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丹這麼一仔細看書,心態立即就和剛才不一樣了。畢竟,年紀太小,不知這世界上最最美麗的事物就坐在自己的身邊,竟然因為一本這樣的劣作而對它視而不見。可是命運之手既然已經撥動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這一段樂曲彈完。
正當他們都忘了對方的存在而努力看書時,書的情節卻開始向他們從未想過的方向展。
書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壞人擒住,按理說這時本該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向救,被壞人打個半死的情況下,暴起反擊,神威大,群魔束手。然後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許。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諸如此類。
沒想到,這一次美麗的女主角的運氣卻不太好,已經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時,男主角卻還未出場。
隻見書中寫道:“冰山俠女被巫山老妖的兩個女弟子推著走進來的時候,隻有一雙腿能走動。
也就是說。冰山俠女上身的**道,已全然受製包括啞**。老妖看見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滿意,誌得意完。”
他們到底準備幹甚麽?聶文丹和謝佩心裏想,都感覺有些怪異。
“其中一個女弟子眯著眼笑道:我們用甚麽辦法,比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隻說一句話:把她的衣服剝掉!。兩人一齊動手,他們先解開冰山俠女的啞**,他們喜歡聽人慘叫,尤其是女人的慘呼。冰山俠女尖叫,很快的轉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紛飛,連褻衣也給撕去。”
這時他們倆的臉都紅了,尤其是謝佩,連小耳朵都紅透了,聶文丹也好不到哪裏去,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壞書吧,但是還得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到謝佩不安的樣子,還安慰她道:“別急,蕭俠客就要來了。”
“巫山老妖又眯著眼笑。這回他的眼再也離不開那雪白且柔軟**且清純的軀體。下一步呢?一個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這女子快樂的時候我看過:她正在河邊梳洗頭,顯影自憐,那時她一定很開心了,我就把她擄了來,那一刻,她驚恐的樣子我也看過了。但我還末看過她痛苦的模樣:我是說:忍受絕大痛苦的樣兒。
兩人都笑了。陰笑。要女人痛苦,這還不容易!這兒有很多坭塊。
這些坭塊都很堅硬。老妖道。
我們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會很疼。女的道。
打在這嫩柔柔、光禿禿的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傷……要是扔在瞼上,她的花容月貌,便會給毀了。
而且,師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賞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愛、未經人道的聞名天下的俠女痛苦的模樣。聽到決不亞於聲的嬌呼。冰山女俠被剝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淚流滿麵,卻不知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看著這些文字,謝佩和聶文丹的呼吸聲更是明顯快了起來,好象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
謝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他們的注意力,說道:“壞人可真是壞呢,一會兒讓你們都死掉!”聲音都有些戰抖了。
可是書中的壞人不僅沒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勁了。
“他們投的是坭塊。也許他們殘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長一些,所以手上並沒有很用勁。但這也夠慘的了。第一塊坭塊,擊中冰山俠女的小腹。就在兩條渾圓結實的**中間。冰山俠女給綁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在玉頸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動人心魄的姿態。
第二塊堅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上,她慘哼一聲,仰向天,痛得全身都顫不已,更顯得她嬌嫩無比的求死不能。”
聶文丹一看形勢不妙,趕快加快翻書的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較純潔的情節,盡管如此剛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他和謝佩的腦海中了,謝佩好像呆住了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聶文丹看了她一會兒,她還是不動,聶文丹心想這下恐怕要壞事。
翻到最後幾頁,眼前一亮,連忙招呼謝佩,“你看,妖女們都被蕭大俠抓住了。”
“蕭大俠隻用了幾招就擒住了這兩個蒙麵人,原來是兩個女子,他仔細地一看,原來卻是巫山老妖的兩個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俠女的人,他轉頭問躺在馬車之中的冰山俠女:‘敏妹,這兩個害你的凶手改如何處置?’冰山女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風洞中的種種非人淩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噴出來,自己現在功力全失,實是拜這二人所賜。‘我要把她們賣到青樓裏,每天被……’說道這裏她的臉上一紅,說不下去了。
‘好就聽你的,不過事情一了,你也該和我回臥龍峰了吧?’臥龍峰是蕭大俠的家,險峻異常,閑人難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俠女一輩子廝守了。
冰山俠女的臉上又是一陣嬌羞,‘若是你不嫌棄賤妾這不潔之身,賤妾當然願意,隻是還有一個條件。’蕭大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開,那巫山老妖並沒有沾汙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別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一百個你也盡管說來。’‘我要見到我的親生父親。’冰山女俠知道自己的父親由於作惡多端被蕭大俠囚禁在臥龍峰的地牢之中。
蕭大俠想了半天,緩緩的道:‘好吧。’”
看完這一頁,他們都長出了一口氣。畢竟,眼看算是把書看完了,對他們兩來說,好像千鈞重擔馬上就可以離肩了一樣。
聶文丹掀到最後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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