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練就是兩個小時,肖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肖父該回來了。連忙停下練習明心拳,將移動的家具都搬回了原位。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雖然剛才練習明心拳後,手臂上的傷勢有一點好轉,但還是紅腫的厲害,看來這傷勢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
肖誌連忙進屋拿了件長袖,穿在身上,這樣就遮住了手臂。
等他穿好了,肖父正好回來了。
肖父看了看,說道:“天氣不是很冷,怎麼穿起了長袖了。”
“這個,”肖誌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感冒了。”說著他假裝感冒咳嗽了兩聲。
“是嗎?”肖父見肖誌麵色確實不好,信以為真,責備的說道:“不上班就好好呆在家休息,這麼大雨還跑出去到處溜達,能不感冒嗎?注意點,吃藥了嗎?”
肖誌連忙點點頭,連連說是。
肖父也沒再說什麼了。
肖誌見瞞過去了,頓時鬆了口氣。
到了晚上,肖誌跟林晴通電話。
林晴知道今天是格鬥大賽半決賽,一接電話就詢問比賽的情況,肖誌是不願再提起比賽的事情的,林晴問起來,肖誌就更難以說出口了,但又不能不說,隻好吞吞吐吐的把他輸給鄭皓東的比賽說了大概。
聽了肖誌說完後,手機那頭沉默了一會,才傳來林晴的聲音:“你沒受傷吧!”
“那倒沒有!”肖誌輸了比賽在林晴麵前已經覺得很尷尬了,打死也不會說他受了傷。
“那就好,比賽的事,你也不要多想了,過去就過去了,獎金沒拿到就沒拿到,那本來就不是屬於我們的東西,沒有了,也不可惜。”
其實肖誌自打輸了比賽,就有一個苦惱就是怎麼跟林晴交代比賽輸了的這件事,畢竟他曾信心滿滿的跟林晴說自己肯定會奪得冠軍,而林晴也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連一百萬獎金怎麼花都打算好。
可最後他卻輸了比賽,他覺得無顏見林晴了。
但沒想到林晴沒有對他有失望,反而反過來安慰他。
林晴真是太好了。
肖誌心想,心裏反而更加愧疚,對林晴的話隻有連連說好。
接下來的話,兩個人都有意避開了格鬥大賽的事。
…………
時間總能使一切平淡,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肖誌全心修習明心拳,身體的傷勢基本好了,心裏對格鬥大賽產生的負麵情緒也平淡了許多。
日子已經慢慢的恢複了平靜,一個星期後,肖誌尋思著該去找工作,老這樣閑著也不是辦法。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天像是對他找工作的事總是倍加阻攔,肖誌找了一陣總沒有合適的。
在沒有工作清閑的日子裏,肖誌總會一麵找工作,一麵時不時的去省城找林晴,在省城小住兩天,但不敢多住,生怕肖父在家中出了什麼事,沒得照應。
在省城裏,走一步,住一天都是要花錢的,肖誌這樣在省城和自己家來來回回了幾回,幾個月工地的工資開始宣布告急了。
沒了錢,肖誌對工作的事更著急了。
好在這個時候,肖父見肖誌清閑了太久了,幫肖誌找了一份工。
在一個飯館裏上班,肖父說道:“我琢磨著你不去上學,找不到好工作。老在外麵打小工也不是辦法,總要有一項長久的打算。這個飯館工資雖然低,但平日可以跟著裏麵的後廚師傅學點廚藝,有一技傍身後,我們也可有開個小飯館。我廠裏的那個張師傅他兒子就是,開了飯館,那個生意啊,好的很,我估計,一年十幾萬是少不了。”
肖誌根本沒得選擇,當然點頭答應了。
隔天,肖父就帶著肖誌去這家飯館。這是一家開在公交汽車站旁邊的小飯館,叫做明團飯店。營業麵積不過七八十平方,擺了七張桌子,和一張收銀台,乍一看還算幹淨,但仔細一看邊邊角角都有點髒亂。
店麵的後麵就是飯店的廚房。
飯館的主人是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老板姓劉叫明團,這店正是用他的名字取的,而老板娘姓王。聽說肖父說這對夫婦是他姨夫的表哥的小舅子的兒子什麼什麼的,反正是八杆子打不到的親戚。
但親戚還是親戚,肖父還是囑咐肖誌嘴巴要甜一些,見麵也要叫聲叔叔,嬸嬸。
肖誌連連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