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光難得逮到機會可以整奘一回,哪肯放過。故意和小牙牙在他麵前吵,這邊義憤填膺的對著牙玄罵人,手還不閑者著,一個勁兒對準了奘的傷口猛拍。疼的他臉一陣綠一陣白的。恨不得一劍砍了她。
幾個人聚集到一起就容易造成混亂,最後還是牧千河這個“外人”出麵調停,他們才停止內戰,決定先去買褲。
人一行躲開路人,鬼鬼祟祟的到達裁縫店。除了須光,其餘五人隨便找了條褲就去試衣間換褲。
金財迷尖利的嗓音突然叫起來,其餘的人聞聲一腳踹開門,鑽進去。
個人擠在窄小的試衣間裏認真嚴肅地看著試衣間門背後。激烈的討論起來。
要說這門背後到底有什麼東西?其實不過就是一副山水畫栩栩如生的被畫在了門上。也就是此次尋寶,他們找到的第一個線索。反正幾人老嘴老臉也沒想培養什麼感情,幹脆就把重點放在尋寶上,也算是找點樂折騰一下了。
臨安城對於牧千河是在熟悉不過的,可是,看到這副畫卻愣是沒想到有哪個地方與此畫吻合。說來也真是巧了,當五人沒有一點頭緒的時候,金財迷再度叫了起來。並且目光全神貫注的盯著須光。
“你們看,她衣服上的圖案,和這個山水畫是不是一樣的?”金財迷一腳就想朝須光踹去,可惜地窄人多,他這腿腳伸長不開,隻得抬到一半又放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她。看的她心裏發毛。忙張開雙臂捂在胸前,“你們想幹什麼?”
“把衣服脫了。”金財迷言簡意賅。
“不脫!”
牙玄邪惡的笑著:“你是要自己動手呢還是老們幫你?”
“大爺我死都不脫!”
“上!”奘才懶得跟她廢話,對於剛才被她擺了一道還耿耿於懷,冷冷的下令。所有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對她下手。
在櫃台前的老板和進到裁縫店的客人們,聽到自試衣間傳來的鬼哭狼嚎和巨大的碰撞聲皆是心驚。心想:換條褲都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這群男人在裏麵幹什麼?6P?
須光貼在門背上,一雙眼裏全是火焰。突突地冒著火光。金財迷等人徹底無視她,把她推開擠到旮旯上,將從她身上扯下的外裳拿過來一對比,還真是一模一樣。
“這件衣服是她到臨安城的那天,我買給她的。”金財迷說道,“出題的人相當不簡單,居然能知道她今天穿這件衣服。”
“也不是。你們看。”臨川的手在那副畫上一抹,“墨跡沒有全幹,說明是在我們來此前臨時畫的。可見對方的功力相當深厚。很好。”
“牧家府果然名不虛傳。”奘冷冷的說。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牧千河。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去找下一個線索?”牙玄問。
“這件衣服是在城東的哪家裁縫店買的,我還記得。我們去那走走看。”金財迷說著就把衣服丟給一直沒機會說話的須光。然後五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須光捏著她被扯爛的衣服怒火攻心,幾個掌風發力愣是把試衣間給拆了。然後搶了一件新的後,抱著舊的追上他們而去。
於是,人很快的到達了那家裁縫店,二話不說,在裏麵翻箱倒櫃一翻,果然找到了另一副山水畫。
隻是此畫,正是之前發現須光的無涯穀。就連畫麵也是須光當時所在的那兒。
幾人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畢竟那個地方,怎麼說也算的上是須光的噩夢吧。當然,同時也是他們的噩夢。
須光把剛才他們的粗魯拋到腦後,洞悉似的喊道:“走啊,幹嗎不走了?咱幾個不為培養感情,就為那兩樣寶了。你們得給我拿出點熱情來!”
“小蕭蕭,你還好吧?”牧千河的笑容裏寫滿了關切。
“好個屁。你都是林堡主的兒了,按理說一家人你打聽到寶貝在哪那是最直接的,省得我們還要跑來跑去,你倒好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