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依然不想死,他讓自己想丹丹想媽媽,讓自己不能放棄不能死:“駱哥,我看你剛剛應該在下麵弄了很多汽油。”“對,還有木頭跟衣物布料紙張,都澆了油,屋裏屋外都弄遍了,原本想先堵著樓梯殺一陣在退到樓頂放火燒死這些耗子,現在估計要燒死它們自己得先死。”駱哥恨恨的說道,聽他的話他還是打算防火一搏的,即便陷入死局依然有一股狠勁兒帶著殺氣,看來散打教練不是白幹的,這一年的命也不是白拚的,隻是可惜麵對這些喪屍鼠可能什麼招式都用不上。
他們說這些話時,老鼠的洪流已經衝進了客廳,躍出窄小的樓梯它們一下子得到了解放,有的繼續前衝,衝過陽台衝向樓頂,有的衝進其他房間四處尋找,有的在這唯一的門外停留,立起身來抖動胡子翕動鼻子,濃烈的汽油味暫時影響了它們的判斷,但是依然不時有老鼠撞在門上發出砰砰砰的悶響,甚至有爪子在門上劃拉牙齒在啃噬木頭的聲音。
終於老鼠大軍都確定了它們的獵物就躲在這扇門後麵,其他地方依舊是密密麻麻的老鼠在四處奔跑,因為它們的數量實在太多了,樓梯口還在源源不斷的湧出來老鼠,但是這扇早已不那麼牢靠的木門外已經堆積起小山一般的老鼠了,它們疊羅漢一般堵在這裏用牙咬用爪子撓,聲音是那麼的刺耳,它們不斷發出的吱吱聲好像預示著隨時會破門而入。
該怎麼辦?徐傑想起小時候在農村小院裏幾個調皮孩子一起把抓住的老鼠開膛破肚烤著吃的情形來,那可真是美味啊,現在也隻有大火才能快速解決這些老鼠了,隻是可惜這些都不能吃的,至於會不會把自己一起烤了已經來不及考慮了,徐傑快速說道:“總是要拚一拚的!程塵拿著火把站到牆角去,司馬把門打開一條縫,駱哥把另一個火把扔出,司馬就立刻關上門,隻要火能燒起來,總能有一些變化,有一絲希望!”
程塵都司馬都沒了主意,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權且一試了,駱哥想都沒想都答應了原本他就是有這個打算的,即使燒死自己也比被這該死的老鼠活活吃掉強!
徐傑豎起盾牌立在門口,一麵緊緊貼牆,盡量擋住一會兒進來的老鼠,嘴裏數著:“一,二,三!”三字一出口司馬打開門,駱哥看準時機在門縫剛夠一隻火把寬度的瞬間準確的讓燃燒著的火把穿過門縫飛向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