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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校園都要建設好
我想起了一句俗話,外來的和尚會念經。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這句話是要推敲的。以前,人們仰視大師,是因為大師心裏麵幹淨,像寺廟裏的高僧那樣,無為、無欲、無求,他們的心是透明的,他們就是為了把自己的理論、實踐全部傾注給我們,傾注給我們所生活的世界。而現在一些所謂的大師則趨名、趨利、趨勢,他們常常漂浮於人們的頭頂上,紮不下根,接不了地,就像虛無縹緲的仙境裏若隱若現的神仙,可望而不可即,可及不可求,可求不可用。我們的“土專家”劉曉建、劉巧如、趙江燕、馬柄秀、劉海晶、王軍華、李楠、達文瑞、王素卿等等才是真正應該學習的。
我覺得,我們自己的老師發展得很快,特別是通過幾天的培訓就看出來了,確實令我們歡欣鼓舞。
我想起了旅遊,有人說旅遊就是從一個自己待煩的地方到另一個別人也待煩的地方。如果把這句話拿到學校,那麼學校之間各有不同,這個不同就是人們喜歡追尋的東西。所以要堅守自己的不同,我們才能永遠保持自己的本色。有一個曆史故事,“撼山易,撼嶽家軍難。”用現在的解釋是這嶽家軍不是撼不動,而是難。所以,我們的老師要切記我們不做那些徒勞無益的“西緒福斯的勞動” 古希臘神話,科林斯的國王西緒福斯是一位暴君。他十分奸詐,甚至騙過了諸神和死亡。為此,他被罰在陰司受折磨。他必須把一塊沉重的花崗岩推上山頂。可是,每當他精疲力竭地把山石推到山頂時,石塊又嘟的一聲滾落下去。他隻得再打精神重新開始艱苦的勞動。周而複始,永無止境。今天,希臘人把任何徒勞的努力稱作西緒福斯的勞動。 ,而是要引領、引領、引領,激發、激發、激發,影響、影響、影響。
我想了想我是個什麼角色,想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適合我的,你說是官兒吧不適合我,說是老師吧也不是,說是學生吧就更不是了。後來有一天,我看見城管正在教訓一些違規商戶,我覺得我像城管。過了一段時間,我又覺得我不像城管了,像羊倌(放羊理論的啟示)。我就想啊!羊倌也有不同,一類是傳統羊倌,另一類是創新羊倌。傳統羊倌每天都帶著羊群去老地方吃草,這些羊和他相處的融融洽洽、無憂無慮的,一塊草地吃完了,他們再換一塊,羊是快樂的,羊倌也是快樂的,羊兒快樂地吃草,羊倌找個樹陰睡他的覺。有草吃的時候他們都很開心,吃不到草的時候,他們又覺得這是毫無辦法的事。就像人類得了病後,整天唉聲歎氣的,過後,你勸告他好好鍛煉身體就不得病了,但他聽不進去,當你對他吼叫時,“像你這樣整天懶洋洋的早上不起床,又整天坐在沙發上,懶得鍛煉身體又不勤奮,你不得病才怪呢?”他立即反駁說:“有什麼辦法,誰願意有病!”也像那個羊倌的思維“吃不到草是沒有辦法的事”。總之,他們是找草吃。創新羊倌就不同,他們是一打柴二放羊或者一放羊二打柴。總不閑著,也愛思考。放羊時發現草在減少,他就立即行動,一是尋找新的草源,二是種草、儲備草、創新替代品。總之,他們是發現草。傳統羊倌越幹越沒勁,不得不改行;而創新羊倌越幹越大,帶動了整個養羊業的發展。
我的結論是,傳統教育一種是有什麼教什麼、有多少教多少、有什麼用什麼,學生靠老師、老師靠學校、學校靠上級;另一種是竭盡全力教、拚命地教、摧殘式地教,學生開始向外吐知識,學生厭學。創新教育是學什麼教什麼、學多少教多少、教得少學得多,學生求老師、老師催學校、大家想辦法。傳統教育說:“我已經盡力了,他不學習我怎麼辦?”創新教育說:“孩子有學習的欲望,知道主動學習,隻要鼓勵他、幫助他、指導他就沒問題了。”所以,我覺得傳統與創新的關係有時候就是顛倒位置,因為今日的傳統曾經是昨日的創新,今日的創新也許是明日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