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趴在衣箱上,捂著踢疼了的大腳趾,無聲的喊著疼,就這樣,她對玄昊的就恨了起來。
“都是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把衣箱搬到這裏,早上也不會踢到腳。”
好妹忍著痛把衣箱搬回了原地,一出門看見了玄昊,她的小臉臉垮了下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打水到院子裏洗漱去了。而玄昊則被那一眼瞪起了滿頭的霧水,摸著頭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起床氣?
不一會兒,玄趙氏也出來了,而玄趙氏一出來,玄昊立即進行了周到的伺候,打水,遞臉巾,倒水什麼的。待得兩人梳洗好後,熱氣騰騰的剩飯剩菜,也被玄昊端上了桌麵。簡單的吃過了早飯,太陽已經在天邊露了臉。玄昊對母親說道:“娘,今天我出去看看,找個合適的活做。你什麼時候去武館,要不……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了,一下我要和好妹一起去地裏看看,幫忙收拾一下,中午再過去武館那邊,你自己去鎮子上轉轉吧!”玄趙氏看著在洗碗的好妹,如此這般對兒子說道。
“哦……那,娘……我先出去了”玄昊聽了母親的話,想了想,覺得母親說得也對,這麼回了句,便起身出門了。
一出門,玄昊便在街上到處看著,想要找一份合適自己的工作,但他尋找工作的樣子,這東瞧瞧,那西瞅瞅,活生生一浪蕩子。
玄昊大略的在鎮上走了一圈,發現這是一個典型的古老村鎮,有著不是很繁盛的商業活動,而不是甘山部落那種,完全沒有了商業活動,非常樸素且原始的聚落。民居大多依著一條小河而建,疏離的薄煙,籠罩在小鎮清晨的上空,那木製的簡樸樓房就像未經裝束的少女,婷婷窈窕立在河畔;偶有石橋相連於河的兩岸。
玄昊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了,好妹的家,大概也算是地處偏遠了。
……
一家鐵匠鋪子外站著一個人,一個很年輕的年輕人。鋪子的鐵匠,已經看了他很久了,因為這個人在鋪子外麵站了很久,也看了很久,這不得不讓這個鋪子的主人——一個四十來歲,粗眉大眼,膚色黝黑,身強力壯的漢子——注意到他,鐵匠被看得有些坐不住了,於是,他走了過去。
鐵匠來到那人的麵前,帶著服務性的微笑問道:“這位客人,你是需要什麼,可以到鋪子裏看看,如果鋪子裏麵沒有,你又有特別的要求,那也可以你的要求告訴我,我們鋪子也承接訂做的活兒。”他一說完,隻見那年輕人搖了搖頭。這人一搖頭,鐵匠便警惕起來了,心裏想著是不是叫人把這個人給抓起來,別是強盜什麼的。
“這個……大叔……我是想……”年輕人有些為難的開口了,“想問你的鋪子招人不招?我剛到這個鎮子,想找份活兒幹。”這個年輕人就是玄昊,他在鎮子裏轉了一圈,又回到這個鐵匠鋪子前,仔細的觀察起來。在一個多鍾的時間裏,他發現來這個鋪子買東西的人——不多;有一兩個,還隻是修修補補的活,這個鐵匠,再加上他的兒子——還是徒弟——兩個人都不夠幹的,這就讓玄昊有些心灰意懶了。在這個既沒有漫天的招聘廣告,也沒有人才市場的時代,所能依靠的便隻有自己和熟人了,關鍵的是他在這裏並沒有熟人,而靠他自己,說實在的他看著這個落後的鎮子,實在是沒有信心把自己推銷出去。就在他準備打退堂鼓的時候,鐵匠就主動過來問了,既然人家都問了,玄昊就是再羞於啟齒,也支吾著說出了自己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