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堯蓂陰沉著臉說道:“放心,我是不會讓他好過的,不過今天那個人的出現,事情就有些難辦了,而且呂翔宇的功夫在我的意料之外。”
“父親,那個人是誰啊?”呂俊楠問道。
“他是我們呂氏家族長老團中的一個,實力在長老團中是數一數二的,如果他保護著呂翔宇,事情就難辦了。”呂堯蓂道。
“難道就這麼算了?”呂俊楠不甘心的說道。
呂氏家族的鏟齒鹿湯呂俊楠知道,這是呂氏家族的高手組成,是呂氏家族的主要力量。
“算了?沒那麼容易,哼,呂翔宇算什麼東西,就憑他是呂鴻飛的兒子想成為呂氏家族的繼承人?哼,想的到好。”呂堯蓂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會。
“那怎麼辦?”呂俊楠問道。
“這個你現在就不用管,你就等著成為家族的繼承人吧!”呂堯蓂道。
“是。”呂俊楠閃過一絲喜色。
“你先下去吧!”呂堯蓂揮了揮手道。
“是。”
呂俊楠走後,呂堯蓂手一拍,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他麵前。
“一號,你帶著死神衛隊幫我去解決呂翔宇。”呂堯蓂陰森森的說道。
“是,主人。”黑衣人的人影淡淡的消失在呂堯蓂的麵前。
呂堯蓂冷笑道:“呂翔宇,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出我的死神衛隊的追殺。”
……
呂翔宇回到大廳後受到了呂東升馮麗霞這些爺爺奶奶們的熱情款待,這種熱情讓呂翔宇有些受不了,從小孤苦伶仃的人再一次受到家的親情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呂翔宇啊!告訴奶奶,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馮麗霞熱情的拉著呂翔宇的手問道。
呂翔宇道:“奶奶,就是這樣過的。”呂翔宇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有含糊其辭的說道。
“就是這樣過是怎樣過啊?”馮麗霞繼續問道。
“啊,這個,這個……”
“現在回來了,以後就留在***身邊吧!”馮麗霞道。
“啊!這個,這個恐怕不行。”呂翔宇道。
馮麗霞有些不悅道:“怎麼,你難道不願意留在***身邊?”
“不是,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馮麗霞問道。
“隻是我在外麵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必須回去。”呂翔宇道。
“一些小事,奶奶派人幫你處理一下就好了,你十幾年沒有在奶奶身邊,就留在***身邊吧!”馮麗霞不在意的說道。
“還,還有,我還是幾個女人在外麵,所以……”呂翔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幾個女人?”馮麗霞看了呂翔宇一眼道:“看不出來你這麼好色,不過奶奶支持你,比你父親強多了。什麼時候帶來讓奶奶看一看?”馮麗霞笑道。
汗!
來呂翔宇以為馮麗霞多多少少應該反對一下,想不到還受到了表揚,怪不得當年薑子牙在八十幾歲的時候才生子,現在看來,呂氏家族的人都有著好色的基因。也許自己的父親隻有自己母親一個人才是個例外吧!
呂翔宇想到呂東升自己有幾個老婆,馮麗霞都沒有反對,更何況是他。
隻是馮麗霞接下來的問題讓呂翔宇難以招架了,像什麼你的女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到還好,但是像你們在一起有多少時間了,有沒有孩子啊!一個接著一個讓呂翔宇難以回答的問題從馮麗霞的口中問出,讓呂翔宇尷尬不已。
後來還好呂東升幫呂翔宇解了圍,說要教呂翔宇呂氏家族的絕學——三十幻影劍。
這三十幻影劍是呂氏家族的震族之寶,是呂氏家族的族長才能夠聯係的。呂東升教呂翔宇的用意很明顯。
……
在練功房中,呂翔宇掣劍在手,擺了一個姿勢,立即身形飛旋而起,但見人影飄忽之際,劍若寒星,眨眼之間,一連點出五劍,果然快捷無比,令人目不暇接。
呂翔宇臉不紅,心不跳的收住劍勢,對呂東升道:“爺爺,這劍我還是使得不夠熱練。”
呂東升看在眼裏雙目之中,飛閃出驚喜之色,連連點頭道:“很不錯,呂翔宇,真難為你,半天時間,就能把三十幻影劍中的前五式身法練得如此快,已經很難能可貴了,看來我不用再替你擔心,年輕人要有信心,也許你的想法是對的,好了,你繼續練吧,我不耽誤你的時光了。”說完,就舉步往屋外走去。
呂翔宇經呂東升這一說,心頭有著莫大鼓勵,也信心大增,一個小時,就把其餘二十五式身法、劍法,都練會了。
整整兩個小時,他都埋頭苦練三十式身法。要知道呂東升傳授他的三十幻影劍,是呂氏家族最上乘的絕藝,集天下身法,各種武器攻擊目標而經過幾百年的研究研創出來的三十幻影劍,也是各種身法的精髓,呂翔宇早已練得極為純熟,有這樣良好的基礎,所以練起這三十式身法來,就並不覺得如何困難。
隻花了一天工夫,已能一口氣把三十幻影劍的三十個變化,和隨著變化點出的三十劍,演練完畢,當真身如旋風,劍若飛星,得心應手之至。
現在呂翔宇連自己也想不到對這一招三十式劍法,進步會有如此神,自是喜不自勝,暗想:“照這情形看來,明天再有一天時間,就可以把這一招練成了。
今天是第四天的早晨了,這兩天呂東升和馮麗霞都不曾來過,也許是怕打擾他修煉吧。呂東升聽呂翔宇說過練劍的計劃,要他好好練習,不來,當然怕分了呂翔宇的心。呂翔宇兩天早晨沒有見到他,心裏有些失望的感覺,因為現在呂翔宇自己把三十幻影劍的三十個身法變化都練純熟了,希望給呂東升看看。
呂東升稱讚他一兩句,對他有著很大的鼓勵作用,就好像孩子希望得到媽媽的誇獎一樣。這種感覺呂翔宇以前從來沒有過,但是來到呂氏家族中,他不知不覺的有了這種感覺,這也許就是親情吧!
呂翔宇他今天抱著很大的希望,能夠把這些功夫練成功,因此雖然沒有見到呂東升,心頭感到有一絲失望,但還是興致勃勃的走到中間,掣劍在手,調氣行功,再緩緩吸氣,使雙腳離地數寸,然後身法倏然連連變換,手中長劍跟著急疾刺出,但身子離地,總究和腳踏實地施展身法不同,沒換上十個變化,身子已經墜落地上。
呂翔宇隻當自己初次試練之故,再次正身調氣、吸氣離地、劍轉身,這回身法變化自以為相當快了,那知依然使不到三十幻影劍的第十個變化,身子就墜落下來。他自然不相信三十幻影劍的三十個身法變化,自己已練得極熟極快,怎會使不到第十式就落下來?再一連試了幾次,每次都差不多,絕不過十個變化,心頭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練對了?
當下展開身法,預習了兩遍,三十幻影劍的三十個不同的身法變化和刺出的三十劍,都又快又準,絲毫不差,再吸氣離地,施展身法,果然不出十式又墜落下來。他不信自己會練不成,咬緊牙關,耐著性子,一次又一次的演練,上午練不成,下午繼續練習,一直練到黃昏時分,還是毫無進展。
呂翔宇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那裏練不對了?晚餐之後,他在燈下翻開劍譜,又仔細的研讀了一遍,自己根本沒有練錯,怎麼會老是練不對呢?心裏還是不服氣,一口吹熄燈火,抽出長劍,來至外麵一間練劍室,先把三十式身法演練了幾遍,再提吸真氣,離地劍,那知依然如故,練到第八個身法,點出長劍,身形就落到地上。再練還是如此,心頭甚是懊惱,忍不住廢然道:“我究竟那裏錯了呢?”
突聽耳邊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沒練錯。”
這聲音呂翔宇最熟也沒有了,那就是自己的爺爺呂東升。一時不禁大喜過望,仰叫道:“爺爺。”
呂東升的聲音依然細如紋子在耳邊說道:“我隻是偶然經過此地,不妨礙你練劍,隻是孩子,記著,這式劍法,共有三十個身法變化,但是你難道沒有覺這三十個身法不是都點出一劍嗎?三十劍之中,幾虛幾實你難道不知道?虛者?隻是虛點一劍,實者?就是點出之際,氣貫劍尖。每一劍都可虛用,擾亂敵人心神,每一劍也都可以實用,視有利機會出手。你在練習之時,隻要前麵幾劍用虛點,真氣不從劍尖外泄,自可支持到第三十個變化。但你在剛開始的時候都用了實招,離地的身子如何還能支持得住?好了,你專心練劍吧!”
虛,實,虛虛實實。
“我明白了。”呂翔宇興奮的叫了起來。
知道了怎麼樣練習後,呂翔宇自然要立即依言施為,當下就走到中間站停,正身調息,吸氣離地,展開身法,這回每次變換身法,隻是振腕虛點,果然蹩著一口真氣,一直練到第三十個身法,才飄落著地,振腕刺出第三十劍,這回一氣嗬成,完全合格了。心頭這份高興,當真無法形容,一個人手握著長劍,喜得幾乎要跳了起來,喃喃的道:“我終於練成了。”
但他依然不敢掉以輕心,繼續演練了幾遍,才喜孜孜的收起長劍,回入房內,心中暗道:“這招劍法,如果對敵,比自己的那些劍法厲害多了,如果用這三十幻影劍對敵一定可以讓人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這好像比米蘭西亞星係的劍法還要厲害,看來自己以前是小看了呂氏家族了。”這一晚他因練了一天劍,就不再運功,脫衣,酣然入夢。
第二天,已經學會了三十幻影劍的呂翔宇去外麵看看。在呂翔宇離開後,呂東升看著呂翔宇離開的背影,閃過若有若無的笑意,自言自語道:“是時候了。”
……
這座山區,似乎十分廣袤,重山疊嶺,起伏連綿,越走越覺荒涼,到處都是危岩峭壁,參天古木,早就沒有山徑可循,幾乎到了亙古人跡罕至之境。天色又漸漸黑下來,呂翔宇走在層巒陡壁上,依然縱掠如飛,奔行趕路,似乎毫無休息之意?
從出來後,到現在已漸漸黃昏,呂翔宇沒有回去的意思,因為這呂氏家族所在的空間太大了,到現在他還沒有找完。
天色愈來愈黑,走在沒有山徑的危岩斷崖間,自然十分艱險,但是呂翔宇履險如夷,奔走了大半天,居然氣不喘、臉不紅。
這時呂翔宇來至一道峽穀,兩邊巨石如門,中間隻有一條平整的石徑,在兩座插山高峰夾峙之中,倒可容得兩人並肩而行。呂翔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向前走去,因為路徑平坦了,他腳下突然加緊,放腿向前奔行。
這條峽穀少說也有三裏,現在已經到了盡頭,橫在前麵的是一條丈餘寬的溪流,架以石梁,小溪對麵地勢豁然開朗,雖在黑夜,呂翔宇依然可以看清楚這是群山圍抱中的一片盆地,到處樹木蓊鬱,在樹林間隱約看到許多房舍。
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是一個村落,難道是呂氏家族的什麼人?呂翔宇想的不錯,這裏就是呂氏家族鋒昆軍家屬的所在。
不過在這萬山之間,聚族而居,當真不啻世外桃源。走近石粱,呂翔宇的腳步已經放緩下來,行過石梁,就有平整寬闊的石子路了。呂翔宇朝石子路上走去,路的兩邊盡是數人圍抱的古樹,枝椏交差,參天蔽日,因此走在路上,倍覺幽暗,換了一個人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要摸索著行走呢?
但呂翔宇練成皇天龍訣,早就目能夜視,自可看得清楚,現這些參天古樹林中,似有不少歧路,就是自己行走的這條石子路,也不是筆直的,一回左彎,一回右彎,極盡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