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些傲骨中 燦然地長出 在踏雪的驢鈴 和老宅的書齋裏 久久地扶搖疏影 潑墨處 淒婉低回的淡香 暈染了一部部典籍 一切都可以漸行漸遠 唯梅開放的姿勢 被王冕唐寅和吳昌碩們的墨筆 執著地攥起 順著梅的角度 無數心靈開始回訪自己 願宣紙以外所有的花朵 不再隨季節枯榮 從此一縷高潔的魂魄 怒放在某種氣質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