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的鬼胭脂娘當機立斷的咯吱了老爹,化解了這場危機,娘把我交代給平流觴,拎著爹走了,皇上也被送走了。今天是個多贏的局麵,歐台子賺了一筆,老爹也發了橫財,娘和我都過把舞台癮,最合算的就是皇上,名劍也買了,惦記十年的字也得到了,免費看了一場豔絕天下的舞蹈。平流觴倒是沒占什麼便宜,但也絕沒吃虧,起碼娘和我幫他義演了。我把那張紙交給謝遜讓他登記,看他神情極度認真的用拿擀麵杖的手小心的寫上天下第一廚師,謝遜。
我以為謝遜起碼租個酒樓,沒成想他隻要一個小店麵。
“每月十兩,半年五十兩。”我按照歐台子的定價跟他說,他從背包裏掏出一百兩銀子給我“先租一年”
天下第一的手藝人過的都這麼闊綽,練武的反而都窮嗖嗖的。我看了一眼擺弄那幾本破書的老爹,要不是遇上歐台子,他一輩子也沒法致富。
我從沒見過謝遜這麼狂妄的小買賣人,就算賣奢侈品的歐台子也沒他囂張。他找個最冷清的地方開了家名叫天下第一麵的麵館,並在門前立個牌子聲明每天隻買一百碗麵。天下第一集現在的狀況想要賺錢就得靠著采花樓,謝遜找了那麼個地方,一天能看見二十個人就不錯了,更別說賣麵。
第二天一早,我以外的看見長長地一隊人整齊的排在謝遜麵店門口,我仔細數了一遍真真切切的有一百一十個,臨近下午時四五個人失望的走了。
“謝師傅,那幾個人怎麼走了”我湊過去問
“今天賣夠一百碗了”
“你怎麼不開酒樓啊,你不是廚師嗎?”
“幹膩歪了,就想過現在這種賣麵的生活”
用歐台子的理論,謝師傅是個有腔調的廚子。
那次跳完舞後我的身體基本恢複,也能和平流觴正常交流了。盡管爹很不高興但我還是拜了平流觴為師,並偶爾在采花樓友情演出。如今也算如了娘的心思,豔名開始遠播,也不知道是哪個沒文化的送了我一個綽號叫鬼仙。非說我是結合鬼胭脂和謫仙公子的長處,索性合起來叫鬼仙。
我已經習慣每天在采花樓裏跳一段舞,也習慣台下每個男人都把嘴張得像等著人往裏塞雞蛋似的。但是在我娘優良傳統的影響下,一落幕就現出白小命兒的原型。然而今天有人逼我提前現形,一個從頭到腳都穿黑的人,抱著一把黑劍就上台,伸手就要抓我。
娘教的舞台規矩,舞台比天大,專業的人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能把舞停下來。我邊跳邊躲就像故意勾引他似的,黑衣男人也不急,撲蝴蝶似的在台上來來回回的。
我馬上就頂不住的時候,平流觴及時出現在我前麵,結果他被黑衣人抓去了。
“沒抓住黃的,抓住個白的也不錯”他****的衝著平流觴笑了笑,伸手就在他胸前亂摸“你這小娘子,怎麼像搓板啊”
“因為我不是小娘子”平流觴安靜的說
“晦氣,抱了個小相公”黑衣男人不自在的看著
“我也不是小相公,我是這裏的老板”平流觴倒沒生氣。
“娘來的,你就是那個一會男一會女的老板,乖乖,真是個怪人。我不找你,我要鬼仙娘娘陪我喝兩杯,再睡一晚”
“她不陪人喝酒,也不陪人睡覺”
“不陪喝酒,也不陪睡覺,那她算哪門子妓女”
“他不是妓女”
“老子不管,老子大老遠來的就是來找鬼仙娘娘的”他說著又開始跑過來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