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敢隻身前往烏銀城,而且你的大軍隨時可推平風口鎮。”
“萬一你是狗急跳牆呢?”
張淩銘笑了笑“我也僅僅是效仿章瑞,為自己謀條活路而已,而且我說的有半句假話,大人你大可隨時踏平風口鎮。”
希爾賽端起酒杯晃了晃杯中清瑩的液體笑道“看來你已經知道營水市失守的原因了,沒錯是有幾個和你一樣的領主為了自保出此下策,不過有這般膽魄的你倒是第一個。”
張淩銘愣住了,片刻後掩飾般的陪笑道“大人見笑了,我本想用此手段龍門一躍,結果現在隻能退而求其次為保住性命放棄這個發達的機會了,畢竟錢多也要有命花才行。”
“你倒是看得夠明白。”希爾賽說著手指劃了劃嘴唇開口道“你給我這麼大的一個見麵禮,你就想要我放過風口鎮麼這一個小小的條件麼?”
張淩銘聞言看了看文曲,文曲笑而不語僅僅是點點頭,張淩銘轉身開口道“希爾賽大人果然才貌雙全,我除了想讓大人放過風口鎮外,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
張淩銘聞言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殺機“我想知道參與攻陷營水市領主都有哪些?”
希爾賽喝了一杯酒後沉默了整整一刻鍾,她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張淩銘的表情,那一絲殺意又怎麼會逃過她的眼角,結果15分鍾過去了,她看見的隻有張淩銘閉目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感覺到無聊後希爾賽緩緩看了看酒杯。
“沒問題,送客。”
希爾賽的軍隊保護張淩銘離開烏銀城,張淩銘一出城就詢問道“文曲,你什麼時候有的關於兩個帝國勾結的證據?我也僅僅是懷疑過而已,你才剛來一天哪裏入手的?”
文曲聞言依舊是笑而不語,他坐在馬車上緩緩道“主公,微臣若現在全盤托出豈不無趣?這其中的樂趣還是主公自己體會比較好。”
張淩銘聞言暗自肺腑道“又是這句來敷衍我。”
看著文曲淡然自若的表情張淩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開口問道“文曲,我們這樣今天依靠這個,明天依靠這個會不會不太好?畢竟牆頭草容易遭人記恨和厭惡,這樣主公似乎有點……”
文曲聞言開口道“主公,您說的是將道不是王道。”
張淩銘聞言來了興趣開口道“那你說說看什麼是王道?”
“王道?微臣就用最簡單的比喻來給主公將什麼是王道,主公您知道商人麼?”
“自然知曉,怎麼了?”
“無利不起早,見利忘義,無利不歡乃是王道,為王者可以仁義,可以賢明,但這都是後話,不計一城一地得失的王,是失敗的王。伐謀伐交必得一城或取一域此為王道。斬草除根屠一城戮一域此為王道。”
張淩銘聞言一時間轉不過來,他也僅僅是敷衍的點點頭,而文曲怎麼會看不出張淩銘不耐煩了,他笑了笑開口道“微臣對與否,那還請主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