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等等你是英國來的……我可沒有那方麵的愛好!”鄭皓東是徹底被卡爾湯姆森套進去了。
一旁的肖誌開始還十分激動,要與鄭皓東拚個你死我活的,但看著鄭皓東被莫名其妙的卡爾纏住了,看了一會,肖誌不禁彎著嘴角笑了一下,這一笑,心中的怒火不知道為什麼小了不少。
肖誌心中的怒火一去,頓覺索然無味對小陳說道:“我們走吧!”
小陳拚命的抱住肖誌不讓他衝出去,聽他這麼一說,麵色一喜,可是細想一下又覺不對,抱著肖誌的手還是不鬆,狐疑問道:“小誌,你不會騙我吧?”
“我騙你幹什麼?”肖誌哭笑不得。
小陳看見他生態舉止回複了正常,這才相信肖誌的話,鬆開了手。
“走吧!”肖誌看了看還在爭吵的鄭皓東和卡爾湯姆森,轉身帶著小陳走了。
那鄭皓東瞥了一眼肖誌,見他轉身走了,這才想起正事來,朝著肖誌叫道:“怎麼了?要逃嗎?”
肖誌沒理他,徑直走了。
身旁的卡爾湯姆森還自喋喋不休的說道:“雖然我隻看過你的兩場比賽,但是我縱觀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沒有能打的過你的。”
他這樣唧唧歪歪的,鄭皓東早就聽煩了,再加肖誌走了,沒能在肖誌麵前多嘚瑟一會,他心中怒火中燒,越看卡爾湯姆森越不順眼:“你這洋鬼子,唧唧歪歪的說什麼鬼,找揍嗎?”說著,他朝卡爾湯姆森擊出一拳。
鄭皓東雖然動了真怒,但也不敢出全力,畢竟在這個社會打人在法律還是比較麻煩的,尤其是打外國人,嚴重的可能要上新聞的。
但鄭皓東自小練武,這一拳雖然留了情,但拳頭穿過大雨,雨水竟被拳風擊散,足見這一拳還是威力十足。
“好呀!”卡爾湯姆森見鄭皓東一拳擊來,不但沒有害怕,反倒興奮起來,他就是來找鄭皓東比武的,怎麼能不興奮。
鄭皓東的拳頭速度快,眨眼間就到身前,卡爾湯姆森不慌不忙出了一掌迎向鄭皓東的拳頭,他口中還不忘禮數,說道:“在下,卡爾湯姆森,來自英國,請賜教!”
一時間拳掌相交。
鄭皓東但覺卡爾湯姆森這一掌,並沒有太大的勁力,尤不如肖誌的在擂台的拳勁。但其掌中卻有一股軟勁,沿著這一掌浸入他的拳中,再順著拳頭瞬間傳入他的胳膊。
一招過後,卡爾湯姆森穩穩站住,鄭皓東卻後退一米有餘,手中的雨傘因為身體的後退沒有遮好,在這大雨之中把他淋的全身濕淋淋的。
鄭皓東站穩身體後,就覺得整條胳膊又疼又麻,使不上力,他臉色大變,詫異說道:“內力!”
雨越下越大,體育館裏看完比賽的人們開始沒有耐心等到雨停了,時不時有一簇人打著雨傘出來了。
…………
肖誌和小陳離開了體育館的那個廣場後,在附近的飯店吃了一餐。
小陳曾說過陪肖誌比完格鬥大賽就去首都闖蕩,所以這一餐也許就是他和肖誌的最後一餐。
他們叫了一箱啤酒,各灌了半箱下去。酒精下肚,比賽輸贏在肖誌心中淡了許多,但別離之愁卻更勝。
一頓飯吃的並不開心,結束的時候小陳拍拍肖誌的肩膀,有了幾分醉意說道:“我不可能永遠是個農民工,我一定要在首都混出名堂,到時候到首都來找我,我罩著你!”
肖誌重重點點頭。
與小陳別離後,肖誌獨自坐上回家的公交車。
到家的時候三點多了,肖父這個點還在上班,家裏沒人。肖誌喝了半箱啤酒,有了幾分醉意,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看了看自己又紅又腫的手臂,知道等下要是肖父回家看見了,那格鬥大賽的事就算不暴露,那他受傷的事也暴露了。
得想個辦法!
肖誌想起上次與蛇哥大戰後受了傷,醫院都說他五髒受到了嚴重的損傷,但一個星期後,他沒怎麼醫治就好了,他猜想原因應該是靠他所練的明心拳。
那這個時候身上的傷勢,明心拳應該也能有所功效。
肖誌心想著,當下也不耽誤時間,搬開大廳中家具和一些肖父順道撿回來的廢品之類的東西,但肖誌的家實在是太小了,怎麼整理都隻是移出了一小塊空地。
外麵下著雨,肖誌隻能在這一小塊空地中練起明心拳。
這明心拳對身體果然有著莫名其妙的功效,練了幾遍下來,肖誌手臂的紅腫和疼痛都稍稍減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