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幹什麼?”傅墨不解地問。
“不知道,他說是很重要的事。”阿樂平伏了氣,流暢地說。
“讓他進來。”傅墨說完就推門進書房去。
“是!”阿樂領命後便小鹿般地奔跑去了。
“甄兄別來無恙?”門一開,傅墨便開口說道,他因為整理著桌上的書籍,並沒有抬頭看,等他抬起頭時,才發現來的人有三個。
“甄承相有禮!”傅墨看到甄賦義,忙起身恭敬地問候,對於甄賦義,他是相當尊重的。
“賢侄見外了。”甄賦義和氣地說。“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傅墨開門見山,能讓這三位連夜來找他,必定不是簡單的事。
“你沒什麼要說的嗎?”甄逸翔質問傅墨,語氣中除了怒氣還有不客氣。
傅墨狐疑地看著甄逸翔,眼中寫滿了“我該說什麼嗎?”。
甄逸翔看著他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心中就來氣,“把傅冰嵐叫出來!”
傅墨一愣,“什麼意思?”
“兒媳婦並沒有回來?”甄賦義瞧見傅墨略帶詫異的神情,直覺傅墨並不知此事,如果這樣的話,這件事就大了。
“她為什麼要回來?”傅墨的聲音驟然冷卻了幾度。
“她不在府上。”甄逸翔沉聲說。
“你不是把她帶走了嗎?嗯?”傅墨衝上去一把抓住了甄逸翔的領口,怒言道。
“那到底是什麼人要把她劫走,目的又是什麼呢?”甄寒搖曳著折扇,自言道,沒有理會快要打起來的兩人。
傅墨頓時想起與傅雄勇的談話,一股冷潮襲向心頭。
“什麼時候的事?”傅墨放開甄逸翔,灼熱的眼神看著他。
“她的丫鬟說是早飯後不久出去的,出去之後便沒有再出現過了。”甄逸翔回答道。
“小桃沒一起去?”按理說冰嵐與小桃是形影不離的。
“沒有。”甄逸翔回道。“該死!”傅墨揮拳憤怒地罵道。“你真的沒有把她帶走?”甄逸翔還是想聽到他肯定的回答。
“沒有!”傅墨道。
甄逸翔盯緊傅墨,在傅墨的眼中看出了掩飾不住的憤怒,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了。
“我很抱歉,這件事我會負責,一定會找到她的。”甄逸翔俯身鞠躬道歉,雖然他對傅墨沒有多少好感,但既然是他錯怪了他,他就會道歉。
“你負責?如果你能負責,現在就已經找到了!”傅墨這會可真怒了,他像獅子般在咆哮,現在的他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甄逸翔身上,雖然他知道這並不能全怪他。
“會不會是飛淩做的?”甄賦義臉色凝重地說,因為他曾出現在甄府,也隻有他有那種能力,逃過所有人的視線。
“飛淩為何要虜走她?”甄寒不解,總不能說飛淩喜歡上那女孩吧?他不是那般無聊的人,他要的人,一定要有價值。
“他曾經出現在府上。”甄逸翔補充道,他明白甄賦義有理由這樣想,或者他引自己出去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
“對,他曾出現過!”甄寒詫異地重複著,飛淩又出現了,意味著江湖上又有事情發生了。甄逸翔向他投了一個確定的眼神,略微地點了點頭。
“既然兒媳婦不在這,那我們也告辭了,對於我們的冒昧來訪,還請賢侄寬涵。”甄賦義知道事情搞得越來越糟了,隻好告辭,傅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霾了。
甄逸翔如今也證實過了,自知判斷失誤,也沒有呆下去的理由了,也隻好聽從甄賦義的話離開。甄寒也緊隨其後,步出傅墨的書房。
“等一下。”正當他們走出了書房,便聽到傅墨低冷的聲音。
“何事?”甄逸翔回過頭問。
“我要去甄府一趟。”傅墨邊走邊說,他的那個架勢,即便他們不同意他也照去不誤。他的一句話說完,剛好走到甄逸翔的身邊。
“請。”甄逸翔沒多說,他知道這個男人有他的執著。
之後,四個大男人坐上了馬車,往甄府前進。這一邊,冰嵐正為那幾個符號發愁著,無論她怎麼對比三個符號的位置特征,都找不到能做依據的線索,正陷入苦思的冰嵐正對著傾斜向下的箭頭比劃著,手不自覺地朝著它的方向往下伸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