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銀城,張淩銘和文曲坐在一家酒館裏默默喝著酒,由於戰亂,這個酒館也沒有什麼人,但是偶爾有向張淩銘這樣穿著華麗的軍官來酒館享受,所以張淩銘這一身軍官裝扮在這裏也不顯得突兀。
“文曲,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和我喝酒麼?”
文曲端起一杯酒緩緩道“主公,船到橋頭自然直,急不來,您靜靜等候即可。”
“等候?要等多久?”
文曲聞言笑而不語隻是坐在一旁默默的喝酒,此間張淩銘倒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畢竟當下一大堆事情還沒有處理,現在可不是在敵方老巢喝酒的時候。
而文曲似乎看出了張淩銘的焦灼,他笑了笑開口道“主公,做大事不屈小節,領地內的事物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張淩銘剛剛開口,數百名士兵突然就包圍了酒館,張淩銘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聽文曲微微一笑開口道“主公,別忘了剛剛微臣說的,一個字都不能少。”
即使張淩銘再笨也猜出來這是文曲搞的鬼,看著文曲胸有成竹的樣子,張淩銘也很快鎮定下來。
“那個是張淩銘?”說話間一名身穿法師長袍麵色有些蒼白的女子走進酒館。
“是我。”張淩銘喝著酒不慌不忙答道,那名女子聞言便朝著張淩銘走了過來。
“到我的地盤,居然還敢寫信給我,真的是膽子不小!”
張淩銘聞言微微一愣隨後笑道“不敢,不敢,隻是不知希爾賽大人,在下的計謀好用否?”
希爾賽笑了笑揮了揮手讓周圍的士兵全部退了下去“掠地五城,勢如破竹,不知張淩銘領主來此有何見教?”
張淩銘站了起來,走到櫃台前擅自拿起一個杯子並倒上了一杯酒“不敢當,不敢當,隻是形式所迫,還望希爾賽大人對在下的地盤能夠手下留情。”
說著張淩銘將酒放到了希爾賽的麵前,希爾賽端起酒杯饒有興趣的問道“對你的地盤手下留情?我軍之勢勢不可擋,憑什麼要手下留情?”
“就憑我手裏掌握的情報可以讓大人與皇權抗衡,不知道這足夠否?”
“什麼情報這麼值錢?”
張淩銘聞言笑了笑湊到希爾賽耳前小聲道“如果是光明帝國皇室與獅鷲帝國皇室勾結呢?”
希爾賽聞言愣了片刻後笑了笑“勾結,那有如何?光明帝國與獅鷲帝國本就是同屬一個帝國……”
張淩銘突然打斷希爾賽的話“所以,光明帝國與獅鷲帝國的矛盾遠要比與其他帝國的矛盾更加深厚,甚至比亡靈與人類的矛盾有過之而無不及,獅鷲帝國一分為二,雖然看似和平,但實際上是水火不容,因為雙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吞並對方,如果這個時候讓帝國的貴族知道了光明帝國與獅鷲帝國的皇室互相勾結,會是什麼結果?況且我也知道貴國貴族與皇族向來不和,這樣一顆重磅炸彈落下對帝國皇權影響還要我說下去麼?”
希爾賽思慮片刻後笑了笑開口道“口說無憑,憑什麼要我相信你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