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擠兌人,就說明沒多大的問題。
牧千河的嘴角抖了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金財迷有點不放心,說道:“那東西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弄來,隻不過,我對無涯穀沒什麼興趣。你不必勉強。”
“你沒興趣我有興趣,讓你們走你們就老實聽話跟我走,少廢話。”須光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仿佛之前在無涯穀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與她無關的別人的夢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上路吧。”牧千河帶頭走在了前麵。
“走起!”須光吆喝著超過他,興高采烈跑開好遠。
臨川看了牧千河一眼,那種一眼望穿的目光讓牧千河有些心驚,就仿佛自己**的昭然若示。一身透明。什麼都沒有藏住一樣。
難道臨川看出了他對須光的企圖和目的?
不可能。他演技一向很好,不可能被發現的。更何況,他與須光在一起是出於本心,目前還沒有與她出現任何利益衝突,他不可能看出來的。
“三少爺。”臨川突然叫住了牧千河,牧千河停下來回過頭,探詢的看他一眼。
臨川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湊進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把須光交給你,我們都會放心。”
像是一道閃電遊遍全身,臨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誤會了什麼?還是他知道了什麼?為什麼突然要對他說這樣的話?他莫名其妙把她交給他,有什麼目的和企圖?
“三少爺,你會做的很好。很好的。”臨川繼續故弄玄虛,“年輕人,珍惜眼前人吧……”——
“哎呀,我又彎了。”
“你大爺的,你怎麼這麼不頂事兒,你再試試,看能不能直?”
牧千河歎氣,搖搖頭,“不能。”
“那我來,我給你掰直了你可千萬別崇拜我,也別依賴我。”須光說著還真就動手嘿咻起來。
“啊!咦?哎!喲嗬!哎呀!哈!”須光的手不停的變換著姿勢,嘴上也還不閑著,咿咿呀呀鬼聲鬼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享受呢還是在痛苦呢。
話說,人沿著須光衣服上的線索來到了無涯穀。無涯穀的地勢高聳,群山連綿。叫是叫作無涯,實際上那是因為涯都被叢林給遮擋裏而已。路過那片桃樹林的時候,須光還特地在那用奘的劍刻了幾個大字在石頭上:本大爺到此一遊。然後才若無其事的離開。
須光到了無涯穀,拿出一副要強身健體感受大自然的態勢,偏偏說是爬山要有根棍才有感覺,非逼著眾人找棒來充當拐杖。一杵一杵往山頭上走。
而且,她還不讓弄斷樹枝,非要用揀的。誰要不配合她的工作,她趁你不注意就可以讓你屁股涼快好一會兒。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教會她這種陰招。平時沒事她就盡學些這種下三爛的招數。
她每學會一個淫//////蕩的招兒,她身邊的人就絕對要遭殃。
牧千河的運氣相當不好。他找的不是被其他人搶了,就是給騙了。後來,一連找了好幾根都是彎的,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有點直的,還是比他腿還粗的一根,奇怪的是沒走幾步,它就自己彎了。這算什麼數枝?還得自己掰。
而這最後一次,“粗腿根”罷工了,他掰不直了。
為了讓須光這個自稱力大無比的“壯漢”體現一下她的價值,所以才會有了剛才那一幕的對話。(眾人鄙視:不要出現那麼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對話!)
“行了,我也沒本事兒掰直了。”須光把牧千河的棍一丟,“你從新換一根得了。”
然後也不理會牧千河,自己調頭玩去了。
眾人堪稱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