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永嘉閉上眼睛,放任大腦開始發熱。
“我先帶您回寢室吧。”看穆永嘉的臉色明顯變得不正常的高溫了,雲潛冷俊的麵孔帶了一抹細微的焦慮。
太子說,天蠍不該有太明顯的弱點。
不能沾酒,沾酒便發燒。天蠍的這個“特色”已經被不少有心人察覺,他們必須設法讓她擺脫這個弱點。
雲潛知道雲起說的不錯。
可是,看著穆永嘉這般受苦痛折磨的樣子,雲潛又覺得雲起未免太過不近人情。
天生體質帶來的因由,又豈是那麼好克服的?
“別擔心,燒燒就好了。”穆永嘉閉著眼睛,柔柔地安撫。
即使雲起不這麼要求,穆永嘉也會自己想法克服的。
這是個太容易成為掣肘的弱點,穆永嘉清楚,她必須不擇手段地學會保護自己。
雲起他會來吧?
有他陪著,她才會安心。
迷迷糊糊的,穆永嘉感到有雙大手在輕輕的揉搓著她的四肢,薄薄的汗氣散發著男人的味道縈繞著,昏沉沉的大腦竟莫明覺得安心。
是雲潛嗎?還是雲起,他在?
幹的有些想要皸裂的嘴唇動了動,有個溫熱的柔軟覆了上來,將一股沁涼的液體送入口中。
眼皮好像不那麼沉重了,渾身燥熱的穆永嘉張開了眼睛,對上一雙略顯疲憊的麵孔。
“雲起,幫我出出汗吧。”穆永嘉舔舔有些幹燥的嘴唇,黑眸泛出幾分輕快的喜悅。
抬了抬胳膊,摩挲男人厚實又富有彈性的肌肉,穆永嘉暗啞的嗓音帶了絲濕潤:“想你跟我一起燃燒呢。”
雲起含了水給穆永嘉喂了一口,慢慢把身子挪進被窩去:“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對你的欲遠多於愛?”
穆永嘉眨巴了下眼睛。
說實話,很長的時間裏,她一直覺得是。
“有時候,我覺得好累。雲起,我愛你愛的好累。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愛的人是什麼樣子,即使偶爾做夢,我夢到的也不過一個無臉人。”穆永嘉的聲音細若蚊蠅。
雲起的身子顯而易見地僵了一下。
“抱我好嗎?隻有這個時候,我才能確實的知道,我們是一起的。”穆永嘉用手背捂住了眼。
雲起沉默了一陣,隨即鑽出了被子,下了床。
穆永嘉望著雲起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她想要說什麼,又倔強地背轉了身。
“想不想欺負我?折磨我?甚至,艸我?”很快,雲起又轉了回來,溫熱的手掌覆上了穆永嘉的臉頰。
“我是這麼一個壞蛋,我是這麼一個可惡的連臉都不給你看的混球,就是這麼一個我,你想不想要?你還要不要?”男人的呼吸那麼清晰那麼沉重。
穆永嘉隻覺得火熱的空氣好像要灼傷鼻腔,在肺裏燃燒起來。
“混蛋!要!當然要!”勾住雲起的脖子,穆永嘉咬住他的嘴。
就算他是壞蛋,是混球,她也還是要他,隻要他!
雲起跳上床,把穆永嘉整個人從被子裏抱出來。
就像膜拜一個女神,雲起的舌頭靈活的遊走在穆永嘉身上,把她從頭到腳吻了個遍。
穆永嘉有些氣喘籲籲,卻見雲起拿了一個奇怪東西給她從腳底套上去直到腰腹。
“唔。這、這是……”機關一彈出來,一個東西頂到花心裏,一個東西直挺挺冒出頭在外耀武揚威,穆永嘉的臉變得有紅又黑。
“我給不了你什麼,我所能做的,也不過是把我所擁有的一切交付,包括,生命、榮耀、自由,乃至尊嚴!”雲起跪趴了下來,翹起了健美的兩瓣臀。
“丫頭,我們這樣的人,愛情永遠隻能是個奢侈品。我不說愛,可是,我把自己給你!”雲起挑了挑眉:“不會笨到艸不了男人吧?”
煽情驟然變為紅果果的挑釁,然後,熱火上頭的穆永嘉便什麼都忘了。
忘了那是怎樣的昏天暗地。
“……我沒力氣了。你給她清理下身體,再把這裏整理一下。”翻雲覆雨後,最先被榨幹筋疲力盡睡過去的是穆永嘉,而雲起,雖然他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雙眸子卻近乎冷酷的清醒。
雲潛沒有異議的照做。
幫睡的死沉的穆永嘉沐浴完畢,用浴巾裹著她抱回來的時候,雲潛看到雲起已經坐起身,而從床底暗格拖出來的丹尼,已經是一副被使用的徹底的不能再徹底的模樣,恰如彼時雲起經曆過的那般。
丹尼昏迷著。
雲潛心底為丹尼微不足道地同情一下。
雖然丹尼也是特工,卻並非打小特訓的孤兒,反而出身顯赫,自小更是受盡寵愛。隻是丹尼的特殊性向被揭破之後,他卻成了他們家最大的醜聞。後來,丹尼就主動做了整容手術,更進了特工組。他本就是個專門采草的花蝴蝶,有一套哄人的本事,靠著“美男計”也得了不少情報,立了不少功,從另一麵也算替他的老子挽回了些顏麵掙回了些榮譽。不過,也合該他倒黴,撞到了天蠍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