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熙!放開千州!”
邵全恩路過看到這副情景,連忙跑過來推開沉默,摟著我觀看傷口。
沉默笑了笑,嘴角也溢出鮮血:“小白……”
“沒事。”我說。
邵全恩不懂我們的交流,叫我去醫務室拿點藥來擦,還狠狠罵了沉默一頓。
我把邵全恩打發走,沉默側身看著跟在我身後遠遠的秦橋,我則緊緊盯住他身邊的冤鬼。
“沉默,你答應過我的。”
沉默不再去看秦橋,拉著我往教室走去。
秦橋,我不能喜歡你。
“小白,就算你沒了心,也隻能在我身邊待著,不然你活不過第二天。”
沉默變的我越來越不認識他,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麵的陌生人。
“好。”
後來邵全恩不知因為什麼事情到課堂來找我,被導師瞪了幾眼後她依舊窮追不舍,過不了一會兒就又來了。
秦橋坐在最後一排,我跟沉默坐在一起,他看我的時候我們都會無視過去。
由於邵全恩的到來,我隻有匆忙給老師請個假,跑出去問她有什麼事。
“小白,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你快點跟我去看看!”
不等我說話,邵全恩就拖著我下樓,餘光看見秦橋跟沉默兩人都站了起來。
邵全恩拉著我到東區的小潭邊,那裏是女生宿舍的住區,心理樓也在這邊。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你仔細看看四處,有啥東西沒?”
聽她說得神神秘秘,我在樹木草叢多的地方看了很久,每次都能看到一縷紅色的影子,眨眼就不見了。
“這東西……”
“真的有?”邵全恩一把抱住我的手臂,胸前那厚厚的一坨在我皮膚上磨蹭了幾下。
我無語地斜她眼:“邵全恩。”
她歎口氣鬆開手,還是躲在我身後,說:“小白,我在這裏看見了那日秦橋跟我們一起去城北的時候,身上穿的那件外套。就在這潭水裏麵泡著,我找你前才用樹枝撈上來,就放那兒呢!”
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卡其色的外套被泡得都快成了白色,靜靜地躺在那鬆樹下麵,水濕了一片綠草。
“那就怪了,他衣服怎麼會在這裏?”
邵全恩剛想說話,我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走過來。
她皮膚很好,可是表情呆若木雞,雙眼如同死魚目,很像人剛死的時候,把那雙眼睛閉上就更像了。
我眉頭不自覺皺起來,邵全恩又抱著我手臂不停拉著我後退,我能聽到她急促地呼吸聲。
“你在退什麼?”
邵全恩眼睛盯著我:“有點怕。”
我沒理她,她又看不到,不知道有什麼好怕的。
那女人離我們更近了,張口吐出不緊不慢的聲音說:“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當下我爆出一句粗口,這是人?
在學校又沒見過這麼陰森森的女人。
“沒做什麼。”
“那你們快回去上課吧,別逃課。”
女人說話的聲音我怎麼聽怎麼別扭,而且背後發毛。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那種起死回生的鬼片,具體內容我也記不起來了,隻是有個女鬼說話跟她特別像。
比如,吃—飯—了—
總是要拖一下尾音,死氣沉沉的很滲人。
邵全恩點點頭,拉著我就要走。結果不小心碰到那個女人,把邵全恩嚇得大叫,我注意到這個女人因為被邵全恩一碰,後退了幾乎一米多的距離,輕輕一飄就過去了。
我不經有些納悶,她身體這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