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 計吃醋失敗(1 / 3)

暗夜,暴雨傾盆,墨黑的雲層猶如鬼魅般堆積在天空間,一道閃點掠過,天際在瞬間白亮的刺眼,狂風大做,驚雷聲響徹天地,風刮的愈加的緊,幾個黑影快速的向著風雨裏行去。

風雨裏,一盞燈火搖曳在黑暗裏,黑影門快速的跑了過來。

“唉呦,這雨下的,摔死大爺我了。”一聲吃痛聲伴隨著雨水聲響了起來,跌在地上的男人抱怨的詛咒一聲,快速的爬了起來,可惜雨大路滑,剛站起的身子猛的由摔了下去,惹的一旁的幾個男人粗聲的笑了起來。

“二麻子,地上有銀子,還是有小娘子躺在那裏等著你疼愛,竟然就舍不得起來了。”**的調侃聲笑了起來,說話的男人一口的東北腔,在夜色下依稀可以看的出他魁梧的身材。

“去你媽的,劉三,你小子不要笑我,這樁好買賣還是老子給你接下的呢?”被取笑的男人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一摸臉上的雨水,淬了聲,“快些走,雇主還等著呢,做完了這一筆生意,我們就可以回老家享福去了。”

“走吧,走吧。”催促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要不是看這銀子給的多,而且還有個天仙似的小娘子,這麼大的雨,閻王爺的生意我也不接。”

“怎麼這麼慢?”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屋子裏一聲清脆的嬌喝聲響了起來,“九兒,看看是不是他們來了。”

“是小姐。”小丫鬟九兒應聲退了下來,打開門,卻見風雨下,四個男人披著蓑衣大步踏了過來。

“呦,小妹妹長的這麼水靈。”來到屋簷下,四人隨即脫下了濕漉漉的蓑衣,看著站在門邊等候的九兒,浪笑一聲,大手輕佻的摸向了九兒的胸口。

“啊,小姐,救命啊。”九兒一愣,隻感覺胸口突然被狠狠的抓了一下,瞬間臉色大變,驚恐的喊叫著,纖瘦的身子猛的向屋子裏跑去,撞上正出門的女人。

“跑什麼?”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紅衣女人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四個身材魁梧,可雙眼卻極其委瑣蕩的男人,脆聲道:“進屋子再說。”

“這女人夠味,那身材,躺在床上一定銷魂。”剛剛調戲九兒的男人色眯眯的目光盯著紅衣女人的屁股,隨著她走動的動作,隻感覺口幹舌燥,身下的欲望在瞬間硬了起來。

“萬子,你他媽的給我收起那樣。”為首的男人暴戾的一喝,一掌拍在萬子的頭上,率先向著屋子走了進去,其餘三人也隨即跟了過去。

“鐵柱,那女人你不想嗎?”被拍了一掌,萬子沒好氣的冷哼著,目光依舊落在紅衣女人挺立的胸口上,手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冷眼一掃,沐言快步走了過來,豐腴的身子站在了萬子身前,冷斥一笑,猛的揮起手,一巴掌打在萬子那溢著笑容的猥瑣麵容上。

、“本小姐的身子也是給你看的麼,瞎了你的狗眼,再敢看,本小姐立刻讓人挖了你的雙眼圍狗。”冷厲的嗬責聲下,是滿腹的驕傲。

“萬子,閉嘴。”鐵柱沉聲開口,目光冷邪的看向沐言,“小姐,我們都來了,你的吩咐盡可以說了。”

“九兒,把銀票拿過來。”穆言冷冷收回目光,扭捏著身子向著一旁的椅子走過去,晃了晃九兒手中的銀票,“這裏有五百兩銀票,你們去渡口不遠處的順風客棧,那裏住著今春過來書院讀書的士子門,在順風客棧最後麵的東廂房,那裏是修思書院常年包下的房間,裏麵住著一個女人,你們把她脫光了掛到城樓上去,我會在那裏派人接應你們拿了剩下的五百兩銀子後就出城去,永遠都不要回到京都來,聽懂了沒有。”

“好。”鐵柱接過銀子快速的揣進了懷裏,忽然目光犀利的看向穆言,“小姐,不知道那名女子可有什麼特殊身份,兄弟門可不為了錢把命都給丟下了。”

“放心,不過是個夫子的女兒。”提到鄭雅悠,穆言神色一冷,嘲諷的目光掃過萬子,冷聲笑道:“那女人你們也看過畫像了,可是個美人,隻不過性子賤了些,愛勾搭男人,你們要怎麼就怎麼著吧,不過記得我說過的話,明天一早,城門大開的時候,我要見到那賤女人一絲不掛的被吊在城樓上,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她那風騷樣子,記得,吊上去的時候,把她雙腿給我分開了。”

聽著眼前女人惡毒的話語,四個男人皆一怔,最毒婦人心,莫過與此,不過他們隻拿銀子辦事,顧不得他人的死活,否則一當被官府找到他們四個蹤影,恐怕下半身就要在牢裏度過了。

“九兒,今天的話一個字都不要泄露出去了,否則下個被掛在城樓上的可就是你了。”眼裏泛起絲絲冷酷,穆言寒聲大笑著。

鄭雅悠這個賤人,平日裏顧做清高,不食人間煙火,她明日就讓全京都的人都看見她赤身裸體的樣子,看她還有什麼臉色顧做清高的勾引男人。

雨愈加的大,順風客棧裏一片安寧,燈火早早的熄滅了,所有的士子都已經躺下休息,明天可是他們正式拜見夫子的時候,所以大家早早的睡下,希望明天有最好的狀態去修思書院。

“劉三,你守著門口,你們兩個隨我進來。”鐵柱順利的翻過圍牆,快速的向著東廂的屋子跑去,一片竹林後,東廂的小屋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鐵柱吩咐一聲,隨即領著萬子和二麻子靠近了房門,側耳聽了聽,屋子裏傳來平穩而輕微的呼吸聲,萬子手一動,一把匕首落在掌心裏,動作熟練的插進了門縫裏,波動片刻後,一聲輕微的聲響下,門一聲推了開來。

“媽的,果真是個絕色的女人。”萬子按耐不住,率先跑到了床邊,吞了吞口水,看著夜色下躺在床上的女人,手快速的從被子探了進去,一把摸在了女人雙腿間的私處。

“啊!”一聲驚恐聲還未來的及喊出,卻已經被二麻子的大手為捂住了。

“萬子,他搞什麼鬼。”二麻子一把按住床上扭動的身子,一手依舊死死的按住女人的嘴巴,惟恐她尖叫出聲。、

……省略

浪的笑著,萬子如禽獸般撲了過來,三兩下扯下了褲子,再一次的發泄著自己的shou欲。

閉著眼,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淩辱了,鄭悠雅如失了魂魄的娃娃一般,任由趴在身上的男人發泄著。

直到一絲冷意漫了過來,僵硬的身子再一次的扭動著,可惜隻感覺腦後一痛,眼前黑暗一閃,便失去了直覺。

雨不知道何時停了,四個人借著夜色的掩映,快速的將繩子綁好,兩邊分別的一個用力,昏厥的鄭悠雅再一次的在痛楚下醒來,睜開死寂的雙眼,風冷冷的吹在赤裸的身子上,這是城樓。

沒有淚水的眼中忽然泛起了一抹哀傷至及的笑容,她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人世間,爹,娘,雅悠不肖,今生不能在侍奉雙親,來世做牛做馬報答雙親的養育之恩。

慘白的臉上露出死亡般的枯萎笑容,鄭悠雅默默的等待著,等待著第一個發現自己的人,等待著死亡的那一刻。

清晨,趕早進城的人錯愕的瞪大眼看向城樓上的一幕,一旁的守城的官爺也慌亂的跑了出來,三兩下將吊在城樓上的鄭雅悠拉了上來。

脫下的披風快速的包裹住凍的僵硬的鄭雅悠,守城的兵士錯愕的看著一臉哀漠的鄭雅悠,她是京城的第一才女,修思書院鄭夫子的掌上明珠,也是京城富商司徒絕心儀的女人。如今在他的城樓上出了這樣事情,該如何是好?

撇開鄭家的關係不說,僅僅一個司徒絕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可是全國的首富,甚至連皇上都要讓他三分,如今他的女人被這樣羞辱的吊在城樓上,饒是他有九條命,也不夠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