海,令他受益無窮。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他終於從對袁老師的體態美的陶醉中醒來,正好聽到一陣短促的鈴聲,那是早自習的下課鈴聲,同學們紛紛從教室中走出,三三兩兩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飯。

再過一個小時,八點半,上午的第一節課的上課鈴就會打響。今天的第一節課正是語文課,而他們的年輕美麗的語文老師,卻正**著她鮮花一樣的身子,在四樓的男廁所裏。

袁老師這是怎麼了,三叔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在那一動不動的?她難道沒有聽到鈴聲,不知道一會兒就要上課麼?他撐起身子,驚訝的現自己已經沒有事了,剛才經曆的種種折磨就象一場噩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