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惶恐間,兩個民警開口說話了:“你就是這個學校裏主抓治安工作的王主任?”
治保主任慌忙拿出那自從被老校長訓斥一頓後一直沒敢穿的警服,一臉堆笑的說:“咱們是半個同仁、半個同仁呀!”
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了,好多同學都圍了上來,連路過的宋河和武木也湊上來看個究竟。
“問你話呢,嚴肅點!”另一民警絲毫沒給這半個同仁麵子嚴曆的喝斥道。
“是、是,我是本校的治保主任,主抓治安方麵的工作的。”這平時穿著製服拿著警棒在校園內八麵威風的治保主任一見真公安也是心裏直發慌。
“有人說你最近在練危害社會的那個什麼法什輪的功,有這事嗎?”兩個民警手一揚,晃的手中的亮鋥鋥的手銬叮鐺直響,就像傳說中劍客的寶劍一下,一見壞人劍便在匣裏嗡嗡鳴響。
“誤會,誤會呀,謠傳,謠傳呀!我就是練那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的《》也不練這禍國殃民的法輪功呀!我練的是失傳已久的五禽戲,不信麼?我現在就給大家示範一下!”說完治保主任擺開架式,兩臂平伸找了一下平衡,然後小腹一收“嘿”的一聲,陀螺似的原地飛轉了起來。
那兩個民警一看的確是誤會了,也不言語,徑自擠出人群走了。這轉的暈頭轉向的治保主任一見洗清了冤屈忙朝兩個民警大喊道:“別、別走呀,我還沒轉完呢!”
這一喊不打緊 當即丹田的氣便泄了,治保主任一下子收勢不穩身子失控跌坐在地上。周圍伸長了脖子看的同學一見這治保主任摔的不輕,呼啦一聲四顧散去,生怕和地上的治保主任扯上關係。
但轉的天旋地轉的治保主任還是在人群中發現了宋河和武木,也顧不得疼痛,起身暈乎乎的又轉了好幾個圈後才把宋河和武木給攔住。
“治保主任,又怎麼啦?這密可不是我告的,我可是良民呀!”武木反感的對治保主任說。
治保主任拍了拍臀部上的土,媚笑著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問問你們看我剛才做的那個舞蹈動作怎麼樣?”還沒等武木回答又接著說:“這樣吧,剛才我那幾圈還沒有轉完呢,要不你倆再品賞品賞?”
看治保主任又擺了個風車起轉前的姿勢,大驚失色的宋河武木雙雙上前攔住道:“不用轉了,已經欣賞完了,那圈轉的是精彩絕倫呀!”
“還是你兩個有品位,不像他們這些平庸之才!”治保主任指著那些散去的同學的背影恨聲道:“就知道加減乘除!”轉臉又對宋河武木吹牛道:“我隻不過是在老校長練習時觀摩了幾眼,就自學成材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呢?”宋河一臉狐疑的問治保主任。
“噢,是這樣的,本來呢我準備把這套五禽戲在元旦聯歡會上來個個人獨舞,說白了也就是聯歡會的最後一個節目,壓軸大戲!但我又不想搶同學們的風頭,這思來想去後便主動放棄了。其實我這個人一直對剝削階級抱有感情,對反串這類角色也有實際的心得體會,本來我是準備在玻璃臉他們會裏的節目《白毛女》中客串黃世仁的,但一看到你們梁山同學會準備上演的《武鬆打虎》我又改變了主意,我決定犧牲自己反串一下那個景陽崗酒店的老板,這一來呢是為了在台上露露臉,二來呢,看你們梁山同學會人少湊個人數,三來吧也為了消除一下前一陣子咱彼此之間的誤會!”
“這個景陽崗酒店的老板在節目中可有可無,可以忽略不計嘛!”武木沒好氣的拒絕了治保主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