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怎麼了?”阿騰發現林震呆呆地望著一旁,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林震回答道,“我要過去一下,你幫助你母親整理好東西,我很快就會回來。”
說完,他扔下手中的活,循著傳來的方向走去。
他穿過兩三個聚落,周圍的草原人們都好奇地打量著這個黑發黑眸的大夏人。但是林震沒有心思考慮這些,他隻想找到這的主人,腳下的步伐也漸漸加快了。
忽然,在一片圍欄圍著的營地前,他停下了腳步。林震可以確定,這就是從營地裏傳出來的。不僅僅是他,仿佛周圍遊走的護衛和過往的行人都在聽著這曼妙的。不過林震看著這片營地,眉頭緊皺。
營地周圍到處都是護衛,顯然是大丘部落的要地,不能隨便進出。
“你是大夏人?”一夥巡邏的護衛發現了這個站在營地前的奇怪大夏人,便上前詢問。
“是的。我是寄居在秋葉部落的大夏旅人。”林震解釋道。
“你來這裏幹什麼?”
林震指了指營地,說道:“我聽見這裏有,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來了。請問我能見見吹奏笛子的人嗎?”
“哼!”一個護衛毫不客氣地說道,“這是大丘之王的行營!沒有大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入!違令者,可以就地處決!”
大夏之矛咬了咬牙,這就仿佛一根繩索牽著他,要他去見見這的主人,他能感覺到這是冥冥之中有種難以抗拒的力量在驅使著他。
可是他不能任意妄為。這是大丘部落,而他是作為秋葉部落的一員來投奔的,隻能遵從這裏的規矩。他毫不懷疑自己能從這些護衛的手下,輕易地踏進營地,但是這無異於將整個秋葉部落的命運扔下懸崖。
也許,隻是我想多了而已,林震這樣勸解自己,大丘之王隨便請一個穆坎族樂師來演奏隻是很尋常的事情而已。無奈的自我安慰。
“抱歉,我初來大丘部落,不知道你們的規矩。”林震向幾個護衛解釋。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護衛揮揮手,示意林震快點離開。
就在這時候,纏綿哀怨的忽然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響起過一樣。
林震無奈地搖搖頭,隻好轉身離去了。
幾個護衛望著林震離去的背影,口中罵罵咧咧地嘀咕:“這秋葉部落,怎麼還有大夏人?真是怪事啊!”
此時,營地中,大丘之王貢罕,身後跟著兩個侍衛,緩緩地從營地中走了出來。
“參見大王!”幾個護衛看見可,連忙恭敬地行禮。
“剛才那是什麼人?”貢罕遠遠地看著那個陌生的人,有些好奇。
一個護衛趕忙回答道:“那是一個大夏人,奇怪的大夏人。他說他是什麼寄居在秋葉部落的旅人,跟著他們部落一起來的。”
“大夏人?秋葉部落?”貢罕念叨了兩句,這可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草原上居然還有大夏的旅人,而且還跟著一個草原部落住在一起。
“大王,秋葉部落的冬烈長老已經在大帳等您了。”身後的侍衛小聲提醒道。
“好了!”貢罕把大夏人的事情拋到一旁,“我們去見見這位冬烈長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