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農村的家具都是木材為主,不是石材也不是壓合的板材,餐桌、椅子、衣櫃、床這些本身都已經有很多地方被老鼠咬壞了,在一分鍾裏這些東西都變成了爛木頭,一部分澆上汽油跟其他像床單原房主的衣服這些布料散亂在客廳裏,小部分木材放在程塵的臥室裏看情況備用。司馬聽到外麵劈材的聲響出來一看就知道為時已晚,一時間臉色有些難看,隻能幫忙把武器整理好,除了徐傑跟駱哥手上的砍骨刀跟消防斧,還有一把帶軍刺的97式步槍隻是早沒了子彈,一把菜刀,兩麵特種防暴盾牌。不怪司馬這麼慌張,如果是人類喪屍他都不怕,大不了死戰,可是如果真的死在老鼠嘴裏,他覺得實在無法接受,做鬼都丟臉!
“小程,一會兒你看情況使用自己的力量,先保存實力不要一開始就給我們提升。”駱哥看著樓梯沉聲說道。
火把霹靂啪啦的燃燒著,四個人神態不一,但是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攻擊。又過了一小會兒忽然整個小樓都輕微的抖動起來,還有好似悶雷的聲音咚咚咚響個不停,駱哥站在衛生間前,徐傑站在客廳裏,兩人一左一右守住了上樓的樓梯口,一人一麵盾牌,駱哥提著斧子,徐傑握著厚重砍骨刀,可是兩個人也都手心冒汗,因為根本不知道該即將圍攻自己的老鼠會有多少隻,它們比成群的喪屍更難對付。
“草!”看到喪屍鼠轉過樓道口進入視野的一瞬間駱哥忍不住大罵了一聲並且立即掉頭朝程塵的臥室跑去,徐傑反應並不會比他慢,幾乎同時動作,甚至在他前麵拉著站在門口的程塵進入了房間。不是他們搞笑,白站在那裏裝了半天深沉,而是他們不得不慫,這些老鼠全都是大家夥,少說得有半斤重,紅著眼睛吱吱叫喚,而且層層疊疊、密密麻麻鋪滿了樓道甚至有在牆壁上跳上去爬幾下又掉下來的,看它們氣勢如虹的樣子估計來輛坦克都要被它們搞癱瘓,再爺們兒也得慫。
關上唯一保留下來的一扇門,房間裏隻有四個人粗重的呼吸以及火把燃燒的聲音,駱哥臉色鐵青,盯著那道脆弱的門,簡直已經看到了自己被老鼠覆蓋蠶食的樣子。程塵跟司馬看到他們兩的反應心裏更加不安了,都第一時間看向徐傑,然後又看向駱哥,見他們兩也都還算鎮定,隨即自言自語著給自己打氣:“沒事的,沒事的,上千的喪屍都沒奈何我,這些小老鼠算個屁。”
徐傑此刻神色複雜,誰不怕死呢?上一次是因為被失去媽媽跟雪瑤的打擊衝昏了頭腦,覺得從此永遠的失去了她們,所以放棄了尋找也放棄了自己,可是醒過來後已經醒悟她們有可能還好好的活著等著自己去找到她們,而自己如果死了即使她們活著也再也等不到自己,她們在一天天的堅持與等待中又該如何麵對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的痛苦啊,所以自己不能就這麼放棄就這麼死,可笑的是他剛決定不死,卻又麵對如此絕境仿佛上天跟他開了玩笑,當他艱難求生時打擊他讓他想死,當他想死沒死了想活下去時立馬又讓他經曆死局。他不知道現在女媧一號是否已經給他帶來了力量,他醒來後並沒有機會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