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提了。”
上官靜靜降落在一個並不高的浮台上,等夏夏坐下來,這才開口抱怨道,“那個跑腿¥兒的,真是太氣人了。半途乘船碰上怨靈,他喵的竟然把我扔下去!”
“扔,把你扔下去?”
“關鍵是,關鍵是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
夏夏相當給麵子擺出一張好奇臉,“關鍵是什麼?”
“關鍵那是我的船!”上官靜靜咬牙切齒的錘了錘桌子,“那是我的船啊是我的船!”
“……嗬嗬,”夏夏拍拍上官靜靜的肩膀,“節哀。”
上官靜靜喋喋不休的說了許許多多井丘的壞話,夏夏隻是聽著,時不時點點頭表示同仇敵愾。井丘確實過分了。害人家誤了骨船不說,還搶了人家的船。真想不到他一本正經的外表下,竟然藏著這麼火熱一顆屬於土匪的心。
“咦?這是什麼?”
無意間發現上官靜靜肩上一小片血紅,夏夏慌忙將手拿開,“你受傷了?”
“對啊,我掉進了海裏,就被海怪抓¥住了。肩上被咬了一口,腿上也烏青了一片。”
“咦,不疼了。”
上官靜靜微微拉開衣襟,驚訝的發現肩膀的傷口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麼回事?”
夏夏猛然驚醒,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做了什麼。
她將手放在上官靜靜的肩膀上,好死不死正好是她受傷的地方。可她放之前還在血流不止,那開後卻是好的連個印子都沒有。說不是她做的,鬼都不信啊!
上官靜靜狐疑的盯著夏夏看了很久,夏夏尷尬的別開眼,“額,那個,我該回去了。”
“等等!”
上官靜靜出聲,緩緩抓住夏夏的手臂,又輕輕放開。
“夏夏,你真的……”
“真的怎麼了?”
井丘推門而入,抬手將一個藥瓶丟向上官靜靜,“接著,好生拿去塗一些,不然你一個男人婆好不容易嫁出去,再因為肩膀上的牙印兒被人休了,那可就真的不好看了。”
“你——你個小跑兒的,我受傷全是你害的,你還敢說?”
夏夏趁機溜了出來,上官靜靜還在抓狂不已的咒罵,“臭不要臉死不起講理的!我咒你這輩子都打光棍,生兒子沒有小丁丁!”
井丘眼看夏夏溜了,猛然伸手捂住上官靜靜的嘴。
“姑娘家,說話積點口德。保不準哪天,你就瞎了狗眼瞧上我了呢?屆時,你咒的這些,可全都應驗在你身上了……不是嗎?”
不等上官靜靜反應,井丘轉身走出門。上官靜靜氣的追出來,被他一個禁術圈在了浮台上。
“呆著,什麼時候不罵了,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井丘丟下這句,捂住胸口皺了皺眉,強撐著趕上夏夏的步伐也上了雙駝峰台。
“井丘師兄,剛才,你莫不是……”全都聽到了吧?
身份暴露了,夏夏驚的肝兒都顫了,生怕井丘點頭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