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哪有心情聽外邊打情罵俏。趕忙拿出相機,抽出名單,找了下來。許康連著照了好幾張紙,剛要吧把幾張名單都放進去,就看見名單上有根頭發,頭發很短,很黑。很明顯不是自己的,也不是林鳳玲的頭發,林鳳玲的頭發都是燙的大波浪。許康看著這根頭發,直接撿了起來,用糖紙包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衣兜裏。
剛把檔案袋放回原處,林鳳玲就笑著開了門,進來了,說道:“你喝牛奶嘛。”許康笑道:“風鈴姐,這不是何會計送給你的嗎?”林鳳玲一陣不屑道:“你以為我願意喝啊,給你,你拿去吧。”說著遞給了許康,許康笑著說道:“你這有文件沒整理的時候,我呆在這是不是也是違反規定啊。”林鳳玲說道:“哪有那麼多事,再說我這不看著你呢?”許康說道:“不行,風鈴姐,我可不敢給鋒哥惹事,我先走了。”林鳳玲挽留道:“別走啊,中午一起吃飯!”許康說道:“不了,不了。”許康說著就出去了,隻剩林鳳玲抱著自己的臉照著鏡子歎息道:“唉,上了年紀了,留不住小夥了,要是爹媽把我晚生幾年就好了。”
許康跑進了夏鋒的辦公室,趕忙關上了門,說道:“完了。”夏鋒說道:“什麼完了?”許康回道:“我是說你交代的任務完成了。”夏鋒說道:“棒,晚上回家再說。”許康從兜裏掏出糖紙,夏鋒看了一眼,說道:“我不吃糖,這糖是不是林鳳玲給你的。”許康說道:“什麼糖啊。”說著打開了糖紙,夏鋒仔細看了看,問道:“這是什麼?你小子是不是不老實,薅人家林鳳玲頭發了。”許康委屈地笑著說道:“鋒哥,你仔細看看,這不是她的頭發。這是我在檔案袋裏發現的。而且檔案袋的封條很不結實,像是被人拆過一樣。林鳳玲還埋怨白河監獄幹活不仔細。”夏鋒說道:“看來要轉運的人都關在白河監獄啊。不過這根頭發。”夏鋒用手捏起來仔細端詳著。許康說道:“鋒哥,你說這頭發會不會是監獄的人的?”夏鋒拿起來聞了聞,說道:“不可能!這上邊有洗發水的味道。”許康說道:“這你都能聞出來,怪不得黃埔的時候你嗅覺測試都一直是第一名。”夏鋒冷冷地說道:“哥的聽覺,視覺都是第一名。”許康說道:“既然,你那麼說,你猜猜這根頭發是誰的吧。”夏鋒腦海中反複過著每個人頭發的味道。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原來是他。”許康說道:“誰啊?”夏鋒自言自語道:“他要這份名單做什麼?又是怎麼進的檔案室呢?”許康說道:“你快說啊,到底誰啊。”夏鋒說道:“這幾天你盯著他。”說著做了個手勢,隻見許康把耳朵湊了過來。夏鋒輕輕在許康耳邊說了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