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天地內 第十章妖獸(3 / 3)

但是妖獸境的妖獸和普通的獸類是不同的,他們是不可能像其他獸類一樣,生活在一些毫無靈氣或是其它平常的環境之下的。

他們不是生活在極寒、極熱或是什麼極端條件下,要麼就是生活在靈氣充沛的山川河流江海湖泊之中。再者就是被人馴養起來養在宗門洞府之中。

這裏看起來毫不起眼,絲毫沒有跡象表明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卻有一名妖獸占據這裏,而且看樣子也不是在奴役沙民……

宋舟和景覺看重的是這其中的蹊蹺,而寶鼠則是直接無視一切的想到了“寶貝!”二字,在他看來這裏肯定有什麼寶貝。

看著還在流著口水的寶鼠,女子輕輕地抓起自己身上的布給他擦了擦,卻不曾想寶鼠心裏的豔羨沒有結束的話著口水是流不幹的。

幾人還在先聊著,女子此時對景覺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卻也沒有了當初的那般“全盤否定”漸漸地聊了起來。

通過一番了解景覺心裏的疑問沒有減少反而加重了許多,這隻妖獸不奴役此地的沙民,也沒有騷擾,不但如此,而且還給予他們許多幫助,這可是十分還見得,妖獸畢竟是獸類,大都數時候還會有著保留著當做獸類的本能……

但是從這女子口中展現出的妖獸卻是十分詭異的,這裏麵的原因想來也不是眼前這位小小的女子可以知道的。

宋舟和景覺二人一番商量之後決定還是要與這裏麵的祭祀接觸一番,這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但是寶鼠卻要求直接去找那妖獸,在他看來,作為獸類到了他們這個階段都是可以商量的,而且寶鼠也清楚的明白作為一隻獸類,特別是一隻有智力的獸類,他們心中的孤獨與渴望。

作為人當然對人比較放心,而作為獸的寶鼠也覺得獸類比較可靠,所以帶著這翻爭議三人分到了揚鑣,寶鼠自己按著女子的指導直接去找妖獸了,而宋舟和景覺則是有女子親自帶領著去找自己村裏的祭祀了。(不知道大家想過沒有,許多小說中都會將獸類寫得多麼可怕,但是在我看來,人類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適用,那獸類豈不也是受用的,文中的寶鼠和其他二人的分歧我感覺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要將一隻老鼠硬生生的完全按人的想法來往上套的話,是不明智的!)

“嗬嗬,對了!小子景覺,還未討教小姐芳名……”景覺這次顯得很有禮貌,至少不會丟了一個有教養的人的風度,當然女子一下可不適應他的這樣轉變,臉上也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嗬嗬!你還真不是沙漠中的百姓啊!我叫阿嫫沙民一般是沒有姓氏的”女子顯得有些失落,而這卻讓景覺一時有些尷尬,宋舟看到這種場景走上前,對著他小聲解釋道“公子,我的父親本來也是沒有姓氏的,這宋姓隻是當年那位高人贈與的罷了!”

這話顯的也有點失落感,這也許就是沙民的悲哀之一吧!生不知為何……

而景覺轉念一想,對這女子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個姓氏嘛?”本來這話有些失禮的,畢竟在這片天地下的規則是,隻有貴族對自己的領民才可以賜予姓氏的,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來說這可算得上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好啊!但是你是貴族嗎?”她還是有些顧慮的,這何嚐不又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呢?

景覺聽到她這樣說,當讓也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他笑著對她說道“嗬嗬!你放心吧!至少不會有人會懷疑我的這個決定的。”說著景覺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壤,拚盡全身氣力頗費心思的捏了一把,一個形狀怪異石頭漸漸形成了。

他將這塊“石頭”伸出來,對著女子鄭重的說道“賜予你姓‘紫’以後你就加紫嫫吧!”,說著將手裏的“石頭”遞給了女子。

前麵女子還以為景覺是說笑的,但是現在看著他一臉鄭重的表情,心裏也信了幾分,她小心翼翼的將“石頭”放在手裏,仔細看了看,卻發現這塊石頭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要說真的有什麼不同的話,也就隻是這塊石頭的軟硬不一了,她仔細捏了捏,從石塊的一段到另一段硬度漸漸增強。對她來說這似乎是沒有什麼的……

景覺對她解釋道“以後若是有人問起你的姓氏,將這塊‘石頭’交給他,他一看便知”這句話可真的讓女子放心了,她聽後緊握了一下“石頭”心中多少有些相信了。而在一邊的宋舟卻有些不明就裏的疑惑的默默看著。

女子帶著景覺來到一個不小的洞旁,自己先走了進去,而宋舟和景覺卻也知道這是到了祭祀所在的地方了。

等到女子進去之後,看著宋舟似乎有話要說,景覺轉過頭問道“有什麼疑問,你就說吧!”

“這……您是貴族我是相信的,但是您卻賜予他‘紫’姓,這……”宋舟很是不解,不管是從哪個方麵來看景覺都有著不失為一位貴族的氣度,但是他卻姓“蘇”,要知道一名貴族是不會胡亂賜予別人姓氏的,而且更加不會賜予別人不屬於自己家族的姓氏,這裏麵……

“嗬嗬!不久後你會懂得,隻是現在我賣個關子罷了!”景覺有些神秘的回答道。看著宋舟臉上的表情專為平淡心中也是一陣欣慰。

而不過多久之後一名青年女子走了出來,他客氣的邀請著二人到裏麵,而這時二人才發現這就是紫嫫!此時她已經穿上了衣服,沒了前麵的羞澀感,她看起來卻有了另一番風味。這裏麵也許大都是沙民的堅毅吧……

三人剛走進洞裏就聽到有個溫潤的中年女子的聲音傳來“嗬嗬,紫嫫,貴客來了吧!”

“嗯哪!來了!”紫嫫一邊說著一邊將景覺二人領了進去。

這個洞很是寬敞,但是卻沒有什麼奢華的裝飾,隻有一些祭祀需要的一些瑣碎的小東西罷了,眼前的這位祭祀是為中年女子,她盤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但是臉上幹枯的皮膚卻怎麼也顯示不出她的麵容,景覺也隻是從聲音和體型才判斷出來她是為女性的的。

“貴客到來甚是幸會,請坐吧,可是老身身體不方便,還請諒解啊!”女子見著景覺二人一進來,馬上開口說道。

而景覺則是頗有深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位祭祀,她的裝束雖然和土極之地的祭祀不太一樣,但是卻又不失祭祀所特有的神秘,於是抱了抱拳開口道“智者說笑了,小子不請自來貴寶地,已是無禮了,哪還敢有什麼埋怨。”

他一邊說著一邊撩開衣服坐了下去。

這地上是什麼都沒有的,但是景覺這樣從容地坐了下去,卻也讓祭祀頓時多了幾分好感。

而再看宋舟早已經坐了下去,似乎沒有任何人提醒他自己就這樣做了,而且不像景覺那樣坐著,而是非常謙卑的跪了下去!

這可讓祭祀一怔,然後親切的問道“你是沙民?”

其實自從跟著父親被俘虜之後,他們就已經不算是沙民了,但是宋舟卻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這讓祭祀有些意外。

宋舟現在雖然沒有再穿那將軍的軍裝,但是身上的軍人氣質氣卻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宋舟深深地埋下頭去,非常誠懇的磕了一個頭,聲音有些期待,又有些擔心的問道“我還算沙民嗎?”

祭祀眉頭一皺,但是馬上又釋懷了,她溫和的何宋舟閑談起來……

一番交談下來,宋舟已經泣不成聲了,而祭祀卻還是溫和的回答者宋舟最初的疑問“你還是我沙民中的一員,隻是你不覺得你該做些什麼嗎?”祭祀也算是有私心的,這話慢慢的將宋舟引向一種境地……

而宋舟早已有這樣的想法了,二人又是一番交談,祭祀輕歎了一口氣“如你所說我沙民可是要大興了……”

這其中的意味景覺是毫不在意的,畢竟在大的環境下人族的覺醒是勢不可擋的,而沙民作為其中的一員當然也是非常重要的力量。

二人視景覺為虛無一般的說了很多,而景覺也沒有在意。

但是二人說完話之後,祭祀還是說入了正題“貴客也算是我沙民的恩人啊!老身在這裏謝過了”

景覺聽後回過剛才神遊的心思,連忙說道“嗬嗬!智者可是言重了,畢竟這裏麵我的私心占了很大一部分啊!”

既然話題提及了景覺,景覺乘機也就漸漸說出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聽……”

“紫嫫!”

景覺這次小小的試探這,卻讓紫嫫的名字坐實了,看樣子祭祀對這賜姓之事也是讚同的。

“對!紫嫫說過你們這百裏八鄉的沙民生活在這地下,都是拜那位大人所賜的,不知可否說說其中的始末,畢竟……”景覺有些顧慮的試探著祭祀的反應,但是祭祀卻嗬嗬一笑解釋道“嗬嗬!你是說這妖獸怎麼會對人類如此之好吧?”

既然祭祀說的這樣直白,景覺也就不在吞吞吐吐的,他接著說道“是的!可能是小子多心了,但是這事情確實很是詭異,想來這裏麵怕是另有隱情吧?”

祭祀聽後也沒有隱藏些什麼開口解釋了一番,但是這番解釋,卻令景覺有些不可置信!

這位妖獸強者的來曆很是奇特,這還要說到他還未達到妖獸境的時候,那時這個村子裏的村民還生活在地上一的小片幾乎快要被風沙掩蓋的綠洲裏,大概一年前的一個晚上村子裏的眾人還在熟睡的時候,突然轟隆的一聲巨響吵醒了眾人,當人們聚集在綠洲唯一的水源旁邊時,一頭巨大的人們從未見過的獸類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眾人吵鬧一番也沒有商量出個統一的結果,所以請來祭祀來做最後的決定,而祭祀雖然沒有什麼超強的實力或是什麼特異的能力,但是卻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觀察力,她發現這隻巨獸的神情十分生動,像是有著較之其它獸類要高的智慧,他朝著水源極力索求著。

祭祀也是一番掙紮之後,才冒著巨大的危險,給了這隻巨獸一點水,而就是這一點水卻讓巨獸有了活動能力,他一溜煙的跑進水源中張開巨口,而這幾乎將水源裏所有的水耗盡,眾人雖然氣憤,但是此時巨獸的活力向他們展示開來,隻見他突然像是發瘋似地,猛地翻動著水源,而不過多久就見他將那一小片水源漸漸耗盡了,最後留下一條看不見底的深洞,這洞也就是所有一切的開端……

講到這裏,祭祀有些感慨了,自己的冒險決定最後換來這樣的結果,也算是萬幸了,但是事實上有這個深洞引起的一切卻剛剛開始,而且直到現在還隻是出於最初的階段。

深洞打通後人們也就漸漸的了解到這隻巨獸的用意了,緊接著按照祭祀的決定眾人搬進了這個深洞裏,而且這周圍百裏八鄉的村民也是常來往,最後也漸漸商量著搬了進來,而現在他們都在為建城隻是做著最後的商議。

這一切說得有些籠統,卻也不怪祭祀保留,畢竟其中的許多事情也算是那位妖獸的秘密,所以祭祀考慮到這點也就沒有全盤托出。

而在另一邊寶鼠也很快地找到了那隻妖獸強者,不得不說寶鼠為鼠的優勢,眼前也突然出現的這隻妖獸卻是和“鼠”有著很多相似之處。或者根本上就是鼠類的一種。他身長一丈左右,腳上長著的不是爪子,而是蹼!

寶鼠一點也不在意他的突然出現,也許這就像是景覺見到祭祀一樣吧!但是這樣的容貌卻讓他有些欣喜。

“你就是妖獸境的那位強者?”他的這話顯得有些激動,寶鼠雖然不太在意,但是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妖獸境的強者,雖然已經見過如“土巨獸”那樣強大的獸類高手,但是有著高智慧的卻還是第一次。

“嗯?”令寶鼠有些意外的是,這位哼出的居然是女聲。隻見這位妖獸境的高手,居然像是一個小女孩似地突然哭了起來。

但是麵對著這樣一個大家夥,寶鼠可是撐不住的,他上前輕拍著妖獸的尾巴輕輕的安慰著。

但是哪知道這隻妖獸境的高手卻突然將寶鼠一把抓了起來,然後放在眼前看了一會兒,然後又是放聲大哭起來,這聲音和一名嬰兒沒有多少區別。

“你……怎麼了?”寶鼠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此時他被抓著,但是卻知道自己是沒有危險的。

“我我……你怎麼長著這麼奇怪的‘蹼’啊!好奇怪?”這位高手此時卻又停下了哭泣,一臉好奇的問著,但是身上還有一抖一抖的。

“你……你……先把我放下……啊!”寶鼠顫抖著說道。

“噗通!”寶鼠跌了個正著,這還真是一個“高手”啊!聽到寶鼠要求放下之後,瞬間把手放開了,而寶鼠則是無異的掉落在了地上。

“哎呦!瞧你這這孩子!真是的……”寶鼠此時可是腦筋急轉,他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眼前這位妖獸境高手可是個難得的,做打手好材料啊……

寶鼠清了清嗓子,一臉鄭重的開口回答道“嗯!你看我這叫爪子,而你的……”說著他指了指妖獸的“蹼”說道“你的這叫做蹼!知道了嗎?”

看著寶鼠說的頭頭是道的,妖獸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著這隻妖獸如此“上路”,寶鼠小眼咕嚕咕嚕的直轉……

“對了,我叫寶鼠,那你叫什麼啊?”這是寶鼠顯得像是個壞大叔,而且邪惡依然繼續……

“人家叫什麼來著……寶貝?不!……嗯!對了!我叫大人!”她很是糾結的想到了自己叫什麼名字,但是寶鼠卻一臉不信的說道“我說的是你的名字!”他再次強調道。

而這話卻頓時讓這隻妖獸“哇!”的一下哭了起來,而且一邊哭一邊還爭辯著“別人都叫我大人的嗎!人家就叫大人嘛!你就是不相信人家嘛!嗯……”

寶鼠可算是個鐵了心的老鼠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但是此時見著這位妖獸境高手的智力確實還沒有開發完全,心裏也是一喜,他裝作認錯的模樣,一邊安慰著一邊邪惡的開始了他的調教……

“二人”就這樣熟絡起來,但是不過多久,可能是這位妖獸境高手突然覺得餓了,她帶著寶鼠來到了自己的“小窩”,而一到這裏寶鼠就馬上猴急的拉著她轉身去找祭祀了,景覺此時必定就在祭祀那裏,而他這樣著急也正是因為眼前的妖獸“小窩”,卻是一個在寶鼠心留下深刻印象的東西——飛船!

寶鼠永遠不會忘記,當時若不是餘生的老道,自己和景覺現在根本就已經化為烏有了,而再次看到飛船,寶鼠絲毫沒了尋寶探秘的心情,他隻想找到景覺一起麵對。

妖獸對這裏還是十分了解的,他很快地呆著寶鼠來到祭祀所在的地方,而就在這時祭祀也已經將所有可以說的事情說了出來。

寶鼠的突然來臨讓還在品著餘味的眾人有些吃驚,當然寶鼠一開口說話可就讓祭祀嚇了一跳,這些也許是紫嫫的疏忽吧。

“阿顯!不得了了!”寶鼠的突然到來,而且說話,讓眾人為之一愣,但是隨後眾人的表情持續了很久,這卻有點匪夷所思了。

當寶鼠一回頭卻看見“大人”正在自己的身後很是好奇的看著眾人,這個時候他可不管這些,硬是拉著景覺就往剛才來的地方走,而這時景覺也回過神來,對祭祀一番尷尬的解釋這寶鼠的身份,但是祭祀此時哪還有心情關心景覺在說些什麼,對著那隻巨獸嘴裏喊著一些眾人聽不懂的話。

寶鼠看著祭祀的動作,也有些冷靜下來了。看著祭祀對著妖獸“大人”說著些什麼,他走到“大人”麵前小聲的問道“他在說些什麼呢?”

妖獸也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我也不會知道的,不過以往這樣之後他都會給我送來很多好吃的……”

報數聽後已是無語了,但是妖獸的聲音雖然她自己以為是很小的,但是這卻被跪在地上的祭祀聽到了,她隻覺得臉上一熱,不由的尷尬萬分,不過還好這裏沒有其他人,要不然的話自己可真的不好下台了。

景覺見著場麵有些尷尬,拉著寶鼠問道“到底什麼事情,這麼著急?”,他的聲音很大這樣卻也是的氣氛緩解了些,寶鼠聽到景覺這樣問一拍腦袋說道“哎呀!怎麼把正是給忘了,那個……一時也說不清的,你跟我來就是了。”說著拉著景覺向外跑。

但是寶鼠來得匆忙,在這錯綜複雜的洞裏一時忘了來時的路,但是這卻難不倒妖獸,就隻見她將寶鼠往身上一拉,然後迅速的奔向一出去了。

景覺見著這隻妖獸的速度快的超乎想象,突然意識到“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妖獸境強者!”稍稍猶豫了一下,他提起腳步也跟了上去。

景覺是跟不上妖獸境強的腳步的,但是這裏距離祭祀所在的洞也不算太遠,所以也很快找到了目的地所在處。

但是他一到跟前,就驚呆了,眼前這個三四丈大小的窩就建在一隻同等大小的飛船上,而這個飛船被墊在小窩的下麵似乎有著不少痕跡,好像經常移動一般。

而寶鼠此時正是一身冷汗的站在小窩裏一動也不敢動,而那隻妖獸此時卻十分開心的在自己的我上麵嬉戲著,不時的還撥弄著這寶鼠,似乎要和她一起玩一樣。

景覺這次可真的是無語了,想到餘生那個巨大的飛船,當時進去可也算是不易的,而且裏麵可是非常危險的,而這隻飛船顯然和那隻有著某種聯係,想來裏麵也是不凡的……

“寶鼠下來吧!”景覺對這寶鼠說到,寶鼠一時如釋重擔一般長舒了一口氣,對著妖獸示意道要下去。而那隻妖獸卻有些不情願,但是看著寶鼠的眼神卻又乖乖的地將寶鼠送了下來。

看著這樣的情況,景覺雖然很詫異,但是臉上還是帶著淡定之色,他將寶鼠拉到一邊,臉上的汗水終於流了下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景覺急切地問道。

而寶鼠此時看著他的表情一時間卻來了勁,他有些驕傲的看了看妖獸說道“這個……是我家親戚……”

話剛說完,一個爆栗就將領到了他的頭上,緊跟著就是景覺的一陣痛斥。寶鼠這才說出了實情。

寶鼠將發生的事,以及自己的判斷說給景覺聽了,這才讓他放下了心來。

天下禽獸不管是哪一種族,達到妖獸境的跳躍是少不了的,當然寶鼠可能是個例外,而他們的智力也是一下子跳躍的,在他們達到妖獸境時都會一下子變得和人一樣擁有同等的智力,但是他們畢竟沒有過這樣的經曆,也不會一下子就會和人一樣顯得那麼的聰明,這其中有一個過度的階段,這就是傳承!

而要前這隻妖獸就是這種情況,他在來到這裏是還隻是一名霸主級別的獸類,但是現在卻是一名妖獸境的強者,這其中也就隻有短短的一年,而在這一年之中,顯然她還沒有完全接受完傳承,或者是沒有徹底地接受傳承,所以顯得有些稚嫩。

而寶鼠不會說是自己無恥的欺騙,或是用了其他什麼手段才和這隻妖獸如此熟絡的,他解釋道“你看!他和我其實還是蠻像的說不定我們本來就是親戚呢……”

這樣的解釋,景覺時不在意的,而且這時卻也讓他對寶鼠的身份有了些考慮,景覺轉過頭去看了看那隻像小孩子一樣的妖獸,還很發現她和寶鼠有些相似度。

此時他也是第一次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這隻妖獸腦袋要比寶鼠大點,而且尾巴也不像寶鼠那樣長,身上泛著點點天藍色反著洞裏火把的照射,身體顯得有些優雅。至於四肢上長著的“蹼”,卻讓他有些奇怪,雖然他也見過長者“蹼”的獸類,但是那些獸類卻大都是生活在水邊的,而這隻獸類既然不是來自這裏的,想來也隻有在那些水源豐富的地域才有的。

寶鼠向是炫耀一般的叫著“來來!下來!哥哥要看看你……”寶鼠揮動著爪子,對著妖獸喊道。

而她卻也十分聽話,一溜煙的跑了下來跑到寶鼠身邊蹭了幾下,寶鼠此時卻也有些被觸動了,乘著妖獸不注意,溺愛的拿出自己僅剩的而且是自己最喜愛的食物遞了上去。

而妖獸得到寶鼠的食物後沒有吃,而是非常奇怪的看著寶鼠,並且在他身邊轉了幾圈好奇得問道“哥哥!這是從哪兒擺弄出來的啊?”說著將說著將食物舉了起來。

寶鼠一抹嘴吞了一口唾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不是餓了嘛?快吃吧!”,說著眼中還是透露著些許不舍,這可是自己私藏的最後一點了。

妖獸聽後將食物放到嘴裏,然後揚起脖子一次吞了下去,緊接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寶鼠臉上略帶不解,疑問道“難道是不好吃嘛?”

“不是的!人家就是想哭嗎,你對我這麼好,讓我想起父親、母親了……”這番話可讓景覺一驚,這可說到了正題了。

“你有父親、母親?”景覺問道。

但是這話馬上引來了寶鼠鄙視的目光,景覺尷尬的閃爍著眼光,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一旁的妖獸卻打由此開了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