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兔問,
母親你怎麼知道不是處男處女,你去驗過?
我沒驗過,鬼才是個活人,曾有過小孩子時期不?鬼才都上世了,他們還能是處男處女?
我想也想不明白,怎麼就是處男處女呢?母親的太爺太奶都去世多年了。
鬼才在思索。
我太爺太奶的兒子兒媳都死多年,骨頭渣子都爛盡了,這和他們有關?
母親不明白。
偶兔,
是呀,和母親的祖宗何幹?
母親的太爺太奶要是處男處女,到今天,母親是如何成為這麼大的小孩子?
我聽明白了,母親說,鬼才他母親的是在玩我。
偶兔,
好了,說點高智商怡情的。
母親,
段落一入夢,天下的男人全暈。幸福就是想到了段落安眠。
美女上床,母親你快入夢。
鬼才說。
母親,
我入夢幹啥?
我佳人兒女情長呀。
你可別禍害段落,人家可純。
偶兔,
你們知道什麼是倒數第二個女朋友?因為你,人家結婚,是和別人結婚,所以你是第二個女朋友。我沒說段落。我說正經的呢。
一個媚眼過來,二目相視,定下了未來。
我想到了撇兒和我私定終身的那雙秋波。以前的歲月在心中的積澱,全成了多米諾骨牌退場。手下甲(母親),
身外世界一直下雪,我活著,才有雪蓮花,是苦是福是希望是冷酷?沙塵暴,揚沙,被叫芽翠。因為唱皮影戲時,妖道有咒語,飛沙走石,起,芽翠!隨著咒語滿天沙塵暴。
日複一日,全是在劣質的紙張模糊的字跡整合的“材料”中過去,複讀是“篇子”覆蓋的歲月?還不可往校盜版上聯想。撇兒也是好學生,撇兒心中的好學生,不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是被青春命名為“壞到剛剛好”的“好”學生。遇到青春,母親,
倆記吧炒菜一個吊味,再學,能上清華北大,上了,也不一定嫌到錢。
鬼才,
姐倆比靶子一個B樣,怎麼學,學瘋掉腦袋,也沒工作。
偶兔,
別瞎說,小子不白給,做出好學習的架勢,好有妞來泡。
青春無語,頭仰高高走掉。
偶兔在為向撇兒表白愛情進行彩排。
關關雎鳩,我的愛情鳥在河之洲,我欲何求,心上人在詩經中風情無限,我在何方?窈窕淑女,向我走來,我要表白,卻不知表白的內容,我請她喝杯咖啡,所有的言語全在杯中了,我深深知道,這麼好的女孩子我一定要追到,哪怕最終我還是好難過,冥冥中有誰傷害我,男兒有淚不輕彈,眼淚輕輕往心田滴落,滿臉是怕你見的落寞,寡歡的我這樣淡淡如水活,我也是快活,因為我是為你在難過,滿腹的寂寞有一天會化作愛的,快來傷害我,受傷害,這種感覺被我叫做愛。我不回頭,因為回頭是岸了,沒有水。水又怎麼了,因為她在水中央。水域是愛情的意象。你問我愛你有多深,這水域代表我的心,它要是不代表我的心,啤酒準會代表我的心,喝,造!次日,青春和撇兒在一起。青春,
偶兔那小家夥又和我發飆,他的意思我明白,要我從咱的班對中退出,這偶兔狼子野心滅我之心不死。撇兒,
他夢想成級對,那隻是他的一廂情願。他不給你麵子,就是沒把我撇兒放在眼裏。我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用不著你出馬,我會以不變應萬變,我這把柳葉刀可不是吃素的。死偶兔還不了解我青春可不是白給的。
別把事鬧大,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也就行了。和偶兔一般見識不有失我們的身份?
撇兒你看了沒,不是所有的牛掰難纏,往往是偶兔是我們的劫。我的大忍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