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說出這話時眼淚已經忍不住了,想起曾經讀到過惠特曼的詩:啊,船長!我的船!……
為什麼偉大總是要受盡苦難?阿妹死了,阿蘭帶著錢去完成任務,這是不是引起了阿群的猜忌?
“哥哥,別難過,阿妹死了是她的命,你就把她放下吧,為她傷心有什麼用?你說去哪裏就去那裏,一定要去看阿妹的墳墓?”阿群好不高興的說。
“我想一個人回鄉下去過一段時間,你就在這裏,清理這些文件。”阿飛不再說帶有埋怨的話,女人畢竟是女人,同是妃子,誰受寵嫉妒誰,無可厚非。
“哥哥,人家好害怕,你不在我會做惡夢的。沒有你在身邊,我從惡夢中醒來會嚇死。再說,我一個人在這裏白天也怕,哪有心思清理文件?”阿群說。
“那就鎖起門來,你回娘家去住一段時間。我想一個人靜下心來想想,要開新書了,我們再沒有好多時間浪費,必須構思出一本真正意義上好書。
我們不要完全把希望寄托在阿蘭身上,就算她聰明,等她讀書回來寫出好小說,也不是一年兩年就能成為出名的作家。”阿飛說。
“好吧,如果隻能這樣,也隻好這樣了。”阿群也哭了。
看到阿飛在起身拿東西真要走,阿群一把把他抱住,失聲痛哭起來,一邊哽咽著一邊說:“哥哥,你平時從來沒有過今天的性子,怎麼到了說走就走了,是我傷了你的心嗎?哥哥!”
“對不起,阿群,你還沒有了解一個真正的男人,外表看起來非常軟弱,特別是在女孩子麵前,隻有愛,沒有打和罵,這是做男人的尊嚴。但同樣會有生氣的時候,有人把這一段門檻如同女生來了例假,為了逃避不爽,有人去外麵尋花問柳,有人去大肆揮霍,喝酒賭博什麼。
你哥哥我什麼都不會,也不是真正意義的什麼都不會,而是哥哥還沒有這個條件,男人有錢才會學壞!” 阿飛真傷心了,眼淚為證。
“哥哥,我回娘家去住一段時間,你什麼時候消氣了什麼時候電話叫我,別是一刀兩斷吧哥哥?”阿群苦苦哀求著。
“你不打算嫁人嗎?我想。”
“不打算,哥。如果阿蘭回來了,或者阿圓被釋放出來了,你想要誰就要誰,我不會求著你要。我們不是在玩你,你別傷心難過哥哥。”阿群也真在難過。
“這我也說不準,你們女孩子的心思誰也猜不透,可能到時候不是說我想愛誰就是誰,而是可能會落進誰來愛我都是一個問題?
也許古人真說對了,女人是水,在沒有風時,平靜得讓人愛得死去活來,一起風就露餡了。”阿飛說。
阿飛拿好了東西剛要出門,阿群叫喊著說:“等我一下,我還沒有拿好東西,現在我就怕了,你站近一點。我不走肯定會想到阿妹……”
……
阿飛已經坐上了樟樹開往八景的班車。阿群在等開往相反的班車,她背著一個大大的行囊,把整個青春都打包在了裏麵。她哭了,阿飛也哭了,這是現實版的分道揚鑣,如同花瓶受到衝擊,從此有了一道裂隙。
阿飛說出這話時眼淚已經忍不住了,想起曾經讀到過惠特曼的詩:啊,船長!我的船!……
為什麼偉大總是要受盡苦難?阿妹死了,阿蘭帶著錢去完成任務,這是不是引起了阿群的猜忌?
“哥哥,別難過,阿妹死了是她的命,你就把她放下吧,為她傷心有什麼用?你說去哪裏就去那裏,一定要去看阿妹的墳墓?”阿群好不高興的說。
“我想一個人回鄉下去過一段時間,你就在這裏,清理這些文件。”阿飛不再說帶有埋怨的話,女人畢竟是女人,同是妃子,誰受寵嫉妒誰,無可厚非。
“哥哥,人家好害怕,你不在我會做惡夢的。沒有你在身邊,我從惡夢中醒來會嚇死。再說,我一個人在這裏白天也怕,哪有心思清理文件?”阿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