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巫師?你何時有仙兒的,我的親愛的鬼才?
我偉大母親,看你那小樣兒,我是說筆仙兒,你可不能不敬。這可是老大的人生頭等大事。
兒子鬼才,你真是鬼才。
手下甲還要往下說,被偶兔打斷,
母親你別扯我那個哩兒哏嘞,還是鬼才說的有道理,趕緊沐浴更衣,請筆仙。
請筆仙兒時,偶兔走不出宿命。
如何都是一個“死”字。
母親直視偶兔。
你看中她了,老大可成全你,可你不能長他人誌氣和威風,老大對撇兒是誌在必得,我們的任務就是掃平天下一切牛鬼蛇神,全無敵。
鬼才有了戰鬥的豪情。
“這些妖魔鬼怪裏是不是也包括你?我全心愛著的鬼才?
母親在搞笑。
你別拿老大開涮,我們是在作戰前準備。
鬼才好似是個正經貨。
母親,
你啥意思?是你說請仙兒的吧,你又不信?信則靈信則有的道理中國人都懂。你可別沒追到美女段落心態不平衡,禍害老大?
我怎麼成禍害了?還禍害老大,你得把話放在桌麵上,否則我和你沒完沒了。
你怎麼不禍害老大?這話本來我是不想說破,可你逼良為娼,我也失貞了。你不是不知,幾次都是一個大不吉的“死”字,還鼓動老大動手,你居心何在?
這時偶兔也問鬼才。
鬼才卻笑了,
老大,不是仙家誤導你,是母親太笨了。人家這個“死”字根本不是針對老大你的。
那是誰?
偶兔和母親同時問。
是指青春那犢子。是說青春那犢子等咱動手後,他等於死定了,撇兒讓老大盡收囊中。我們應為撇兒成為囊中之物而高興。
聽鬼才一說,偶兔大喜,擊了鬼才一拳,
你這廝可真是個寶貝,我們險些痛失仙愛的指點。
這時母親在拜,見老大讓他表態,才開口,
老大真笨,不是。老大,我是說我真笨,不攙假。我在為老大贏得美人兒歸而求佛呢。鬼才就是他母親的鬼才。
鬼才,
母親你這要是真心話,鬼才信呢。
偶兔,
我信。我好開心,咱先放一放這大喜,說點兒別的。
母親,
那我胡汆了。我有一次在鐵路邊玩,正好路過一趟去京城的火車,你說那車上的中國人有多多?有個人為了排泄無法去廁所,就在窗口向車外排。這時我身邊有個小孩兒發現了車上的狀況,就說:你看那個大胖子在吐,他一準是暈車了。這小孩子把那個白屁股當成了胖子的臉。
說完,母親笑,可是偶兔和鬼才不笑,母親問為何不笑。
偶兔說,
你這惡人的笑話,我們都聽N次了,還怎麼笑?
鬼才,
要笑,也笑你呀。還是我說一個吧。說有個真純女,不明白結婚是為了幹啥?問新郎,新郎也不明白,後來想到,因為這新郎是個研究生,所以有學問,就明白了結婚的道理,他說是為生孩子。這時新娘說可是我們不想要小孩子,小孩子太小,不懂事,沒意思。新郎也說小孩子是小,沒情趣,那不生孩子結婚幹啥。又聽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麼進墳墓幹啥?所以,第二天,這兩個處男處女就離婚了。這就是曾流行一時的閃婚。
不對呀?母親說。
偶兔問有什麼不對的。
母親說,
鬼才他母親的,他講的笑話鬼才知道。為何這麼講?因為最清楚此事的隻有鬼才,所以這事是……
鬼才插言,
你別不信,我這可是從書上看到的。
母親,
我沒說不信,我信。我的意思是說,鬼才為何一清二楚?那是因為此事是鬼才的爹媽所為。所以說事情清楚了,我斷定那對新人不是處男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