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在大陸上想要成為傭兵的手續非常的簡單,隻需要帶上武器花上幾個錢到傭兵工會裏麵注冊一個傭兵身份就可以成為傭兵,至少在大陸上很多傭兵都是這樣誕生的,真正在具備劍士修為的傭兵並不多。
傭兵存在的曆史相當的悠久,即使是傭兵的組織傭兵工會自己都無法真正的確定傭兵誕生的大致時間,不過可以肯定是在人族世界裏麵幾乎處處都能夠看到傭兵的蹤影,至少大街上就有不少拿著長劍穿著傭兵衣服的劍士出沒,至於他們到底是不是傭兵就不得而知,不過傭兵已經成為了大陸上默認的職業。傭兵是靠完成任務換取報酬的,當然他們的報酬非常的少,而且任務裏除非是很低級的任務以外,別的任務幾乎都和危險聯係在一起,即使是最簡單的護送任務,每年都有不少傭兵死在沿途的強盜或者海盜的手中,能夠真正達到傭兵頂端的傭兵少之又少,與其說是傭兵,還不如說他們是為了生存的亡命徒,漸漸的在傭兵中就出現了令人深惡痛絕的灰色傭兵,灰色傭兵公會也成為了繼盜賊公會和殺手公會之後聲名狼藉的第三大黑暗組織。
----------我是穿越古今的筆者----------
看著薩裏帕威脅這幾個少年的時候周圍的看客們臉上依然是那幅幸災樂禍的樣子,不過他們很熟練的將自己的桌椅板凳都默契的往後挪了挪,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薩裏帕一言不合大大動手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就會被誤傷,所以他們都很合作,迅速的就給薩裏帕騰出了塊不大的地方。黑珍珠看到這樣的局麵也隻能很無奈的對奧康納他們遞眼色,似乎是在示意他們不要妄圖反抗,盡量說實話周旋,不過她的眼神很‘不小心的’被奧康納他們無意的忽視,熱心的老板娘不知道怎麼辦隻能站在原地幹著急。客人裏麵密切關注這奧康納他們行動的還是那桌揚言輸了邀請全酒吧人喝酒的傭兵少年,或許是因為打賭輸掉以後引起了他的興趣,反正現在這個小夥子毫不顧忌旁邊人的勸阻,睜大眼睛看著奧康納的方向,眼神裏全是好奇的神采。
“少爺,要不要我們幫幫他”傭兵少年身邊那個幹瘦的老者低聲向這個好奇的少年問道。
“幫不幫呢~還是你們三位說說吧~”這個穿著傭兵服裝的少年很是疑惑的嘀咕對同桌三個沉默的護衛問道。
“我覺得沒必要幫,我們此行隻是為了保護少爺,沒有必要惹這些麻煩”一個護衛帶頭說道。
“我也覺得沒必要幫,如果那個傭兵動手這幾個孩子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另一個護衛很冷漠的說道。
“大師,你說呢~”見到兩個否定的意見以後這個傭兵少年似乎有些不悅的問向了第三個護衛模樣的人。
“如果您想救,他們就能完好無損的獲得活下去的機會”這個始終蒙著頭罩的護衛已有所指的說道。
“哦~那就請大師在關鍵時刻幫他們一把如何~”聽到這樣的回答臉上頓時就浮出笑容的傭兵少年說道。
“樂意為您效勞”這個蒙頭罩臉的護衛欠身很平淡的對傭兵少年說道。
“殿~少爺~,這麼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您何必出手相救呢~”旁邊那個被酒吧裏的人當作頭領的胖子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他們不一般,可是就是說不出來他們那裏不一般,接著看吧~”傭兵少年的話立刻就將團隊的視線轉向了焦點。
擰著重劍的薩裏帕站在奧康納他們的麵前,或許是處於強者天生的威壓感,周圍的客人都不敢在旁邊多說,隻敢靜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奇怪的是這幾個被直視的少年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畏懼,至少為首的奧康納臉上還能看見笑容,對於這樣一個闖進來質問自己的人,沒有人會對他有絲毫的好感,再加上薩裏帕還是以這樣高傲的姿態。作為南奧斯汀港裏麵打遍全城的薩裏帕第一次看見有人敢這樣怠慢自己的,要是別的人這樣早早的就被薩裏帕打個半死,可是很顯然他現在更需要的不完全是尊重,更多的是想要知道少年口中的回答,這對於他來說或許比唯唯諾諾的尊重更重要。
“快說,那艘船到底是不是你們的~”薩裏帕毫不客氣的繼續在那裏詰問著這幾位少年。
“是我們的,你要如何啊~”奧康納的嘴裏蹦出來這樣幾個特別不善的挑釁性詞眼來。
“額~”看到奧康納這樣沉穩淡定的回答以後反而是薩裏帕愣在了當場,錯愕而不可思議的抽搐著臉頰上的肌肉。
“怎麼不說話~嘴瘸啦~”看到薩裏帕這個表現的時候,安大列在旁邊格外輕蔑的說道。
“嘿嘿嘿~”如此緊張的時候還能夠調侃這樣的對手,酒吧裏爆發了格外刺耳的哄笑聲。
“笑什麼笑,都給我閉嘴”麵對少年的輕蔑薩裏帕或許還會投鼠忌器,但是麵對這些哄笑的客人薩裏帕還是很不客氣的,一句暴喝酒吧裏麵的那些哄笑的客人立刻就集體失聲,生怕惹怒了這個城裏麵最厲害的重劍傭兵。
“告訴你吧~那艘船是我們的,有什麼想問的,說吧~”全場哄笑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站在風暴中間的奧康納並沒有跟著發笑,相反他的幾個同伴和他都表現出的是種從容,或許這就是那個旁觀的傭兵少年所說的不一般之處。
“是你們的就好,快說,船上原來的主人呢~把他給我叫出來”薩裏帕看到奧康納的表現倒是點頭讚賞的說道。
“我們就是那艘船的主人,有什麼話就說吧~”奧康納並沒有因為薩裏帕的表現就改觀對他的看法。
“不可能,別人或許認不出來,可是你們的船瞞不過我的眼睛,把尼莫多給我叫出來”薩裏帕顯然不信奧康納的話。
“不好啦~碼頭上鬧鬼啦~”就在薩裏帕和奧康納他們劍拔弩張的時候就把外麵傳來的是尖利的叫聲。
很快的就從外麵跑進來了一個水手模樣的男人一把推開酒吧的大門,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喘著粗氣,酒吧裏麵的人幾乎都見過這個氣喘籲籲的男人,他是碼頭上邊造船廠的水手,他的突如其來立刻就將酒吧裏麵的視線給牽引了過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水手的身上。對於娛樂項目匱乏的人們來說,城裏麵突然出現這麼個讓人好奇的事情,尤其還是跟鬼魂這樣的東西沾邊的鬼怪事件就格外的引人注目,聯想到這幾個少年和薩裏帕的事情,不乏有思維敏捷的客人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事情可能和這幾個少年有關,看到事情變得這麼有趣,酒吧裏麵的客人都來了繼續圍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