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北京市井厘錄(3 / 3)

今天的北京儼然是個夢,它裝點著自己的信徒,而它的信徒們又裝點與支撐起所有人的"北漂夢"。然而,夢終歸隻是夢,最好還是把它當作一個夢,你卻應為躲過此夢而雀躍。

陳夫純文學不輸快餐文學 倒戈性反思再給文學走向提神

吳藝

近日來,多年一成不變以正統純文學為創作方向的陳夫作品終於又一次迎來了屬於自己的陽光。據可靠數據表明,時至今日僅百度所收錄的陳夫散文、小說、詞作、劇作等作品已達40多篇,此外,還收錄了他的6篇書畫評論作品。這對於一個流行快餐文學的時代來說,不免給當下文學走向再度提出了倒戈性的反思。

作為一名以堅守正統純文學創作可謂"非主流""的作家,陳夫與當下作家有著明顯的主張與思想,他固執的保持著"不以出書"為目的的近乎苛刻的創作個性,數十年如一夕,苦心孤詣。然而,正是他這種苦行僧的文學修為注定了他的作品遠離了世俗氣,更貼近與沿襲了正統純文學應有的氣息。令我們吃驚的是,他的堅守也讓事實給了我們一個始料未及的答案與奇跡,在快餐文學日益蠶食的當下,陳夫的純文學作品也正以其獨有的風格影響與饕餮著這個時代裏仍心靈璞玉的純文學讀者群。據百度信息顯示,諸如陳夫的《清高》一作被廣大讀者認定為是當下對"清高"之境最具代表力的表意與釋義作品,被多數文學愛好者、專業作者引用在自己以"清高"為主題的文章中共饗。此外,更被一些黨報媒體記者直接引摘文中語句作以人物通訊標題之用(如廣西防城港日報刊發的人物通訊《輕輕地弄一回風頭——港口區民間殘疾詩人翁亮錦印象》),足見其作品獨具的魅力與社會認可度。

抑如陳夫本人所言,他"不以出書"為創作目的,但倘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其實是他在向社會表明自己憎恨與抵製快餐文學的一種文人式的反應方式。他說,"快餐文學給文學畫了皮,斷送了文學去路"。或許正是這種緣由,他討厭起"出書",似乎是故意要與這個時代的所謂文學對著幹,也或許正是他"對著幹"的精神而令他的純文學創作在別人眼中總顯得格外奢侈與清高,抑然更令人掖著一份"忌妒"。他的作品好像社會的一種暗流潛伏著,冷不丁就可能將快餐文學衝為下三流。可怕的是,這種可能時時發生著,因為他的純文學作品往往格外明亮。2008年,陳夫在《散文》上刊發了一篇名為《藝乞》的作品,是其《北京市井厘錄》中的三則之一,它的翹楚一定是讓快餐文學hold不住的,因為社會對這篇作品投來的賞識對於快餐文學來說再過幾世也不敢想象。該作品是作者身曆和深居暗濕地下室才得來的,想必是更令快餐文學無法試探的。教育界人士一一轉過身來,對它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致,他們相信在它身上發現了用來教育學生不可或缺的價值追求觀。2009年,孔孟之鄉的山東教育人士將《藝乞》編入了齊魯大地該年度省語文高考模擬試卷;2011年,又有教育人士再對《藝乞》進行審視後編入了《2011年高考語文複習講義之現代文閱讀鑒賞表達特色(人教大綱版)》,以作為輔導教案於國內廣為使用。

有讀者這樣形容,讀陳夫的作品首先你得能夠做一個足夠安靜的人,不然還是放棄的好。我們或許無法統計到到底有多少人正在作或是已經作好了這樣的準備,但僅從《清高》《藝乞》反饋的信息來看,它們確實在快餐文學時代中找到了為數可觀同它們一樣安靜的知音,並情願與它們惺惺相惜的廝守著,即便這個不斷向前的時代還會變成一個什麼模樣來。那麼,文學是不是在滾滾的時代發展中一定要變臉成快餐文學輪落為下三流呢?或許,陳夫的純文學儼然讓我們看清了答案。

(作者係浙江省作協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