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虢石夫走了以後，湦也就跟著我來了黛媛宮。
“念兒，不如你唱首歌吧，我從來沒聽過你唱呢。”
“怎麼今天突然想聽了？”
“沒有嘛，我就是想聽。”
“好啊。”閑來無事，不如來彈彈琴唱唱歌，“小琳，把我的琴拿來。”
“是。”小琳聽到後應了一聲就去拿琴了。
小琳很快就把琴那來了，我隨意地撥動著琴弦，想著唱什麼好。
忽然想起以前娘教過我的一首歌，便唱了。
“若為君守意，君不願守情，我願為君生死許，君不願棄懷中人……”
這首歌是很久以前娘教我的，歌詞說是一個女子愛上了一個風流男子，可是男子不願為女子而改掉風流的本性……
婉轉的歌聲響徹整個宮殿……
“欲望君，不見；欲念君，不依；欲求君，卻道吾人無風流不得……”最後一句也悠然地唱完。（自己隨便寫寫的，不喜勿噴。）
餘音繞梁。
我的唇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我該慶幸，湦不是一個這樣的人。
“湦，我現在才發現，其實我很幸運，能遇到一個愛我的男子，能為我改掉風流的本性，能廝守到老……”
“原來念兒現在才發現呢。”他的目光望著我搭在琴弦上的手指，若有所思，“我也在感歎，能遇到一個像念兒這樣的女子，是我的福氣。”
唇邊的微笑轉為含蓄地笑，讓湦看呆了。
“怎麼，看呆了？”
“嗯。”湦點點頭。
“大王，娘娘，姬夫人求見。”這時小緩子就走了上來通報。
我和湦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湦一應，“讓她進來吧。”
“是。”
然後，就聽到輕巧的腳步聲，再看到阿姬。
“大王，你真要把我許配給虢丞相？”她禮都沒行，連‘臣妾’這個自稱都沒有說，很沒禮貌，不過這樣到隨了我的心，不然另一個女人對湦說臣妾臣妾的，我也不習慣。
湦抿了抿嘴，“阿姬，進宮這麼久了，基本的禮儀都沒學會，寡人要你何用。”
阿姬一愣，連忙行禮，“臣妾參見大王，參加娘娘。”
然後她就這麼行著禮，湦也沒有說免禮，就讓阿姬在那裏行禮。
“免禮。”我看阿姬的腿都有些顫抖了，想必也不舒服了吧，於心不忍，就讓她起來了。
“大王，你為何要臣妾跟了虢丞相？”她站起來，雙眼噙滿淚水，可憐兮兮地望著湦說。
“你與虢石夫有染，不遵守婦道，寡人本該殺了你的，可是虢石夫也是朝中重臣，寡人隻是順手推舟，既然虢石夫不嫌棄你這個有婦之夫，我也就從了他，做回仁君，讓你跟了他。”
“大王……臣妾真的沒有。”她跪下，啜泣起來。
“證明你沒有的方法很簡單。”湦嫣然一笑，“傳太醫。”
頃刻，太醫就來了。
“臣參加……”
“免禮。”太醫還沒說完，湦就免了他的禮，也可以看得出他的迫不及待。
“是。”
“來來來，太醫，你看看，我們的姬夫人是不是有喜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其他的話都不要多說。”
“是。”太醫走過來，給她把脈。
“娘娘無喜。”太醫靜靜地說。
我看見阿姬很明顯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