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無痕公子(2 / 3)

聽著司徒絕口中那變味的話,沐顏不悅的皺起眉頭,斜睨了一眼司徒絕,“好好說話,幹嘛冷嘲熱諷的。”

“你心疼?”司徒絕酸味十足的話一出,不僅沐顏一震,連一旁的軒轅冷和水無痕同時將目光看向司徒絕。

他一定是被水無痕給氣暈了,司徒絕懊惱用拳頭敲上自己的頭,“就當我沒說。”

“吃飯吧。”水無痕淡雅的開口,如同沒有聽見司徒絕那脫口而出的話,對著一旁的玄武道:“再加一個珍珠濃湯,一個烤羊腿,再加一個西湖醋魚,百花羹。”

四個菜,卻都是沐顏最愛的菜色,刹那間,小臉一喜,對著一旁的水無痕輕柔一笑,她隻是在吃飯時偶然的和他說了一遍,不曾想他竟然全都記得了。

看著沐顏巧笑嫣然的樣子,司徒絕剛剛放下的酸醋味再一次的彌漫上來,嘔在胸口發酵著,讓他一張俊臉黑沉沉的糾結在一起,他比那個水無痕長的差嘛?

而一旁軒轅冷掃了一眼沐顏,看著她那用眼眸深處溢出來的笑容,讓他忽然明白她對眼前這個一身白衣的水無痕真的有好感。

她的脆弱他曾經見過,那樣的荒蕪的眼神,死寂的如同終年沒有世紀的荒漠,而他卻從沒有看過她如此的表情,恬適而純淨,似乎一切都煩擾和脆弱都消融在她嘴角那抹揚起的笑容裏。

菜色一一的端了上來,司徒絕臉上依舊如同被烏雲覆蓋住,陰沉的,連呼個氣似乎都能感覺到那酸醋味。

“幾位,菜都上來了,這是本店最好的竹葉青。”掌櫃的走了過來,指揮著一旁的小二將菜一一的擺放好,這才退了下去。

看著沐顏已經等待不及的舉起筷子,水無痕無奈一笑,優雅的提醒:“擔心燙。”

“沒事,這樣熱的珍珠濃湯才有味道。”沐顏眯眼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邊,她似乎感覺到特別的安定,那樣的感覺似乎是疲倦的鳥兒終於找到了巢穴,再也不用擔心外麵的風風雨雨。

看著她那滿足的樣子,水無痕靜一靜一笑,優雅的執起酒壺,為軒轅冷和司徒絕給滿上酒,“二位,請。”

“客氣了。”冷哼的開口,司徒絕端起杯子泄憤似的一飲而盡,該死的水無痕,不在祁日王朝好好的待著,偏偏來到皇翎王朝,和他搶奪生意也就算了,居然還勾引身邊這個小丫鬟,簡直無視他皇翎第一美男子的稱號。

“這個少吃一點,百花羹裏有菊白,容易引起幹燥。”輕聲的開口,看著沐顏那饕餮般的吃相,水無痕關切的笑著,淡若秋菊般的溫柔麵容再一次讓沐顏呆滯的失去了心神,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也曾經有一個人和她說過這樣的話。

看著再一次失神的沐顏,司徒絕隻感覺醋意翻滾而來,她為什麼就沒有用這樣迷惘的眼神看過自己,努著嘴,將手裏的酒杯掐的嘎吱聲響。

司徒絕忽然一把攬過沐顏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你不是吃飯嗎?看著無痕公子你難道就能飽了,要不要我以後找人畫張無痕公子的畫像,放你房裏,你以後就不用吃飯了。”

“司徒絕,你搞什麼?”突然被他一摟,筷子上的菜啪的一下掉到了水無痕的手背上,沐顏懊惱的回過頭,狠狠的瞪了司徒絕一眼,隨後拿出巾帕擦著水無痕手背上的油跡。

“我自己來就好了。”不在意的開口,拿過她手中的巾帕,水無痕白皙而修長的手指在碰觸到沐顏的手,刹那間,連他自己都微微的一怔,每一次和她碰觸,他的心都會微微的一怔。

而一旁,沐顏則同樣的一怔,那感覺,強烈的再一次的衝擊著心扉,為什麼她對眼前的他,有著那樣的異常的感覺。

“阿絕,少喝一點。”軒轅冷低沉聲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不知道阿絕對她的感情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裏,這樣的濃烈,甚至連她和水無痕那平靜的一個對視,阿絕的眼神裏都是冒出火光來,那毫無掩飾的感情讓軒轅冷剛硬的五官此刻愈加的凝重而陰沉,看向沐顏的眼神裏也多了份冷酷的犀利。

水無痕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一旁的軒轅冷,看著他那陰霾的臉色,忽然擔心起身旁吃的正歡的沐顏,雖然朱雀暫時還沒有打聽到確切的消息,不過他可以推測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他斷然不會這樣仇視著她,至少在湖州的時候,他對她已經好好了很多,為什麼會在突然之間,從以前的淡漠變為今日的仇視和血腥眼神。

一場飯就這樣不歡而散了,沐顏不舍得看著離開的水無痕,他曾經說過,她要是沒有了去處,就可以去找他,那麼日後,等她救出了姨娘和水凝,她決定就去投靠他了,祁日王朝的首富無痕公子。

“人都走了的看不見了,你還望什麼。”司徒絕酸楚的開口,掃了一眼離開的馬車,徑自的坐上了軒轅冷的馬車,那個無痕公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嗎?

“你自己走回來。”冷眼睨著向著馬車走過來的沐顏,軒轅冷忽然冷聲的開口,手一揮,隨即掀開簾子也上了馬車。

馬蹄聲響下,沐顏掃了一眼被丟下的自己,興奮一笑,隨即拖著疼痛的雙腳向著藥鋪走了去,幸好被她丟下來了,就可以配出一副藥來治療她腳上的毒粉,否則這幾天,她恐怕要被痛絲了。剛一轉身,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等著她,他不是走了,怎麼又回來了?疑惑著,沐顏快速的向著一旁的水無痕走了過去。

“腳怎麼了?”似乎在背後有眼睛一般,白衣男子疑惑的走了過來,轉身看向一旁的沐顏,早上他替她穿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到了傍晚連走路都似乎很困難。

“你發現了。”不在意的笑了笑,沐顏指著一旁的藥鋪,“剛準備去抓些藥回去。”

“去我那裏吧,藥材很齊全。”淡聲的開口,水無痕靜靜的掃過沐顏依舊有些紅腫的臉,歎息著,修長的手指如同春風般撫過她的臉頰,“再忍耐幾天,等朱雀把消息帶回來就行了,你和軒轅冷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沐顏剛要開口,卻見一旁玄武已經架著馬車趕了過來,“公子,可以回去了。”

“恩,我扶你上去。”水無痕伸過手扶過沐顏的手,讓她上了馬車,隨後也跟著坐進了馬車裏,清朗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如果相信我,就把一切都說出來,我會盡量幫你的。”

軒轅冷她沒有說,甚至連司徒絕她也沒有告訴,可當視線對上水無痕那深邃的眼眸時,沐顏忽然感覺到了信任,三個人裏,隻有他發現了她的腳有問題,所以沐顏眯眼一笑,回給水無痕一個璀璨的笑臉,這才將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

“攝魂術?”聽著沐顏的話,水無痕一怔,他倒沒有想到淩舞蝶竟然會這樣一門已經失傳的古老本事。

點了點頭,沐顏繼續道:“她利用和無塵師傅相同的麵容,再配以迷香,然後鼓惑了軒轅冷的心智,然後讓軒轅冷不知不覺的在藥裏下了毒,而且連水凝和我姨娘,她都在她們身邊安置了人,用她們的命來威脅我。”

“好歹毒的女人!”水無痕目光一暗,白色的衣裳下,一張高貴的臉龐在瞬間凍結起來,不怒而威,不嚴而厲,那與身散發而出的王者氣息讓沐顏一怔,忍不住懷疑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商人那麼簡單?

“你在生氣?”看著如同被霜雪覆蓋的白色衣裳,沐顏不解的開口,他沒有懷疑她話語裏的可信度,也沒有懷疑無塵師傅的毒是不是自己下的,竟然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針對淩舞蝶的。

“委屈你了。”歎息一聲,收斂了麵容之上的寒意,又恢複成一貫灑落的高貴氣息,水無痕淡泊的出聲,伸過手臂將沐顏的身子忽然攬了過來,輕柔的撫摩著她的發絲,“放心,事情交給我來辦,那樣陰險的女人,我自然有辦法對付她。”

依靠在他肩膀上,沐顏忽然感覺鼻子一酸,這麼久以來委屈的淚水在這一刻再也壓抑不住,撲朔的掉了下來,抽噎著,悶聲的開口:“哪有什麼委屈,他們和我也沒關係,隻不過不想看到有人死罷了。”

“倔強的丫頭。”看了一眼埋在自己胸口上哭的顫抖的身子,水無痕麵容裏再一次的流露出關切之情,輕柔的拍著沐顏的身子,“朱雀在查找淩舞蝶之前的來曆,我會處理好一切的,等事情清楚之後,我會帶你離開這裏,至於你的王妃的身份,我會想辦法替你解決掉。”

“你好象我哥哥。”哭了過後,心裏也舒坦了,沐顏忽然的脫口而出,自小就是孤兒,附身到穆言身上,更是慘遭虐待,而他好像他的親人,每一次都給她最溫暖的感覺。

哥哥?水無痕一怔,神色複雜的看向馬車窗外,她竟然當他是哥哥,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看不出神采的笑容,再一次的拍著她依舊抽噎的身子,靜靜的不再說話,似乎思緒飛了很遠很遠。

“公子,已經到了。”玄武將馬車停了下來,挑開簾子,等待著下車的水無痕和沐顏。

“玄武去把後院的藥全都送過來。”水無痕吩咐著,率先下了馬車,不等沐顏反應,卻已經將她抱了下來,“別動,腳不好我抱你進屋子。”剛剛在街上,估計到她的聲譽,所以他隻能看著她忍痛走了過來。

“你對我真好。”眼睛又有著濕潤,沐顏輕聲低喃著,為什麼他會對她這樣的體貼,祁日王朝的無痕公子,那個傳奇式的神秘人物,他對她卻沒有任何的防備,而自己對他也同樣是全心的信任,似乎是與身就具有的相信。

無聲的勾勒起嘴角,水無痕抱著沐顏向著屋子,片刻後,再一次的脫下沐顏的鞋子,看著她腳上起的水泡,水無痕視線倏的一暗,犀利有著駭人的淩厲,握著藥瓶的手嘎吱一聲收緊,白皙的手背上青經突出,似乎壓抑著勃發怒火。

看著水無痕一瞬間陰厲的麵容,沐顏倏的一怔,似乎再一次看見軒轅冷發怒前的陰厲,隻是軒轅冷的狠是要傷害她,而他的狠卻是要保護她。

“我沒事,擦了藥三天就好了。”輕柔的開口,沐顏抬手握住水無痕收緊的拳頭,“真的沒事,幾天就會收疤了。”

從他記事以來,到如今,這麼多年了,除了沐顏失蹤那一次,還有紫莨山的那一次,他還不曾如此的盛怒過,那狂風暴雨般的怒火差一點燃燒盡了他的理智。

可當拳頭上那溫柔的觸感傳過來時,奇異的安撫了水無痕那狂暴的怒火,一瞬間再一次的恢複了平靜,拍了拍沐顏的手,“我沒事,給你擦藥吧。”

他手邊果真都是奇異的好藥,搜羅了很多解毒的良藥,沐顏這才告別了水無痕,回到了大宅裏,不曾想冤家路窄,再次和淩舞蝶對上。

“到我房裏來。”看了一眼四周,惟恐被宅子裏的丫鬟和小廝注意到,淩舞蝶壓低聲音的開口,毒辣的目光掃了一眼沐顏,隨即率先向著屋子走了去。

“你和軒轅冷出去見什麼人了?”淩舞蝶陰寒的視線在夜色下顯得給外的毒辣而凶殘,緊緊的盯著沐顏的嬌好麵容,寒聲逼問道:“不要隱瞞,否則受苦受難的可就是你姨娘和軒轅水凝。”

“去了個莊子,見了一個老頭子,軒轅冷叫他方盟主。”沐顏無奈的一瞪眼,再次用姨娘和水凝來威脅她,可惜這一次她怕是沒那麼容易了,祁日王朝最神奇的商人水無痕,有了他的幫忙,沐顏相信不久之後就有消息,到時候她就不用擔心自己被他們威脅了。

“就這樣?”厲聲的開口,淩舞蝶一手掐上的沐顏的胳膊,用力的掐緊,然後一個旋轉,成功的看到沐顏那痛的變了色的臉,這才微微的笑了起來,似乎回到了哪個柔軟的淩舞蝶,隻是除了她眼中惡毒而蛇蠍般的凶狠眼神。

這女人肯定從小被人虐待大的,胳膊上一陣疼痛,沐顏忽然計上心上,繼續道:“在酒肆的時候,碰到了司徒絕,還有祁日王朝的無痕公子。”

如果她去查無痕公子,怕是正好可以暴露她的身份,這樣一來,倒也省去了她的麻煩,何樂而不為,雖然在瞬間有著擔憂,可片刻後,想到無痕公子那淡雅而自信的笑容,沐顏知道這個世界上能傷到他的人肯定沒有幾個。

“無痕公子?”淩舞蝶錯愕的一怔,不曾想到竟然會遇到祁日王朝,那樣傳奇般的神秘男子,如果能將他拉攏過來,那麼日後何愁大事不成?

陰險的笑著,鬆開了掐住沐顏胳膊的手,淩舞蝶一臉驕傲的拍了拍沐顏的臉,“算你識相,把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這樣一來,我也交差了,而你姨娘也可以安心做她的丞相府的二夫人,軒轅水凝也可以安心的做她的八公主。”

揉著被掐痛的胳膊,沐顏扁扁嘴,“我可以走了吧。”

“去吧,像條狗一樣的聽話,我就會賞你根骨頭,否則惹惱了我,你可就慘了。”高傲的笑著,斜睨著一盤的沐顏,淩舞蝶輕蔑的開口,厭煩似的揮了揮手,“下去吧,今晚不要出現在軒轅冷的麵前。”因為她要去色誘他,既然他的定力那麼好,那麼她就要加把功夫了,完全的控製住他的心智。

“我吃飽了撐了才會去軒轅冷那裏。”受不了的翻著白眼,沐顏向著門外走了去,腳上雖然上了藥,可那濃皰破了之後,血水似乎粘在了襪子上,所以她要趕快回去清洗雙腳,否則等幹了之後,脫掉襪子,估計就像脫掉一層皮一樣。

可惜還沒有走到半途,卻被一個小丫鬟攔截下來,“爺吩咐了,讓姑娘回來後去爺書房伺候著。”

麵容一陣的糾結,沐顏瞪著墨黑的天空,不明白軒轅冷到底找她做什麼?傍晚的時候還將她丟在路上,這會又找她去書房。

一片夜色下,隻有他的書房顯得格外的明亮,沐顏深呼吸一口,這才向著屋子走了過去,“爺,你找我有什麼吩咐。”

“研磨。”看著手中的公文,軒轅冷抬也不頭的開口,如果說淩舞蝶真的是什麼人派來的,那她成了雅悠的樣子,勢必是會了誘惑自己,那麼他就要上演一場好戲,讓他身邊各懷鬼胎的兩個女人,互相爭鬥,他倒要看看她們背後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

他就找自己來研磨?沐顏愣在門口,看著一旁燭光下的冷峻麵容,可惜一片的冷肅之下,根本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

“還愣著做什麼?”暴虐一喝,軒轅冷陰寒的語氣裏已經多了份不耐煩。

被他突然而來的吼聲嚇了一跳,沐顏懊惱的一皺鼻子,這才走了過去,站在書案旁開始研起墨汁來。

不時的在公文上批改著,軒轅冷卻似乎沒有絲毫的避諱,握著狼毫的毛筆在他的大手上,片刻之後,就勾勒出龍飛鳳舞的狂草,那樣的字體,讓沐顏有著瞬間的失神,她看過師哥的字跡,也是那樣的狂野不羈,不像她的字,永遠都寫不工整,勉強能認出來罷了。

四周一片的安靜,沐顏研好墨就退到了一旁站好,而軒轅冷依舊忙碌著眼前的公文,卻沒有讓她退下去的意思。

一個時辰後,沐顏有種預感,她的雙腳肯定已經被血水粘上了,要脫下襪子,勢必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忽然門被輕聲敲響了,淩舞蝶溫柔的聲音隨之響了起來,“公子,是我,舞蝶。”

“進來。”沉聲的開口,軒轅冷瞄了一眼一旁的沐顏,靜待著走過來的淩舞蝶。

一進門,卻見到了站在一旁的沐顏,淩舞蝶一怔隨即將指甲裏的藥丸不著痕跡的收了起來,溫柔一笑,“原來穆姑娘也在這裏,我煮了杯參茶給公子養神。”

“接過來。”軒轅冷神色莫測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沐顏,,示意她接過淩舞蝶手裏的參湯,這才再次看向站在一旁的淩舞蝶,淡漠的開口道:“夜深了,你回去睡吧。”

“是,舞蝶告退了,公子也不要太勞累。”輕柔的開口,淩舞蝶將手中的參湯遞給了沐顏,趁著軒轅冷收回目光的瞬間,凶狠的盯了她一眼,很好,既然敢壞她的好事,她會讓她明白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

淩舞蝶退了出去,隨後合好門,夜色外,一張精致的臉龐此刻卻是烏雲密布,尖銳的指甲深深的扣進了掌心裏,眼中凶殘一閃而過,隨後扭捏著腰身向著自己的屋子走了去。

依舊埋首在眼前的公文裏,似乎剛剛淩舞蝶的到來沒有任何的意義,軒轅冷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一旁的沐顏,淩舞蝶剛剛那一凶狠的一眼,讓他瞬間心頭一驚,為什麼之前他卻從不曾注意過她溫柔隻下的陰冷?

而且軒轅冷發現,當他和穆言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智似乎清晰很多,不會過多的在意淩舞蝶那也雅悠一模一樣的麵容,也不會感覺到將她看成雅悠的錯覺。

腳上一直是火辣辣的疼痛,看了一眼一旁依舊在忙碌的軒轅冷,沐顏不得不開口道:“爺,你沒事,我先下去了。”

“不用,你今晚就睡在這裏。”軒轅冷忽然放下手中的毛筆,犀利的目光看向震驚的沐顏,高大的身影隨之走了過去,冷寒裏有著迫人的冷酷,忽然一個轉身對上沐顏依舊震驚而張大的小嘴,沉聲質問道:“怎麼,還真的忘記了你的身份,我的王妃。”

聽著他不懷好意的話,想起之前他對自己的殘暴,沐顏身子忍不住的一個後退,拉開了和軒轅冷的距離,蹙眉道:“爺你休息,我先下去了。”

“想走?”她很反感和他在一起?冷凝一笑,軒轅冷忽然一把拉過沐顏的胳膊,將她的身子壓在了一旁的桌子邊,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不安的臉,陰冷的勾勒起嘴角,略顯粗糙的手刮過沐顏的臉龐,譏諷的開口:“今夜你就侍寢吧?”

“不!”侍寢兩個字帶來一陣毛骨悚然的驚恐,忽然想起新婚那一夜的恐懼,沐顏驚恐的開口,瞬間抬起手想反抗,可惜還不曾來得及動作,招式卻已經被軒轅冷迅速的化解開,隻見他大手一揚,點住了沐顏的穴道。

“不要以為你那點功夫就可以逃脫的了。”陰冷的笑容裏滿是一片的死寂,軒轅冷橫抱起沐顏的身子,向著床邊走了去,陰惻惻的話語再一次的響了起來,“你已經是我的王妃了,不要再想勾引阿絕!”

身子不能動彈,沐顏慘白的失去了血色的臉上滑過驚恐,一雙眼緊緊的盯著軒轅冷剛硬無情的臉龐,有著哀求的驚恐,“你放開我,放開我。”

“閉嘴!”冰冷的開口,軒轅冷一手彈滅了蠟燭,將沐顏拋向了床上,高大的身子隨即壓了下來,冰冷的唇帶著報複的粗魯迅速的向著她的唇吻了過去,順著臉頰一直向著脖子下吻了去。

“不要,不要碰我。”努力的想要衝破穴道,可惜慌亂之下,根本無法聚集真氣,沐顏嘶厲的吼叫著,淚水從眼眶裏不停的落了下來,不能動彈的身子隻能任又他挑開衣服,讓那冰冷的唇啃嗜在肌膚上。

“不要,放開,你放開我,不要碰我。”衣服被一把扯了下來,冰冷的氣息下,沐顏痛苦的號叫著,淚水朦朧下,南亦風的麵容愈加的清晰,師哥,師哥,為什麼不來救我,為什麼不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