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拒絕的說道:“將軍不必了,我來這裏並非蹭飯的,我正是為了貴公子而來,不知將軍可否讓貴公子給我看一眼?”聽到老道士這麼說道,陳天望吩咐自己的婦人把孩子抱到道士身前,道士盯著孩子看了片刻,隨即左手掐指一算,臉色不變。
陳天望見老道士臉色大變,心裏一陣疑惑,於是問道:“不知算出了什麼?仙人為何如此驚訝?”老道士歎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我看貴公子麵相之時,發現孩子的麵相乃是大富大貴之相,但是卻後來發現貴公子乃是一副早夭之相,這早夭之相並非自認現象,像是有人在向他借命一樣。”
陳天望一聽,臉色大變,憤怒的抓住老道士的雙臂,凶狠的說道:“老道士,你可不要來胡言亂語,你有什麼辦法證明我兒子是早夭之命?哼。來人,送客!”說完打手一揮,便要向大廳走去。就在家丁要來的時候,夫人勸道:“天望,不要,我們還是聽聽這老道士有什麼見解吧?說不定有什麼辦法接除呢,要是我們的孩子真如他所說,那我們到那時候應該找誰去呢?不管這老道士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陳天望一聽,沉思了一會兒,便轉身對著老道士說道:“好,我暫且一聽這老道士的見解,我們也不要站在這裏閑談了,來,我們去書房詳談。”說完便帶著老道士來到書房,隨後,陳天望說道:“好了,你且說來聽聽,我兒子怎麼就是早夭之命了?怎麼個會有人向他借命了?”
那破舊老道士說道:“貴公子本是大富貴之人,假以時日定然比起你更有作為,但是你看貴公子一出生時眼睛睜得大大的,那副樣子很是警戒,嬰兒有著我們成年人難以看透未知事物的能力,要像嬰兒一樣沒能發現一些不尋常的事情,就隻有修真,所以我就能看到這事物,你作為一個普通人,所以是看不到的。貴公子一直睜著眼睛並不是因為他天賦異稟,而是因為他不能閉,因為他知道隻要眼睛一閉,那汙穢之物定然有機可趁。”
陳天望和其夫人聽完後臉色大變,一臉的驚恐,夫人哭著對老道士說道:“仙人你可有什麼辦法救他一命,仙人我求求你了,你救救他吧。”老道士淡定的說道:“夫人請放心,我與貴公子相遇即是緣分,我定然不會不管的,現在我要做法為他驅除那借命弦,你們若是不怕的,可以在一旁看著,好了,夫人,你把貴公子放在那書桌之上吧。”
夫人一聽便把孩子放在了書桌之上,這時候老道士和陳天望三人都退開數步之遠,這時候老道士從懷中取出一張玄青色的符咒,雙指夾在手中,隨即一揮那玄青色的符咒便燃燒起來,那符咒一燃燒,老道士便把那符咒向著嬰孩拋去,就在剛要接觸到嬰孩的時候,那符咒正好燃燒完,燃燒完的符咒在空中留下一絲青煙,隨即那孩子的身邊便露出了一陣黑氣,那黑氣有如嬰孩大小,而且形似小孩,隻見那黑氣雙手拉著一根紅色細繩,那細繩的另一端正是嬰孩的小拇指,那細繩纏繞著嬰孩的小指,隻見那細繩上有一處光華閃動,老道士見了這個狀況,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隻見背上的玄青色長劍頓時發出’咻‘的一聲呼嘯而出,那玄青色長劍在屋內飛旋一陣,隨便便對著那紅色細繩斬去。
那玄青色長劍一劃過細繩,那細繩’嘣‘的一聲應聲而斷,繩子一斷,陳燦便大哭了起來,那黑色氣霧裝的嬰孩見細繩斷開,臉色猙獰的回頭看著老道士,隨即傳來一陣犀利的慘叫,便向著老道士撲去,老道士見此,右手對著玄青色長劍虛空一抓,那長劍瞬間就飛回老道士手中,手持寶劍,老道士麵對那黑色的嬰孩怡然不懼,口中念念有詞,瞬間那玄青色長劍青色光芒大盛。
老道士見黑色嬰孩向著自己襲來,忙得揮劍朝那嬰孩斬去,那嬰孩本身就沒有什麼攻擊力,長劍一劍斬下那嬰孩化為陣陣青煙消散無形。那黑色嬰孩一消散,陳燦便停止了哭泣,沉沉的睡去。