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殺並不吃驚也不生氣無情對他的看法,一本正經地回答:“我跟在王爺身邊已有多日,江城被派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步殺這樣子似乎不願過多的解釋。
無情也就不再問了。
幾人商議好了,便覺得再休息一日離開。
夜裏,步殺暗自一人出了這座宅院,但他的行為並沒有逃過無情的法眼。
無情問身後的無敵:“少莊主可曾睡了?”
無敵朝沈青瓷的房間看了一眼,點頭道:“是的,跟夏家少主一起。”
無雙此時也沒有白日裏那般鬧騰,嚴肅著一張臉問無情:“這個步殺究竟是個什麼來頭?深更半夜出去又想做些什麼?”
他也懷疑步殺的來曆,雖然他手中的仿製長生佩確確實實證明了他的身份,但誰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對他還是懷有一定的戒心。
無情也不確定,隻是囑咐道:“無敵,你盯緊了他。”
無敵問:“要跟過去麼?”
無情搖頭:“此人戒心極重,武功又高,本事不小,跟過去隻會打草驚蛇,隻要他不危害到咱們院子裏,其他的暫時不要管。”
沒想到無情正做好了應對措施,這個叫步殺的男人又回來了,並且領著另外一個人。此人用鬥篷蓋住全身上下,一時倒看不清楚他的麵容。
無情覺得這個人的身形有些熟悉,腦中靈光一閃,莫不是……
但不可能的,那人遠在燕京,怎麼會到這裏來?就為了接待自己少莊主,便不遠千裏而來麼?
腦海中的念頭還沒有想清楚,來人已經發現了無情三人的所在。
“蒹葭四公子,居然已經來了三個,真是可喜可賀!”
這聲音……
無情來不及細想,來人已經揭下了鬥篷,熟悉的俊朗的麵容,不是長廣王燕長歌又是誰?
無情大喜,循聲過去,抱拳道:“在下見過王爺。”
“好久不見,無情還是一樣敏銳。”燕長歌爽朗笑答。
無雙與無敵二人也連忙見了禮,幾人邀著燕長歌進了屋,對步殺的身份也不再懷疑了。
幾人坐定,無情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何王爺居然出現在此地?”
雖然這裏是燕國境內,但裏燕京城有數日的路程,燕長歌居然會出現這個地方,實在是不可思議。莫非暗中有什麼部署?
燕長歌笑了笑,道:“有些瑣事。”
說了跟沒說差不多,無情心頭的懷疑更加嚴重了。
沈青瓷這些天有些嗜睡,第二天還是小夏墨將她弄醒的,她睜眼一瞧,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屋子還是原來的那個屋子,擺設還是那樣的擺設,就連她睡覺的姿勢都沒有變化,但沈青瓷心裏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像是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撓她似的,整個人都精神緊繃,一顆心老是懸著落不到實地上來。
小夏墨不太愛說話,隻會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
沈青瓷幫小夏墨穿好衣服,抱著他準備出門。
小夏墨掙紮了一下,倒隨她去了。
沈青瓷很是敏感,問:“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