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之後,便是鬆手,轉身,永遠的不回頭!
靜靜提起唇角,拉出輕淡弧度,穆永嘉平和淡然的開口:“我會服從你的命令。”
“哪怕你要我當場跪下舔他的老二。”秀氣的下巴一揚,竟是笑的理所當然的傲慢。
“明明是你惹的麻煩,你還得理霸道不輸人了!”從床頭飛來的枕頭,砸到了穆永嘉的腦袋上。
穆永嘉扁了扁嘴,一屁股坐在枕頭上了。
夜祭司瞅著穆永嘉一副小孩子發脾氣鬧別扭的樣子,忍不住嗬嗬笑了笑。
這個丫頭呀,對情勢的把握,永遠是妙至毫巔。無論是乖巧,還是傲慢,無論是明澈,還是嬌蠻,她總是能讓人對她氣不起來,反而忍不住地心疼心憐。
如斯剔透,如此可人的女孩兒呀,天妒人怨地再加上那份天下無雙的明豔,又有幾個男人能不對她……
“我不否認,我是對她動了些心思。可是,若是她真的跟我有了什麼,那麼,我會親手殺了她。”夜祭司緩緩開口。
對於地下世界的人來說,“兄弟”比起“女人”,自然是個更有價值更有分量的詞。
“我從不是什麼君子。我有我的原則。雲起,你該知道,就算我對她動了心,除非她主動送上門,否則,我絕不會有什麼不軌行動。”夜祭司勾了勾嘴唇。
若是當真對方送上門了,夜祭司自然也不是虛偽到會推拒的人。他會老實不客氣享用,而後,再把對方送去見閻王——會背叛兄弟的女人,也沒留著的必要了!
穆永嘉摸了摸脖子。
都是一幫子混蛋。夜祭司也是個魔鬼!
“我不過是一時腦子發熱,歪歪了一下。就像你們男的,會對著所謂的宅男女神歪歪,但是,也隻是歪歪,誰又會真的就把那什麼女神娶回來。”穆永嘉忍不住小小的辯解了一下。
換來雲起閃電般的一鞭子。
“歪歪也不行,你不知道念起便惡生?”充滿戾氣的聲音,是屬於雲起的。
穆永嘉對著一張除了丹鳳眼,其他完全陌生的臉孔,覺得壓力小一些了。
“嗯,我記住了。不過,為了讓我記憶更加深刻,我願意接受你的處罰。”穆永嘉擺出十二分的認真誠懇態度。
雲起冷冷地睨了穆永嘉一眼,隨即起身走到夜祭司身邊。
“她是我的女人,她犯了錯,我擔著。”雲起把手腕上的鞭子解了下來。
“這些日子,這個笨女人惹了很多麻煩,闖了不少禍。你一並清算了吧。”雲起把上衣解下來,露出肌肉緊實的胸口,還有線條強悍的背脊。
“連褲子也一並脫了吧。”夜祭司接過鞭子,卻是帶著幾分邪惡地挑了挑眉。
“小蠍子犯的錯太多,我都不知道被罰了多少次。你要雙倍的挨,這麼點兒地,恐怕把你打爛了都不夠的。”鞭子掃過雲起的背,輕鬆地留下一道血痕。
雲起的眉頭跳了跳,丟給穆永嘉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穆永嘉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是我的女人,隻有我可以打,可以罵,可以罰。所以,我不在身邊的時候,我讓他先擔著。”雲起也不扭捏,當真連褲子也褪了。
柔韌強健的腰,修長筆直的腿,肌理紋路清晰有力,昭示著某人在某情況下的過人體力。
夜祭司吹了聲口哨:“看來小蠍子在有些情況下會比較辛苦。”
穆永嘉的臉紅了紅,一雙純黑色的眼瞳卻相當驕傲地閃動著盈盈蠱惑的流光,下巴更是習慣性地倨傲揚起:“能為我辛苦是他的榮幸。”
夜祭司嗬嗬笑了,手底下卻是流光飛舞的鞭影翩飛。
“啊,不能打那個,打壞了,我還怎麼“性”福?”穆永嘉嘟了嘟嘴唇。
夜祭司的鞭子上下前後左右全方麵的照顧雲起,穆永嘉為打在雲起命根上的那幾下心疼了。
“再敢插嘴,信不信我把它廢了?”夜祭司緩緩揚起柔和淺笑,分明是優雅得簡直讓人酥到骨子裏去的笑意,卻讓穆永嘉生生打了個寒顫。
“呃,您繼續您繼續。”麵對惡勢力,穆永嘉果斷選擇低頭,“您愛打哪兒就打哪兒。專打他那兒,打廢了也沒關係,反正,就算廢了,我也隻要他。”
笑靨如花,透出的卻是一種讓人動容的堅定與堅持。
“胡鬧。還不退下。”雲起哆嗦著嘴唇,幾個字竟是喘息了半天才說全。
穆永嘉聽話地往後退了幾步,隨後更是安靜沉默地坐到了床上。
一時間房間裏隻有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
並沒有什麼血肉橫飛,甚至,連血痕都少得很,但是,穆永嘉知道,雲起遭受的,遠不是看不去那麼輕描淡寫的。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空氣中傳來一聲沙啞的“停”。
“剩下的,先欠著,你可以收利息。”喘息了半天,雲起才接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