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我找個時間和耶耶說,咱們總是要搬出去的。說起來咱們的府邸是個什麼樣子我還不知道呢。以後有了孩子這裏肯定是不夠住的,有了太子的事情,想來耶耶也不會堅持要咱們住在這裏了。雖然是耶耶的寵愛,真是天子之家無小事啊。”轉過身,稚奴抱著佳芝親親她的臉,“你穿著這點,怎麼也不知道給自己加上一件衣裳?”看著佳芝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紗裙,李治把臉頰貼在佳芝的臉頰上,不滿的叫著。
佳芝幹脆是把整個身體偎依進他懷裏,哼一聲:“剛才是誰站著吹風?如何不想想明天要是真的吹病了可怎麼辦?還是郎君身上暖和。”
感覺到佳芝好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在自己的懷裏蹭來蹭去,佳芝的頭發披散開來,毛毛的磨蹭著胸前的肌膚,一種很癢癢的感覺從心底滋生出來。稚奴一下子把佳芝打橫抱起來兩個人回到床上互相依偎著睡熟了。
一樣的夜晚,有的人還是一無所知的呼呼大睡,有些人則是激動的難以自已,例如得了消息的魏王,魏王沒有去參加在清涼殿的筵席,那是一來自己聲稱是被刺客刺傷了,自己不方便前來,二來他是不想看見太子那副嘴臉,自己沒本事竟敢使出來如此齷齪的手段。誰知半夜的時候忽然傳來消息,太子企圖要對耶耶動手,已經被耶耶識破了,李泰高興地當時竄起來,顧不上自己聲稱的被刺傷的腿,激動地在屋子裏開始轉圈,真是上天保佑,李承乾根本不能繼承大業,看來自己的機會就在眼前了。
那些得了消息的魏王班底全都熱熱鬧鬧的趕著來祝賀,出主意,一時間魏王的府邸裏麵燈光輝煌,人聲鼎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魏王得了胖小子在熱熱鬧鬧的開湯餅會慶祝呢。
第二天早上的早朝上,太子因為謀反被廢掉的消息傳出來,整個朝堂上有些人大驚失色,有些人則是看著同僚們吃驚的樣子,一臉的優越感我早就知道了,在朝堂上沒有敏銳的觀察力,沒有上麵的關係,還混個什麼勁啊。
太子的位子空出來,新太子的人選就成了目前最大的焦點。會選誰?李二鳳也在心裏難以取舍,但是儲位虛懸很容易出事,他雖然還想多一點時間再想想,可是大臣們一個個期待的看著皇帝。李二鳳還是把立誰當太子的問題擺上桌麵。
大部分的大臣都是按著禮法的規定認為接下來該是魏王當太子,嘴重要的是皇帝也似乎偏向了魏王。魏王年紀比晉王長,經曆的多,皇帝甚至親自去了延康坊看望魏王,魏王編篡的括地誌也被皇帝多次誇獎……反正論起來魏王的政績手腳並用似乎讀數不完。相比起來晉王年紀小,似乎除了個寬和恭謙的好脾氣再也沒了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了。
一時間長安城裏麵魏王當為太子的呼聲甚囂塵上,相比起來晉王似乎成了被遺忘的角落。
佳芝冷眼看著整個帝國為了儲君的位子又開始上演著一場大戲,稚奴恍惚對著誰做太子沒任何的意見,依舊是過自己的日子,對著大臣們的他態度既沒顯得過分的親熱,近乎諂媚,也沒對著那個公然表示支持魏王當太子的大臣有什麼不滿和刁難。
有的時候佳芝甚至懷疑不是稚奴真的不把儲位什麼的放在心上,徹底要視富貴如浮雲,就是晉王其實心有城府之深,他隻是在做出來平和的樣子給眾人看,給自己的耶耶看。
佳芝正對自己丈夫的行為捉摸不透的時候,浣紗進來請示:“娘子,已經是午時了,可是等著大王回來再傳午飯呢?”
佳芝這才想起來,稚奴早就該回來了,可是今天為什麼還不見影子:“你們去打聽一下大王在那裏,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沒一會隻見李治貼身的內侍王福生來了,一臉難看的對著佳芝說:“娘子,魏王把大王叫走了。”
佳芝一驚,猛的站起來:“你們為什麼不早說,大王現在在那裏?速速叫人去接。”
王福生苦著臉說:“一下朝魏王就拉著大王說要請大王看看他新得到一個什麼古籍。奴婢剛要說話,大王就被拉著出去了。本想著大王會快就會出來,誰知道到了魏王府上魏王關上門也不叫奴婢們進去伺候,兩位大王在裏麵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眼看著時辰不早了,奴婢們忙著回來告訴娘子。”
佳芝鎮定一下,在立儲的節骨眼上,魏王應該不會幹什麼傻事。“還呆著做什麼?快點多多的派人請大王回來。”佳芝也開始擔心稚奴的安全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麵通報進來:“大王回來了。”
等著李治進來,看見他的臉色,佳芝等人是大吃一驚,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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